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楚狩……居然,居然逼我穿上这种东西……!!」只不过是走了几步路而已,对于维蒂来说却仿佛是极为吃力的模样,一边剧烈的喘息着,一边半跪在满是泥土的草地上。
本来,不过是几十步距离的目的地,对她来说,宛如是天涯海角一般的遥远。
「哈、哈啊……不、不行了……不要、不要这么激烈……会、会受不了的……会变得奇怪的……!!」半跪在地上的少女无助的呻吟着,一双美腿死死的并拢着,拼了命的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只不过,从她口中婉转而出的娇吟,以及在她的身边那种奇怪的甜美香味,仅仅是看着这幅场面,就足以让人口干舌燥。
作为堂堂的女神,她可是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柔弱的姿态,甚至于,刚在前一天,她都想象不到自己会在仇敌的面前露出这种可悲的模样。
「怎么,才这么几步路而已就坚持不了了么?」楚狩拉了拉手里的链子,一脸嘲讽的贬低着眼前的女神,「还以为身为女神的你多多少少也该有点毅力,不至于这么点距离都坚持不了,看来,是我高看了你啊?」他手上的皮质链子,链接着的顶端,正是在女神维蒂的脖子上,那一处皮质的黑色项圈。
结合维蒂现在那副半跪在地上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楚狩是在逗弄自己的宠物,而不是在面对一个圣洁的女神一样。
「唔……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维蒂的眼神中流露出仇恨的光芒,但是在放出狠话之后,和她那种仇恨的神态不相符的,口中再一次流露出甜美的呻吟。
甚至于,这一次的呻吟,比之以往都还要柔软,暴露出她现在的脆弱。
……可恶,这身衣服!!
维蒂愤恨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上,尤其是在针对她现在身上的那一身暴露衣装。
意外人的视角来看,她那一头翠色的长发稍稍显得黯淡了一点,或许是近来的遭遇让她有些疲累,失去了些许往日的光泽。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关键是,女神维蒂原本惯穿的衣服款式是淡色的连衣裙,可是现在,暴露的紫色胶制皮衣取代了那身衣装——这是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装扮。
胶质的皮衣挎在维蒂的双肩上,往下包裹着维蒂的一对娇小的乳房,同时,又十分恶趣味的将胸口的上半侧暴露出来,只包裹住乳头往下的下半部分。背部同样是大片大片的白嫩肌肤被暴露在外面。
小腹那里也被胶质的皮衣完全包裹,只是在靠近子宫的地方故意的露出了一个心形的口子,这样的图案出现在少女那私密的地方,更让人平添遐想。
皮衣形成高叉状包裹住维蒂的胯间,却也就仅此而已,自大腿根往下的地方除一双到膝盖处的长靴以外空无一物,将维蒂那富有活力的大白腿也充分暴露出来。
再结合上手上的一对胶质长手套,本来在非狂化状态下会显得有些内敛的维蒂,现在在这种装扮之下却变得有几分妖艳的感觉。少女的清纯和些许的放荡交织在她的身上,更加的具有别样的诱惑力。
而这种诱惑力,直白来说就是关于「性」的那方面。
看见这样的维蒂,恐怕不会有人会把她当成是正直、高贵的女神,而是更像是高档场所的名贵妓女!
如果,仅仅是这样一身暴露的服饰也就算了,维蒂毕竟也是在幼年时期经历过母猪生活的人,还不至于在这么一套性感服装下就感觉到羞愧不能自拔。
可是关键是,在这套衣服外表看似正常的里下——「让、让它们停下来、楚狩!啊、啊啊!!不、不然的话……我、我一定会……唔噢噢噢……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啊——」比起说是威胁还不如说是在向楚狩求欢一样的声音,女神维蒂的理智,现在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如果将她身上那身暴露的皮衣稍微剥开一点,不用多,仅仅是让人能够看见的一点点的衣服内侧,想必就会发现维蒂现在面临崩溃的原因。
衣服表制的皮衣不过是一层巧妙地伪装,实际上在衣服的内侧里面,许许多多的细小触手从那里伸出,正在对维蒂的身体大肆侵犯。
有些触手细如牛毛,却带有着不可思议的美妙电流,每一根、每一次的触碰到少女敏感的肌肤上的时候,都会给少女那青涩的身体传递来挑逗的快乐,激发起身体对快乐的贪求。
两条这样细小的触手分别卷成一圈,将维蒂那小小的乳尖缠绕了一圈,不断的来回摩挲。每一次都会给维蒂那一对敏感的乳头带来刺激,但是却又仅此而已,得不到任何一丁点的满足,只会凭空撩拨起少女那身体本能的欲望。
被它们这样紧紧的圈住,只不过是一会的时间而已,维蒂的乳头就背弃了她自己的想法,悄然挺立了起来,在那些细如牛毛的触手的挑逗下,一对乳尖变得比平时的时候还要敏感十倍,就算只是磨蹭寻常内衣的布料都会让她感到快感。
更何况,那一对敏感了十倍的乳尖,现在触碰到的是数量繁多的,每一条都在主动摩刮着一对乳尖的触手。
这些粗壮的多的触手,碰触到女性的身体,给她们带来的就是最为纯粹的快乐,每一次的触碰都仿佛在女性的身体上撒播最猛烈的春药,并给予女性形如毒瘾一般的,深入骨髓的快乐。在它们的侵犯下,正常的女性根本连十分钟都坚持不到,就会彻底沦为触手的玩物,成为只知道贪求快乐的淫娃。
而现在,那些触手正在这件暴露衣服的包裹下,最亲密的、一刻不停的在和维蒂的少女身体发生接触,敏感的一对乳房被它们一刻不停的舔舐侵犯,每一寸被它们所包裹的肌肤也在开始泛着热量,更别说是被它们更加细心、也更加集中侵犯着的那一处少女的秘地。
在维蒂之前勉强走动的时候,就已经忍耐不住,从她的蜜穴中,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汩汩香甜的淫液出来。完全,没有剩下一点女神该有的威严。
不过,也幸好她是女神,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女性可以比拟。不然的话,恐怕早就一脸痴傻的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放开,任由这些美妙的触手来给他的身体带来一波波甜美的快乐了。
只是,身为女神的她,又到底能在这件触手的衣物下坚持多久呢?
