行刑的枪兵,卡喳一声拉下了枪机。带着脚镣手铐的吴义,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枪声响起,他觉得一股大力,强烈的撞击,并贯穿自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拔腿就跑,眼前是刺眼的光亮,他陷入光圈,感觉自己的速度快得出奇。
咦!我不是被铐住了吗?怎麽能跑的这麽快?
吴义发觉自己,竟然到了市区大街的马路上。他诧异的东张西望,此时,一辆巴士突如其来的迎面撞来,他闪避不及,被撞个正着,但巴士却穿过他的身体急驶而去。
愣在当场的吴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已经死了?接二连三的车子,不停的穿过他的身体,证明了这个事实。吴义知道,自己真的死了。
轰动一时的变态杀人魔吴义,终於伏法了,社会大众也都松了口气。这吴义在短短三个月内,共夺去了十二条人命;其中包括被他奸的八名无辜妇女,以及四名缉捕他的干员。吴义真可说是本市有史以来,最残酷凶悍的*奸人魔。
警察总监张杰,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中,妻子方华殷勤的递上拖鞋。吴义这个案子把他给累惨了,他已有十多天没好好睡觉,如今吴义伏法,他总算松了口气。
望着娇美的妻子,他内心不禁浮起一丝歉疚;为了办案他冷落了娇妻,几乎整整三个月,没和方华亲热。但如今他又累得只想睡觉,真不知如何向老婆交待。
方华满心期待回家的丈夫,今晚能给她一点安慰;但张杰吃完饭,往沙发上一坐,就呼呼的睡着了,这使得年仅三十的她,感到无比的空虚。
毕竟她是个身体健康的女人,有着正常的需要,三个月没有夫妻生活,使她成熟的身体,感到极度的饥渴。但如今┅┅┅唉!她轻叹了一声,只得满怀幽怨的,洗个澡上床睡觉。
方华作了个怪梦,梦中那恐怖的*奸人魔,正粗暴的侵袭她。他大力的捏着方华饱满的乳房,凶猛的进入方华体内,那股残酷冷血的狠劲,使得方华全身颤抖;但在恐惧中的她,却也经历了从所未有的极度高潮。
杀人魔似有无穷的精力,他用各种不同的体位,再三的挑逗她蹂躏她。被摧残的方华,在挣扎的同时,内心虽极度恐惧,但身体上却获得异样的满足。她心中竟兴起一股微妙的期盼,似乎希望杀人魔能经常的奸淫自己!
後庭传来一阵剧痛,使她醒了过来。天啊!竟然真有人在她身後蠢动,那强力冲刺所带来的火辣辣感觉,使她发出痛苦的哀鸣,但身後之人却无动於衷。
痛苦到了尽头,强烈的舒适感逐渐滋生茁壮,方华感觉自己又再度飘荡在肉欲的波涛里。此时,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她在极度的欢愉中,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连续几起杀妻疑案,震惊了整个社会,其中又以警察总监张杰的案件,最受人注目。这些案件都有共同的特徵,那就是被害人死前,均有过激烈的性行为,而死亡原因都是颈部遭强力压制,窒息而死。所有嫌犯均辩称,睡醒後便发现妻子死亡,自己对案情一无所悉。
但经过精密的体液分析却证明,死者体内仅有嫌犯之分泌物,因此整个案情,仍陷於扑朔迷离的胶着状态。但最令人难以相信的,却是所有案件的作案模式,和已伏法的*奸人魔吴义,几乎如出一辙,这使得整个案件在悬疑中,又参杂几许灵异鬼魅的色彩。
卫斯理、白素俩人,听完黄堂的案情简报後,默不作声;但俩人心中却都在思考。张杰是黄堂的老长官,和卫斯理也是旧识;其妻方华和白素,则是自幼熟悉的手帕交。
卫斯理与白素深知,张杰方华夫妻感情良好,绝不可能有杀妻的情事。但各种证据却又显示,张杰是唯一的疑凶;黄堂关心老长官,又知道俩人和张杰夫妇的交情,因此请卫斯理夫妇出马帮忙。
黄堂走後,俩人分别出门集相关资料,一天跑下来,并没什麽特殊的收获。
卫斯理对一般刑案,本就没什麽兴趣,此次冲着张杰勉为其难的参与,在无特殊进展下,不免意兴阑珊。他洗过澡,躺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至於详细的资料比对整理,则由白素一手包办。
白素翻阅案卷,将资料分门别类整理好,已是午夜时分。她起来伸了个懒腰,便进入浴室准备洗澡;浴前她照例作了一系列,舒展筋骨的柔软体操。年方三十的白素,面容端庄秀丽,体态婀娜多姿,全身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172公分的身高,55公斤的体重,使得她的整体曲线,显得修长匀称。
常年练武的白素,赤裸的胴体於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她周身肌肉充满强劲韧性,在一层薄薄的脂肪掩盖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
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此时在门边,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悄悄的紧盯着全身赤裸的白素。
沐浴中的白素,忽然感到身後有人窥视,她一个回旋转过身来,只见卫斯理表情怪异的站在门边。
白素斥道∶「卫!你要干什麽?」。
满脸充满猥亵淫秽的卫斯理,暧昧的笑了笑并不回答,却张开双手,作势要扑将上来。
白素见他阴阳怪气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当下佯怒道∶「你别乱来呕!