没错,这件衣服正是楚狩精心炮制出来的,用他身上的触手制作出来的触装。在暴露胶制皮衣的伪装之下,是一件能够给女性带来最高等级快乐的情趣衣装。
同时也是能够让女性堕落在快乐的漩涡之中的,属于恶魔的道具。
「它们的精力可比你想象中的强得多,想要让它们停下来,恐怕在那之前你就已经先被它们玩成一个傻子,任由我将你处置成肉便器了。」楚狩嗤笑了一声,「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估计不知道这么一件衣服我妹妹求了我多久我都没给她做。现在我用它来调教你,对你来说算得上是三生有幸了才对,母猪。」他用力的拉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链子——实际上,这条所谓「链子」仔细来看的话,同样是一条触手所组成的,紧紧的绑在维蒂的脖子上,时时刻刻提醒她现在已经成为了触手的奴隶的,这样一个屈辱的事实。
「好了,快起来,母猪。你还想在这坐到什么时候?」楚狩嘲笑着脸色绯红的维蒂,「可别忘了,等会你可是要去见你那些部下的,要是被她们看见,她们所信仰的女神,不过是一个会在触手的玩弄下高潮的母猪,她们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的对吧?」「……」被这样粗暴的拉了一下,摔了个趔趄的维蒂,本来应该感到疼痛才对。
但是,或许是因为现在,从身体各处一刻不停传来的激烈快感,让维蒂的神经系统都随之陷入了麻痹,无法分得清「快乐」和「痛苦」两种信号——在她更加激烈的一声呻吟之后,反倒是,淫水更多的从她湿滑的小穴之中流出。
「哼,被拉一下都会高潮,你倒比我想象之中还要淫乱多了啊。」「……」默默的承受楚狩的嘲讽,维蒂心中仇恨的火焰越加的燃烧起来。
只不过,随着她越加仇视眼前的楚狩,身上所传来的致命快感,却一波波变得更加的激烈起来。
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不、不过,我、我必须先想办法,想办法恢复实力才行……身上、哈啊……身上还穿着这样的东西,我没办法、没办法和他对抗……啊啊啊——必须、想想办法才行!!
···
「Master!?」
见到维蒂踉踉跄跄从房门外进来的场面,两位机娘齐齐惊讶的站了起来。
自从战败之后,她们也被楚狩监禁在这样一处房间里,一直以来拒绝向楚狩屈服的她们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只知道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Master.
而时隔多日之后,重新见到了自己的Master,让玛丝、玛茜两位机娘实在是难掩心中激动的情绪。
不过,兴奋归兴奋,当看见随维蒂之后来到房间里的楚狩的身影,她们姐妹两人也是齐齐的皱起眉头。
楚狩并没有去搭理她们两人,仅仅是对着维蒂甩下一句冷冷的命令。
「我只给你三十分钟的时间,和你的随从好好的交流感情吧。」说罢,他就将维蒂一把推向了玛丝两人,重重的将房门关上,将她们主从三人留在房间里。
——这家伙这是干嘛?
玛丝、玛茜姐妹两人的心头闪过一缕疑云。
不过,管他的,好不容易才和Master重新见面!可没时间去管那个可恶的触手怪!
「您没事吧,Master?」
「没、没事……」
维蒂强装镇定的笑了笑。
实际上,怎么可能会没事?她现在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现在可还一刻未停的侵犯着她那敏感的身躯,一阵阵快乐的电流通行在全身的神经网络上,几乎让她连维持站立都难。
要把自己现在的窘境告诉玛丝她们么?
作为自己亲手设计的魔导机娘,玛丝两人的能力向来是值得信赖的,如果把自己现在的困境告诉她们的话,他们一定能帮自己把这层该死的触手衣服给卸下来。
可是,让她们帮忙了,然后呢?那家伙只会离开三十分钟,就算是解开了触手衣的拘束,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无法在三十分钟里恢复过来。到时候,还是打不过他,只会被他重新抓起来凌辱罢了。反倒是,还会拖累玛丝她们。
这样的话,还是别让她们知道比较好吧。要是被她们知道我现在正在被触手衣折磨的话,她们一定会强行把它给撕碎的。
没、办法呢……
维蒂叹了口气。
尽力的在脸上摆出正常的表情,维蒂微笑着对玛丝两人说着:
「好久不见,玛丝、玛茜。」
「嗯!真的是,想死我们了啊,能够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Master!
」
玛丝、玛茜姐妹两人欢呼了一声,一前一后的拥抱住了维蒂。
「唉、唉唉……别、别这么激烈、玛丝、啊、啊啊——」被姐妹两人夹在中间,她们无意间将触手的皮衣更深的压在维蒂身上,那种突然的刺激,让维蒂几乎有有些承受不住。
「啊、啊啊、对不起、Master!!」
姐妹两人倒并没有怀疑维蒂的异常,毕竟,作为人造机娘的她们,就力量而言确实是超乎常人,刚刚一时激动没能注意控制自己手下的力量,会让Master叫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们又怎么想得到,实际上刚刚从她们的主人,堂堂的女神维蒂的口中婉转而出的呻吟,实际上是因为被触手玩弄的太过于舒服,本能发出的呻吟呢?
毕竟,现在在她们两人面前,看似一切正常的外貌之下,维蒂实际上无时无刻不在被触手所玩弄,淫乱的享受着身为女性的快乐啊。
……唔唔,不好,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啊。
想要装出一副正常的样子,身上的肌肉就不能绷得太紧,也就意味着自己的身体需要放轻松,也会被触手更加方便的玩弄自己的敏感地方。
好不容易重新见到对自己来说有如是真正的家人一样的玛丝、玛茜两人,本该是令人感动的重逢,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被触手淫乱的玩弄,还得在表面上维持正常,不让她们看出端倪。这种压抑而又背德的快感,更深的开始侵蚀维蒂本就敏感的神经。
「唔唔……这段时间,你们过得怎么样?玛丝?」要是再这么被触手玩弄下去自己可能真的会坚持不住,情急之下的维蒂,主动选择了用聊天的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个么……说不上是太好吧,毕竟是被人关了起来,肯定是说不上好的。
不过也没到最坏的结果那种层次。」
玛丝、玛茜姐妹对视了一眼,齐齐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啊……是不是那个触手怪对你们做了什么?」玛丝、玛茜姐妹两人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成功勾起了维蒂的好奇,注意力稍稍从身上那种狂乱的快感中分离出少许,好奇的问向她们两人。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楚狩一定对这姐妹两人做了些什么,不过具体做了些什么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那个、那个可恶的触手怪,到底用什么方式折磨了她们?唔,触手动的更激烈了,好舒服……不对,我不能认输,必须要保持正常才行。
只不过,她自己或许没有发现,自己的那份好奇、与其说是想要以此去咒骂楚狩的暴行,倒不如说是……在隐隐然的期待听到,自己的那两位机娘,是怎么被楚狩所折磨的?
她们是不是被楚狩的触手所玩弄,一边在哭着说自己绝对不会屈服,却一边在触手所带来的快乐下不争气的享受高潮?露出那种不甘心的扭曲表情?
真是期待……不,真是可恶啊,那个该死的触手怪!!
「唔,他倒没有对我们做太过分的事情。准确来说,是想做却又没有做成。
」
玛丝解释道,「他看中了我们进行战争的能力,所以想要篡改我们的智能程序,让我们将他认作主人而不是Master你。」作为妹妹的玛茜则补充说明:「只不过很可惜,我们的核心程序是由Master你亲自设立的权限,除非是能够从Master你身上问出那个只有Master你自己才知道的最高权限密码,不然的话他根本就动不了我们的。」「所以说他怎么可能对我们怎么样嘛?Master这么坚强的人,就算是楚狩再怎么过分也不可能动摇得了Master的心智,肯定是不会把密码交给那个楚狩的。所以咯,我们现在虽然自由受到了限制,但是也就仅此而已,没什么大碍的,Master.」「……哦、是、是么……」「嗯?怎么了Master?你怎么好像有点失望一样?」「没、没有。说实在的,听到你们没事,我也就安心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心的将自己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失望掩藏起来,维蒂重新露出了微笑,安慰着玛丝姐妹两人。
——怎么回事?
总感觉,随着我把注意力放在玛丝她们身上之后,触手的动作就开始慢下来了?现在、好像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唔,反倒是Master你,从进门开始就感觉Master你的脸色有些不对了。不会是,那个该死的触手怪,对Master你做了些什么不可饶恕的恶行吧?」玛丝的脸上闪过杀气。
提起楚狩的时候,不管是她还是玛茜,都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恨不得把楚狩这个卑鄙小人直接剁成肉沫才好。
别说是她们了,谈起楚狩,特别是谈到楚狩对自己干下的那些事情的时候,维蒂心中的怒火才是蹭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哼,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在她一涌而起的愤怒下,这样决意的话眼看着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当她张嘴的时候,说出来的声音却是剧烈的向着另一个方向变化了起来。
「呀、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呻吟。
剧烈的快感,有如是突然暴起的巨浪,瞬间冲垮了维蒂那稍稍放松下来的精神堤坝,而她本能地顺应了身体的本能,发出甜美而又激烈的呻吟。
不止如此,那层快感的激烈程度之深,让她本来还安坐着的姿势,瞬间腰板挺直,激烈的往后弯曲。伴随着浑身肌肉的彻底绷紧,根本就不难看出她现在在经历一些什么。
高潮,而且是强烈到足以夺走一切理智,让她的意志无法掌控身体的强烈高潮。
「Master?」
玛丝他们那焦急关切的声音,就像是天边一样遥远。
维蒂的意识迷离在畅美的高潮之中,几乎无法去思考任何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本来还缓解下来的触手,突然变的这么激烈?
啊啊……不想、不想去思考了……好舒服……高超的感觉、真的是……太舒服了……好爽、好舒服啊啊……!!!