当心给你苦头吃!」
卫斯理没吭气,自身後一把搂住她,就搓揉她柔嫩的乳房。白素身子一扭想要挣脱,但卫斯理大力的拥着她,并亲吻她耳垂脖颈。白素心想,也好久未亲热了,便柔顺的依着他。
卫斯理的动作大异平常,显得粗暴而鲁莽,但在习於过去模式的白素而言,却感到有种另类的煽情滋味。卫斯理一边抚摸亲吻,一边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情欲渐起的白素,闭目仰卧在床,默默享受着夫婿迥异以往的怪异爱抚。
卫斯理一反常态,大展口舌之技,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情形。灵活的舌头,游移在方寸之地,竟是花样百出,推陈出新。白素一向淡然的欲情,如今却像火上加油一般,猛的燃烧了起来。她双手紧紧的拽住卫斯理的头发,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保守的她,难得的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突地她全身一颤,娇躯紧缩;卫斯理竟然舔 她的肛门,这是从所未有的全新经验。她既感奇怪,又觉得舒服,丝丝的趐痒由肛门直往心坎里钻。拘谨的她虽极力压抑,但下体却如春潮泛滥一般,涌出了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体,也在波涛汹涌的欲焰狂潮下,悄悄的经历了一次,迥然不同於以往的高潮。
卫斯理凶猛粗暴的,分开她修长嫩白的双腿;他腰肢一挺,阳具已顶住了湿滑的阴门。荡漾在官能之波下的白素,满怀期待的微耸丰臀,准备接受彻底的进击。
阳具划开娇嫩的阴唇,缓缓没入了阴户。白素只觉下体阵阵舒畅,不禁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快活。
此时卫斯理忽地叹息道∶「小 真是又嫩又紧!可惜这家伙的棒子,比我差得远了,要不然,可有你乐的了!」。
白素闻言大吃一惊,这根本不是卫斯理的声音与口气,可是却又明明出自卫斯理之口,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她惊道∶「你是什麽人?」同时双手推拒,阻止最後的突破。卫斯理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一边使劲,一边道∶「你这臭婊子!老子已进了门,还问老子是什麽人,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白素见情况危急,也顾不得自己的动作,会加速阳具的进入。她两腿高翘,猛地一弯,一式钟鼓齐鸣,两腿膝盖自左右两边,狠狠击向「卫斯理」的太阳穴。只听砰的一声,「卫斯理」已趴倒在白素嫩白的奶子间。但就在同时,坚挺的阳具也在她的大动作下,深深的刺抵她的花心。
白素只觉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她一时之间,竟然舍不得放弃,而有挺身相就的冲动。但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她终究克服了激荡的欲火,一把推开趴伏身上的「卫斯理」。
白素迅快翻身而起,拿起一条内裤,就套在「卫斯理」头上。她心想∶「就算你是恶鬼附身,这下子秽物罩顶,你一时也作不了怪吧?」。
卫斯理睡梦中忽觉头部疼痛,不禁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竟然目不能视,一惊之下,连忙翻身而起跃下了床。他一个夜战八方式,先求自保,而後扯下罩住头脸的遮蔽物。
眼前一亮之下,只见白素赤裸身体,正全神戒备的望着他;而他手中扯下的东西,竟是白素的粉红三角裤。他莫名其妙的愣了会,愤愤的道∶「白素!你在搞什麽鬼?」。
白素丝毫不敢松懈的问道∶「卫!是你吗?」。