每一根神经、甚至连头发的末梢都被名为快乐的电流所麻痹,懒洋洋的不愿去思考,只想放弃抵抗,安安静静的去享受这种迷醉的快乐。
她算是彻底意识到了身上的这件触手衣服到底有多么厉害。
之前对她的玩弄,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就这样就已经让她有些经受不住,开始迷乱的丧失自己的理性。
而现在,一旦这件衣服全力的运作起来,带来的刺激与快感,完全可以让维蒂随时随地进入到高潮之中。
啊啊……不行、根本、根本没办法和它对抗。没有胜算的、不如、不如就这么……这么认输,好好的享受这种快乐算了……这种念头,开始在维蒂的心头下意识的升起。
不过,玛丝她们变得急促起来的声音,最终还是强行的将维蒂从高潮的快乐之中拉了回来。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Master你会穿着这样一种衣服的?」「不对,姐姐!这件衣服不可能是Master主动要穿的,一定是那个可恶的触手怪,强逼着Master穿上去的!」维蒂表现的如此反常,自然瞒不过近在眼前的玛丝两人。
她们立刻冲上前去,将维蒂的衣服拉开,看到了在那一身暴露的衣服之下,那些密密麻麻的触手,一刻不停的在侵犯着她们的Master的景象!
看到自己的Master被这样侮辱,怒火中烧的两人几乎是立刻举起了自己的兵器,想要一把将维蒂身上的这件触手衣服给砍断,将Master救出来!
「不、不要……玛丝!!玛茜!!」
在她们砍下的时候,来自于维蒂的虚弱声音,让她们将将还是止住了动作。
「为什么?Master,这件衣服穿在身上只会给Master你带来侮辱和折磨!Master你现在被封印了能力脱不下这件衣服,我们来帮你解开!还要把这件衣服彻底毁了,让它再也穿不到你的身上!」「没、没用的……啊、啊啊……!!」维蒂剧烈的喘息着,在触手越发激烈的玩弄下,已经无法再保持自己的伪装,一边为玛丝两人解释,一边时刻不停的甜美喘息。
「就算是毁了这件衣服,他、他也还会有新的衣服强迫我穿上去。到时候,只会是你们在她的迁怒之下倒霉,却对我们的处境没有任何的改变!」「难道就让这件衣服这样一刻不停的侮辱Master你吗?我不能接受!
即便是我会被那个该死的触手怪侮辱,我也不能允许它来侮辱Master您!
!我现在就把它给砍了!!」
「附议,我也是和姐姐一样的想法!Master,我们会怎么样不重要,但是我们不能这样坐视Master您受辱!」眼见得两人这种忠心为主的宣言,维蒂心中着实是十分感动,但是,和这份感动相对,身上的触手衣服,变得更加的狂躁起来。
本来还在皮衣的遮掩下悄悄进行动作的触手,现在已经不打算伪装自己了一样,从皮衣的底下伸出,蠕动着开始王维蒂身上的其他地方扩散。
一眨眼的时间里,原本还称得上是「暴露」的衣服,瞬间变得严实了起来,原先被衣服所覆盖的皮肤尚且不谈,脖子、背部、大腿的各处,维蒂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暴露在触手的侵犯之下,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头巨大的触手怪覆盖在为题的全身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
身上被触手覆盖的地方不断的在扩大,维蒂那种快乐的呻吟也变得越发明显起来。
「唔、不好!必须快点,得快点把Master救出来才行!」眼见情况进一步的恶化,玛丝两人变得更加焦急起来。直接动手,要强行的将这层触手衣服从维蒂的身上剥离。
「哈啊……哈啊……都说了,没用的啊,你们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你们这样做,只会给你们自己带来祸事啊。」不行、就算是我再怎么样也好,至少,不能拖累玛丝她们和我一起受苦!
强行打起自己的精神,维蒂喘息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的,扭头向房门的地方跑去。
「Master!?」
「对、对不起!我、我不能拖累你们!放心吧、玛丝、玛茜、我、我不会输给这些东西的!」啪的一声将深厚的房门关起,维蒂的脸上落下泪来。
她知道,关押着玛丝她们的这处房间,同样有着禁锢的法阵,当自己关上门之后,玛丝她们没办法从里面出来。
她们没办法再来阻止自己,也意味着,没人再能来拯救自己。
「啊、啊啊啊……」
她呻吟着,再也站立不住,顺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看着身上的触手衣服狂乱的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再想到身后的房间中,玛丝她们为了拯救自己而奋不顾身的那种忠心。
前所未有的憎恨,在她的心中越加沸腾。
「楚狩,我绝对、绝对会杀了你!!!」
但是,身上的触手也随之变得越加狂暴。
触手从衣服之中伸出,插入到维蒂的口中,强迫她为自己进行口交。
手套上的触手也拉着维蒂的手,拉扯着她的手掌,揉捏着昂扬如肉棒一般的触手。
蜜穴附近的触手则更不必说,顺着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通道,几条细长的触手挤入到紧窄的阴道之中,按摩着肉壁上敏感的每一处褶皱,侵犯着她已经多年无人探访的少女珍视之地。
就这样,她持续的被自己身上的触手衣服所侵犯着,甜美的快乐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心防,每一次的高潮,都将她的意识更远一分的带离自己的身体,带她进入飘飘然的欲望天国,享受着每一寸肌肤都被快感所包围的快乐。
「啊、啊啊……」
身上感知到的快乐越多一分,她心中对于将她置于这种地步的楚狩就更恨一分。
一如她以前,仇视着她曾经的那个主人一样。
可惜,她原先的那个主人,和楚狩相比,差得太多。楚狩能够给予女性的快乐,是连女神都要在这种欲望的旋涡中迷失的。
恨、恨……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是、好、好舒服……这种快乐的感觉、快、快要离不开了、不想离开这种快乐……啊……啊啊啊……拜托、拜托更深一点、我、还想要、想要……想要更多……渐渐的,在高潮的冲击下,全身的认知能力都在极致的快乐之中退化的她,已经开始渐渐的分不清楚,她心中所沸腾的那种情绪,到底是仇恨、还是对快乐的期待。
茧衣,已经开始渐渐的与她融合……
···
她做了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像是个最不知廉耻的妓女一样,跪在楚狩的面前,吸吮着主人的肉棒。
「主人的肉棒,唏噜噜——最棒了——」
——不,不对……
她梦见她的身影,一边在为楚狩尽心口交的同时,她那身无比暴露的衣装下,那淫乱不堪的小穴已经变得汁水淋漓。让她一边舔弄着眼前的肉棒,一边将手指按压在小穴那里勉力的自慰。
「啊啊——主人——」
这样甜美的呻吟,诱惑着眼前的主人,来贯穿自己身下那已经不可救药的淫乱之地。
——不对!!
我、我怎么会向那个家伙臣服!这、这一定是噩梦!!不可能的!像这个,这个混账东西,怎么可能、怎么会让他成为我的主人!!
确实,这只是维蒂的一场噩梦而已。
但是当她清醒过来之后,现实却宛如另一层的噩梦。
她身上的触手衣服,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陷入到了狂乱化的状态之中。
一条条的细小触手——织成这件「衣服」的每一根丝质纤维,现在都变得活跃起来,爱抚着维蒂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远远看上去的话,就像是维蒂整个人都被一团巨大的触手给包围在了里面。
「咕、滚开!」
维蒂拼了命的去甩掉这些触手,想把这些触手从自己的身体上拿走。
可惜要是她做得到的话,这件触衣早就该被她取下来了。
这种反抗非但没让她的处境有任何的好转,反倒还让这些触手更加粗暴的凌辱着她。
它们就好像天然附着着最强力的媚药一样,等到维蒂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触手的玩弄下变得动情了起来。
脸色酡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两腿不自觉的收拢起来缓缓摩擦,最为敏感的小穴里面,更是早已经背叛了身体主人的意志,开始分泌出淫乱的汁水。
「哈、哈啊……怎么、怎么回事……现在,现在怎么、这么快,就、就快受不了了?」她惊慌的意识到,自己抵抗这件触衣的能力正在变弱。
原本,在这件触衣的侵犯下,自己怎么说也能够坚持几十分钟,才会在这件触衣下有所反应。
可是现在,自己醒来之后的短短几十秒里,自己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不,冷静想想,这次应该是趁自己睡觉的时候,这件触衣才开始动手的。也就是说,在自己醒来之前,已经被它玩弄过不知道多久了。
这当然是个合理的解释,却对改善自己的处境没有丝毫的帮助。
维蒂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毫无疑问已经无可挽回,身体已经彻底的在触手的玩弄下发情,单单靠意志想要去阻止自己在触手的玩弄下高潮的结局简直是不可能的。
连自己现在都忍不住总去想些色色的事情,刚刚做的春梦,自己为楚狩舔弄肉棒,并诱惑他前来侵犯自己的那副淫乱的姿态,不断地在自己的眼前闪过。
——不、不行,清醒一点啊,维蒂!不能,不能真的放弃啊!!
已经从那个噩梦里面醒过来了,不要再,回到那个噩梦当中去啊!
特别是,在维蒂的视线中,一条条细小的触手,现在已经缠绕在一起,组成了一根巨大的触手,其狰狞的顶端,现在正抵在维蒂湿热的小穴面前,似乎随时可能破门而入。
仅仅是感受到那份热量,维蒂的理智就几乎垮塌,差点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两腿分开,狂乱的去迎接触手肉棒的插入。
「我不会……输给你的……」
维蒂努力的在自己心中构起堤坝,阻止一浪浪象征快乐的海浪将自己的理智淹没。
虽然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但是绝对没有放弃战斗的道理。
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维蒂绷紧了每一根弦,全力抵抗快乐的侵袭。
然而——
……唉?
刚刚还张牙舞爪,将维蒂的全身都给覆盖,不断地侵犯着她的触手,现在突然退去了。
刚刚的触手肉棒,一条条细如牛毛的微笑触手,现在全部平静了下来。
非但如此,它们还形如是极有秩序的撤退一样,退回到它们生出来的地方。
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那些触手就重新织回了之前的触衣形态。安安静静的穿附在维蒂的身上,虽说是暴露了点,但是一切都回归到风平浪静之中。
「怎、怎么?」
维蒂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场面。
不应该啊,这些触手,怎么会突然退回去的?
尝试性的拨弄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触衣,发现它们还是牢牢的贴在自己身上,没办法取下来。维蒂确认在这件触衣身上的魔力还在,它们并不是因为外部的原因才退回去,而是有什么别的理由。
但是,能是什么理由呢?
维蒂摸了一把自己的身下。
即便是自己阴户上的部分触衣贴的很紧,也因为自己刚刚流出的淫水实在是太多,导致触衣都被染湿,一手摸上去,自己的每一根手指上都沾染上了自己小穴里那湿滑透明的粘液。
看着这么淫靡的场面,维蒂脸色沉了下来。
难道说,这家伙的打算是——
利用这件触衣,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无比淫乱的状态,然后时不时的将自己的欲望挑逗起来,又不给自己满足,让这份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之火来烧尽自己的理智,让自己对他屈服?