卫斯理火冒三丈的道∶「不是我,还有谁?」
折腾了半天,终於搞清楚状况,卫斯理不禁暗暗心惊。这是什麽鬼玩艺,竟能占用自己的身体,意图奸淫白素,并且还几乎得逞。而自己事後却毫无所觉,茫然不知。他脑中忽地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张杰定是在此种情形下,杀害了方华。
他发掘到事实真相,兴奋的抬头望向白素,只见白素轻轻的向他点点头,显然同样悟出了其中的道理。俩人讨论了许久,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如果这东西能随时侵入卫斯理体内,那白素的处境岂非危险异常?万一┅┅┅┅。
卫斯理慎重其事的道∶「素,在这件事未了结前,我们约定暂时不要亲热。这样,如果我突然要求亲热的话,你就知道是那鬼玩艺附身了。哼!你要是真让那东西给┅┅我可受不了!」
白素见他醋劲十足的模样,心里不觉甜丝丝的感到温馨,当下俏皮的道∶「你酸溜溜的紧张什麽?再怎麽样,也还是你的身体啊!」。
卫斯理急吼吼的道∶「那怎麽行?这根本不一样吗!」。
白素就想看他吃醋的样子,於是又笑逐颜开的道∶「你倒说说看,有什麽不一样?」。
卫斯理见白素喜孜孜的娇憨神态,知其有心作弄,不禁怒道∶「你又跟我胡闹,我可是说正经的!」
游魂〈下〉
吴义发觉自己,越来越需要依赖人体,来躲避日益灼热的阳光。初时,他对阳光并不过於畏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已无法再直接暴露於阳光下。
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但却丝毫感受不到死亡的滋味;他除了没有实际的形体外,其他方面一切如常,尤其是对女人的需求,反而比生前还要来得炽烈。
但是寻找人体寄宿,却也并不简单;他一定要趁对方昏迷或沈睡时方能进入,对方一清醒,他立即会被一股大力弹出。他也试过侵入清醒状态的人体,或是赖在寄宿体不出来,但屡试屡败,根本无法如愿。人们都认为鬼是神通广大的,但对他这个鬼而言,在某些方面,反而远远比不上那些怕鬼的人们。
不过有一点却让吴义相当的满意,那就是再多的警察,也捉不住他,而他却可利用鬼的特长,去陷害他们。
「嘿嘿!像那个警察总监张杰,现在就很惨,被当成杀妻嫌犯。哈哈!他那老婆可真不错,细皮白肉的,搞起来还真带劲┅┅」。他想到这,不禁乐的发出了几声鬼笑。
但不一会,他又感到十分的懊恼。「他妈的!昨天那个女人才真是可惜,就要到手了,偏偏一下又被震了出来。也不知道那娘们怎麽搞的,为什麽我会被震出来呢?」。
原来这鬼也和人一样,没见到的事,他同样也不知道。那天白素一招「钟鼓齐鸣」将他击昏,他就从卫斯理体内跌出,当时他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一样糊涂。
当然读者可能会怀疑,以卫斯理的身手,如何会轻易被白素击倒?要知鬼魂侵入人体,只不过是暂时借用宿主的身体,并不是其本身变成宿主。因此他所拥有的能力,亦只相当於其生前的水准。所以白素当日击昏的乃是吴义,并非是身手矫健的卫斯理。
卫斯理、白素夫妻二人,将自身遭遇及推测结论告知黄堂,黄堂大为惊讶。他耽心的道∶「俩位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这吴义的资料显示,他作案一向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有一位受害者,曾被他连续侵扰多次,均未得逞,但最後还是为他所害。大嫂,你一定要特别小心啊!」
吴义对白素迷人的身体,确实无法忘情。那棉软坚挺的双乳、浑圆润滑的美腿、耸翘丰盈的臀部┅┅在在均激起他无比的欲望,尤其是那鲜嫩、紧窄、温暖、润滑的诱人小穴,更是让他念念不忘。