不是没这个可能,倒不如说,这是唯一能够解释为什么这些触手玩到一半就缩回去了的理由。触手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有女人可以玩的话,一定会玩到地老天荒的,这才是触手的本性。
而最好的证据,莫过于自己现在身体的状态。
「啊……啊啊啊——可恶、可恶的楚狩……」
维蒂死死地并拢自己的双腿,脸色无比难看。
即便是触手已经退去,但是从维蒂的小穴那里,流出的淫水却没有任何的减少,反倒还有越加汹涌而出的架势。
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甚至于,已经变得「饥渴」了!
两粒乳头高高的凸起着,即便是隔着一层触衣,也能清楚的看见乳头顶起的帐篷。更别说是现在空无一物的小穴里面,火热的欲望正毫无阻拦的燃烧。在已经无可救药的小穴里感受到的感觉,只有无尽的空虚和饥饿。
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那里,想要什么东西去填饱那里!!
「可恶的、楚狩!!」
维蒂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忍受着欲望的折磨。
身体里的这份饥饿、这份空虚,如同毒品一样,开始侵蚀她的精神。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不、不行!!!
这毫无疑问是毒瘾发作时候的癫狂。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快乐深深的侵蚀,一旦享受不到快乐的话,那份饥饿足以让人发疯。
换作是寻常的贞洁烈妇,身体被改造成这种敏感等级的话也早已丧失理性了,得亏维蒂是堂堂的女神,才有继续坚持下去的毅力。
不然,一旦被这份饥饿真的吞噬的话,结局,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没事的、没事的,又不是什么真的、抗不过去的东西!
只要,只要能抗住几分钟,它们自然会退去的!能够、能够忍耐的住!!
可、可还是、好、好难忍啊……好想要、想要什么东西来……可恶的楚狩、你、你给我记住!等我,等我重获自由之后,我一定、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被欲望所折磨的维蒂,下意识的开始诅咒着楚狩。
得亏她对于楚狩的恨意是如此之强烈,足以让她在念着楚狩名字的时候,身上的注意力都暂且能够从那么猛烈的欲望中稍稍转移。那份空虚与饥饿,似乎变得不是那么严重了起来。
然而,事情可不像是维蒂想象的那么简单。
「咦、咦啊啊啊??」
在她不断诅咒着楚狩的时候,那些本已退去的触手,突然间又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
面对这种突然的异动,维蒂本能的想要去阻止。
然而,或许是因为身体在媚药的浸淫下变得实在是太过于敏感,无力阻挡触手的侵犯的同时,维蒂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像是本能的欢呼一样,在欢迎着那个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触手重新归来。
刚刚才稍稍冷静下去的「势头」,在这样的刺激下,迅速以更盛十倍的架势,重新在维蒂的身上点燃火焰。
「楚狩、你这家伙……」
敏感的肌肤上,重新传来触手的熟悉触感,维蒂几乎崩溃。
要是一开始触手没退下去也就算了,大不了眼睛一闭,真的当自己被猪给日了一遍,没什么好说的,自己又不是没遭过这种罪。
但是好不容易将欲望按压下一点点,却又被重新点燃,一番忍耐化作无用的笑话,简直,没有比这个更气人的了。
身体越是敏感、越是感受到那种官能的快感,维蒂心中的怒火,也就烧的更旺。
「妈的楚狩你玩我?操你妈的,你妈死了你懂不懂!!」看着触手爬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的场面,维蒂终于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直接张口就是一套素质N连。
也别太在意女神的素质什么的,别忘了,在成为女神,或者说更早之前,她还没遇见自己养母的时候,是在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中成长出来的。
平时也就算了,真把她气急了,爆粗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事情。
不过,她这种气急败坏的模样,倒是更加让触手们「愉悦」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说不清是悲愤的惨叫,还是甜美的呻吟,之前才将将逃过的一劫,现在重新降临在自己身上。感受到自己饥渴的肉穴瞬间被粗壮的触手给贯穿,维蒂心中一万个操你妈。
「滚你妈的楚狩!你就是要玩我对吧?这样进不进退不退的很好玩是不是?
你有种今天就把我操傻成你的肉便器啊!不然你就是一个没种的孬货!操你妈的,来干我啊!我维蒂今天他妈的跟你没完!有种你他妈今天就把我给干死在这里啊!来啊!!」被触手之前的一进一退戏耍了一回之后,维蒂要是还认不清楚狩是在玩她,那也就太蠢了一点。
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没戏唱了,被楚狩完全掌控的这幅身体,现在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了。那么,有些东西,就没必要再忍了。
估计,就连楚狩自己都没见过这种情形,被他的触手所玩弄的女性,特别还是被提前改造过,身体敏感到不行的女人,一旦被自己的触手侵犯,哪个不是做作挣扎几下之后就开始婉转呻吟,本能的迎合起触手的玩弄?
像维蒂这样,呻吟的声音半个都听不见,反倒还泼妇骂街素质极低的场面,真的是头一回见。
不过,骂人一时爽,自然也要承担相对应的代价。
——咕。
随着维蒂自己前所未有的激烈开喷,触手的动作也随之对应的,变得前所未有的狂暴起来。
粗壮的触手毫无怜悯的抽弄着维蒂的淫穴,另外的触手也蛮横的插入到维蒂的口中玩弄着她的舌头,让她只能唔唔哼哼地再发声出来。
要是一般的女人,在这么猛烈的玩弄下,估计一分钟都坚持不到,身体就要连带着自己的理性一并崩坏投降。
但是维蒂还是恶狠狠的,口上心上都还在不断地骂着楚狩。
——死妈楚狩,你今晚全家必死…我一刀剁了你婊子妈的狗头丢到臭水沟里做成一团球塞进你这死妈东西的嘴巴里&*(*&*()%大概就是些这样骂人的词汇。
心中的恨意越是沸腾,就越招致来对身体的侵犯。
身体越被玩弄,对于那个人的恨意也就越深。
一切就像是一个无尽的循环,让维蒂深陷于仇恨与情欲的漩涡之中,仿佛没有尽头的,永远沉沦下去。
她的骂声持续了很久,在这么激烈的快感漩涡之中能够保持这么久的意志,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可是,从第一声抑制不住的娇吟开始,情况就急转之下了。
「你他妈给我去死吧楚狩……唔……唔嗯嗯——去死,给我去死!!