那天濒临突破边缘时,他透过卫斯理的下体,对於白素穴内紧绷的弹性,吸吮的力道,已有深刻的体认。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神魂颠倒,他下定决心──非要搞到这个女人不可。
卫斯理、白素与警方密切配合下,虽对吴义的状况有相当的了解,但面对这个虚无缥缈的游魂,却仍是不知从何下手,目前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耐心的等待。
但俩人的个性,都不是甘於被动的;因此连袂拜访了,当世仅存的捉鬼大师锺馗。
这锺馗本名叫锺自强,但因捉鬼出了名,大家都锺馗、锺馗的叫他,久而久之,他乾脆就正式改名为锺馗了。俩人认为像这种小case对捉鬼大师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锺馗道∶「以捉鬼而言,最困难的就是游魂。人有户籍,鬼有鬼籍,阴间也和人世一样。而游魂就如阳间的无户籍人口一般,到处飘荡没有确实的居住地,除非你们能确定,某时他会在某地,否则要抓他是很难的。如果只是单纯的防止他侵害,那倒是很容易;我画两道符,你们带在身上,他就无法近身了。」俩人听了大感失望,卫斯理道∶「我们俩倒无所谓,主要是怕他继续作怪,又多了无辜的受害者。」。
锺馗道∶「其实你们也不用太过耽心,这游魂如无鬼籍,在七七四十九天後就会魂飞魄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到时候,自然也就无法作怪了。」吴义这两天藏匿在浴室之内,可真是眼福不浅。白素如厕、沐浴的妙姿,均清楚落入他眼中。那活色生香的冰肌玉肤,雪白诱人的丰润胴体,激得他欲火如焚忍无可忍。
一早起来,见桌上留了张字条。「素,有急事赴菲律宾。卫」白素心想,卫斯理不知又发现什麽怪事,走得如此匆忙。她对此种状况早就习以为常,因此也不以为怪。卫斯理在不在,丝毫不影响她独特的生活步调。
这几天吴义的游魂,似乎颇为安分,没再发生新的奸案件。但警方对前几桩案子,却仍是毫无进展。白素到黄堂那转了圈,见没什麽新资料,便打道回府纳凉去了。
她开了冷气,躺在沙发上,喝着冰凉的葡萄柚汁,只觉全身无比的畅快。突然一阵晕眩感击向脑门,她暮然警觉,莫非是果汁让人下了药?她慌忙起身,找寻锺馗送的那两道符;因为直觉上她认为,定是吴义那游魂搞的鬼。
白素晕倒在书桌旁,花妞惊疑的嗅着她的面庞,此时管家老蔡走了进来。花妞冲着他直吼,老蔡一脚将它踹的老远,而後将白素抱起放置床上。
他低呼∶「小姐,小姐,你醒醒!」
半天不见白素回答。他脸上表情忽变,阴沈沈的道∶「这回我看你往那跑?今天老子非把你这紧窄的小嫩穴,捅成个大窟窿不可┅┅嘿嘿┅┅。」由於白素居家并未穿着胸罩,因此他扯下白素的T恤时,砰的一下,两个白嫩嫩的奶子,便蹦了出来。那红樱樱的奶头在白嫩的乳房上,颤巍巍的直抖,充分显示出乳房的美好弹性。
老蔡伸手揉捏了起来,那股滑腻棉软的触感,使得他的裤裆迅速的鼓了起来。
毫无疑问,吴义又附在老蔡身上了。他贪婪的猥亵白素丰美的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吻,舔舔唆唆的弄了一阵,注意力又转移至白素的下半身。
他拉下白素的长裙,那双浑圆洁白,丰润匀称的美腿,便裸露在他的眼前。此时白素身上,仅馀一条棉质的白色三角裤,遮掩住诱人的私处。美腿玉足再次吸引住吴义,他目标一转,针对腿足处下功夫。
白素醒了过来,但是全身酸软,无法动弹。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大腿,吸吮她的脚趾,趐趐痒痒的滋味,真是又 心,又奇怪,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她勉强挪动头部,看见老蔡正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足部。她啊的惊呼出声,老蔡抬头露出邪恶的眼神,缓缓的站了起来。