!」
「啊、啊啊啊、停停停停——停一下——太、太激烈了啊啊——!!楚狩你这个畜生给我停一下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我、我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是楚狩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新的手脚么?明明,三番几次的高潮之后,都应该会迎来对于欲望的疲软期,这是源自于身体的本能,再怎么强烈的媚药也不可能让人真的高潮了七八次之后都还能动情。
但是,维蒂却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轻松,反倒,在这样不断地高潮之后,她的身体反倒变得越加的敏感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传来更加激烈的快乐的电流,将她的意志一步步的完全冲垮。
「啊、啊啊啊啊!!!」
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
维蒂的意志,在第九次的高潮之后完全被冲垮,昏迷了过去。
然而——
「嗯、嗯嗯——」
即便是昏迷之后,她的嘴唇,似乎也是在无意识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反倒比她清醒时候那时的顽固对抗,要更加显得可爱一些。
「不要再、玩弄我了、主人……我……我……我想要,想要主人……」她就像,在说着什么梦话一样。
???
那是,她所不愿回想起来的噩梦。
自她从母亲的身上诞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了。
身为主人们性奴隶的母亲,她所生下来的孩子,也注定是成为性奴隶的命运。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着自己的母亲,用自己的身体去侍奉主人们,给主人们带来肉欲上的快乐。
明明只是几岁大的小孩,连性欲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以这样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去承受触手主人们的肉棒。但是这样幼小的她,反倒让触手们更加的兴奋起来。
她从来没有在母亲的身上感受过母爱,甚至连母亲的母乳都没有喝到过——那是主人们非常喜欢的饮料,轮不到她这个性奴隶逾距享用。
从刚生下来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是喝着主人们,喝着触手的精液长大的。
对她来说,精液甚至是比米饭更加常见的主食,是比淡水更加常喝的饮料。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那幼小的身体是怎么承受得住触手主人们的摧残的,自她有记忆开始,自己在每次吃饭的时候,那幼小到过分的小穴中都必然抽插着一条主人们的触手。自己一边用细小的蜜穴去给主人带来肉欲上的快乐,一边榨取主人们的精液,将之作为自己饭前开胃的汤水。主人们最喜欢看她吃进搅拌着浓稠精液的饭食,再将之细细咀嚼品味之后吞咽下肚的进食过程。
对它们来说,这种仿佛一切正常的天真,才是它们最为愉悦的感受。
她时常会想,为什么自己的血是红色的?别人是喝水长大的,自己却是浇灌着精液长大的,自己血管中流淌的应该是精液而不是血才对啊。
她诅咒着这些给她带来折磨的主人们,她仇恨着这些凌虐着她的童年的触手们。
而现在,好不容易摆脱的噩梦,却又要,再一次地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么……「你好像,有梦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啊,维蒂?」「……」从噩梦之中醒来的维蒂,继续用仇恨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
楚狩没有说错,在刚刚的昏迷中,维蒂确实是梦到了以前的噩梦,被触手所统治的童年。
「有什么感想么?」
「能有什么感想么?或者应该说,我的感想就是你们这些触手族都应该去死?」维蒂恨恨的说着。
不得不说,她心里勉勉强强还是有一丝侥幸。
原以为童年时候的噩梦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现在居然撞见了一个比以前的主人们还要可怕的触手族。
见识到楚狩的手段之后,她终于明白以前的那些主人们,使用的能力不过是小儿科而已,毕竟只是触手族的亚种,因为那个楚望才诞生的亚种,和楚狩这种正牌的触手族的手段,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如果自己的童年是落在楚狩的手上的话,或许真的会彻底的成为他的性奴也说不定。
不过还好,现在的话,自己还有意志可以去对抗他。
「呵,都该去死么?我听你刚才说梦话,说些什么主人早安、主人请享用一类的话,声音倒是嗲的情深意切嘛,你真的想要触手族去死,而不是想要成为他们的性奴隶么?」「!!!!你胡说!!」维蒂瞬间情绪激动了起来,大声的喝骂眼前的楚狩,「别以为我昏过去了你就能信口雌黄,我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对对对,像这样清醒状态下的你当然不会说,不过嘛,昏睡过去之后的,卸下了一切伪装的你,就不一定了。」「你什么意思!?」楚狩轻浮的笑着,走近前来,极为轻佻的对着维蒂的脸上吹了口气。
你干什么——?
本来是想这样问的。
可是——
「咦啊啊啊!!?」
从口中爆发出来的,不是什么疑惑的问辞,而是维蒂根本没想到过的,极为剧烈且情媚的喘息。
怎么、回事?
仅仅是被他从脸上吹了口气而已,为什么会感觉、这么、这么敏感……?好、好像,小穴那里,又开始流水出来了?