一向熟悉亲切的老蔡,如今在白素眼中,显得可怕万分。他一面狰狞的冷笑,一面脱下裤子两腿分开,站在白素上方。六十多岁的老蔡,那胯下之物,简直巨大的惊人。仰卧在他两腿间的白素,看得目瞪口呆小嘴大张,一时竟合不拢来。这看在吴义眼中,无疑是深具诱惑力的邀请。
有意羞辱白素的吴义,蹲了下来,那根庞然大物,也瞄准了白素的樱唇。白素厉声斥道∶「你要是敢放进来,我一口就把它咬断!」吴义一听,倒也不敢造次,他嘿嘿一笑,将白素两手上提压住,一低头,就亲吻白素的腋下。
白素的腋窝细白柔嫩,配上几丝柔软的腋毛,显得性感无比。吴义嗅着腋下的汗香,不禁益发的兴奋。他粗大的舌头一伸,开始卖力的舔吮。那种搔痒的滋味,真是异乎寻常,绝无仅有;白素痒得全身乱扭,竟然逐渐恢复了行动能力。
此时吴义扶着老蔡的北方大肉棒,淫秽的道∶「你的小嘴既然不肯服务,咱们就试试你的奶子。嘿嘿!你的奶子总不会把我的肉棒咬断吧?」说完他将那粗大的阳具,置於白素两个弹性十足的奶子之间,腰一挺便抽动起来。
由於阳具又粗又长,因此抽动时,那油光水亮的大龟头,便一下下的顶着白素的下颚。白素被顶的几乎吐了出来,尤其是龟头顶端分泌的黏液,沾得脖颈到处都是,更令她感到 心。她不由自主的张嘴欲呕,吴义顺势便向她口中顶了进去。
龟头接触到温暖的口腔,唤醒吴义攻坚的决心,他身子向下一挪,欲待扯下白素的三角裤。白素见情况危急,且自己体力正逐渐恢复,为争取缓冲时间,她勉强翻身趴伏,以便延滞对方的直接侵袭。由於白素趴伏,因此吴义一扯之下,三角裤仅拉下後半边,但白素圆鼓鼓、白嫩嫩的屁股,已整个的露了出来。
吴义一见兴奋万分,他哈哈大笑的道∶「你前面既然不肯让老子搞,老子就先搞你後头,反正今天你这两个洞,一个也跑不掉!」他扶着老蔡那出类拔萃的粗大肉棒,猛一下就戳向白素的肛门,白素痛得臀部紧缩,冷汗直流,心中不禁惊惧万分。
吴义一顶之下虽未得手,但白素柔嫩的肌肤,却也带来舒畅的触感。他两手一伸,按住白素的丰臀,一使力,便掰开那两团嫩肉。白素螺旋状的菊花蕾向内紧缩,吴义一看就知道此处尚是处女地。他兴奋得不分青红皂白,鼓足劲便乱顶一通。
白素只觉火热硕大的肉锤,不停的撞击自己的後庭,一时之间,她真是又羞又怒,又惊又怕,但体力未复,却又无可奈何。此时吴义却又改变了进攻的方式。他不再乱戳,而将阳具顺着股沟作平行抽动,如此一来,白素不再感到疼痛,但代之而起的却是更可怕的搔痒。
毕竟前庭後院仅只一线之隔,横冲直撞的肉棒,偶尔亦冲撞至白素娇嫩的阴户。好在老蔡的棒锤实在巨大,而白素的鲜嫩蜜穴又紧窄乾燥,否则恐怕三两下,吴义就已长驱直入,玷污了白素的清白身躯。
屡攻不下的吴义焦躁无比,他大力的翻转白素的身体,使她正面朝上,既而便粗暴的扯下白素的三角裤,欲待直入中宫。谁知白素的下体陡然放射金光,一股大力伴随着金光,猛的一下就将他震出老蔡的身体。他只觉神魂消散,衰弱异常,赶忙连滚带爬的,又躲回了浴室。
此时白素亦已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翻身而起,见老蔡眼神焕散,迷迷糊糊的在那摇头晃脑。
她心想∶「老蔡赤身露体未免尴尬,解释起来又大费周章,乾脆将他击昏,还省得麻烦。」
当下一个手刀劈往老蔡颈椎,老蔡哼也没哼,便昏了过去。
锺馗听了白素的叙述,开口道∶「照你的说法,这游魂已为灵符所伤,受创不轻,看样子也走不远。这样吧,我去府上一趟,看看能不能除了他。」俩人进入屋内,这锺馗东嗅西闻,一下就锁定了浴室。他在门窗上都贴了符,而後口中念念有词的,作起法来。一会功夫,只见抽水马桶後方,冒出一股淡淡的清烟,瞬间,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卫斯理一面抚摸白素柔嫩的乳房,一面说道∶「你也真是鬼灵精,怎麽想到将符藏在那儿?」。
白素笑着道∶「这又有什麽想不到的?你们男人到最後,还不是就爱往那儿钻!」
卫斯理笑道∶「我这就来钻了!」
白素娇媚的道∶「小心点!我这儿还贴着符呢!」《游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