「这才是真正的你,维蒂。」
「你什么、意思、哈啊——……」
「试着站起来吧,不要躺在床上,试着站起来走两步路,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维蒂。」「……?」她现在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浑身赤裸。
之前被楚狩用以调教她的触衣现在已经不翼而飞,躺在床上的维蒂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拘束,前所未有的自由。
甚至连神力的禁锢都消失了……?这家伙,不怕我现在动手杀了他吗?
维蒂心中泛起这样的疑惑。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和以前确实有点不一样。
这份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感觉——真的像是,她身上的一切的禁锢都被解开了。她现在是完完全全的,真正自由的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感觉?
抱着这样的疑惑,她尝试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想要站起来——「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像是触电一样,脚掌只是刚一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就仿佛是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席卷了维蒂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完全失控,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而在她摔倒的时候,那种惨叫声更加成倍激烈起来。
每一寸的肌肤接触到地面,无一例外,都像是刚刚脚掌碰到地面时候的那样,被电流刺激的官感,让她根本就只能惨叫,无力去做出任何的应对。
不,不止是这样而已。
她的大脑,现在就像是直接连接着小穴那里的敏感神经一样,她清楚的感知的到,自己的小穴那里,现在正像是高潮了一样,激烈的痉挛着,一汪的春水从小穴口你缓慢的流出。
只是、脚踩在地上、摔了一跤而已、自己就、高潮了?
怎么、回事?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敏感……?
「唔,还是不该让你这么早下床么?不过也该让你稍微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变化了,那么、回床上去吧维蒂,这是我特制的床,那些材质不会让你发情的。」「……」面对现在毫无力气的维蒂,楚狩很简单的就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要将她放回到床上去。
「别、别碰我……」
这样的呻吟完全苍白无力,被楚狩抱在怀里的维蒂想要将楚狩推开,但是完全没有力气的她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只能靠在楚狩的胸口上不断地喘息。
好热……
接触到楚狩的地方,似乎开始燃烧起火焰,向着维蒂的全身蔓延。将她的意志烧成迷迷糊糊的状态。
「嗯、嗯嗯……主人……」
不由自主的,她发出极尽温柔的呢喃,等到楚狩低下头来的时候,维蒂已经迷离着双眼,用牙齿咬着楚狩的衣扣,似乎想要将那里解开,去亲吻楚狩的胸膛。
「嘿嘿嘿,冷静一点,维蒂,你看清楚你现在在干什么啊。」「!!!?」将维蒂一把丢到床上,维蒂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你、你到底干了什么?」
维蒂咬牙切齿的看着楚狩,「我、我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踩个地板都会让我高潮?还,还会下意识的,对你做这么亲近的动作……你、你做了些什么?」结合上自己之前的所有的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一切的矛头,都全部指向楚狩身上。
可是,楚狩只是摇了摇头。
「恰恰相反,我什么都没做。」
「!?」
「不,说什么都没做或许也不太准确——要准确描述的话,我之前在你身上动的那些手脚,只不过是让你」回归正常「而已。」「你、你说什么?」「你不知道么?我还以为,你早就猜到了这一点呢。」楚狩指了指维蒂赤裸的身躯,脸上的笑容,极尽邪恶的神色。
「这才是正常的你,维蒂,敏感到会因为一点点的触碰而感到兴奋的身体,在主人面前会理性崩坏成欲女的意志,这种纯粹只为了性爱而生的搭配,才是你正常的模样,维蒂。我只不过是,解开了你身上的枷锁,让真正的你苏醒过来了而已。」「你、你骗人!!」这样的冲击,对她来说是再是过于巨大,绝对不可能会去接受。
「骗人么?喂喂,你稍微的,回想一下你的童年啊,维蒂。」楚狩脸上的笑容越显愉悦,「在你遇见你的养母之前,你总共在那些亚种触手族的身边生活了十七年。整整十七年的日子里,你的记忆仅仅是你受苦受难的那些时段而已么?」「……你、你的意思是……」「被封印了啊,你的那些记忆。不过现在,你应该能够会想的起来了。」「……」「对,不是你在他们的折磨下苦难叫喊的记忆,而是,你自己掰开自己的小穴,用小穴里满灌的精液,向着你的主人们乞求爱恋的记忆!!」「不要、不、不会的、啊、啊啊啊啊!!!」竭力地,不想去回忆那些过往。那明明,是她在从噩梦中苏醒过来以后,从来没有想起过的过往。应该只是不愿意回想起来,黑暗的和噩梦等同一样的过往。
但是拦不住,在楚狩的刻意引诱之下,那些记忆,如同一浪浪高涨起来的潮水,发疯一样的向维蒂的脑中漫灌过来!
「啊,主人的精液——最棒了!!每天醒来的时候都喝得到主人新鲜的精液,对维蒂来说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了主人!!再给维蒂一点嘛,维蒂还想要更多更多的主人的精液——」「主人主人!!今天是维蒂的生日哦,主人……有什么想要送给维蒂的礼物么?」「唉?主人们的轮奸?唔,不是说不想要啦,但是,在生日里,维蒂想要更多好玩的东西呢——不如,让维蒂去和自己的父亲性交一下怎么样?唉,父亲已经被吃掉了么?刚刚吃的烤猪就是父亲啊……啊,那太遗憾了,那就干脆让我和主人你们一起去玩弄母亲怎么样?刚刚失去了配偶的母亲她一定很想要主人们的安慰吧?」「唔,主人你们的意思是,其实我有着成为女神的潜质,问我想不想成为女神?」「当然想了!成为女神的话,就能给主人你们提供庇护了吧?那样的话,我们就能永远一起了。唔嘿嘿,能够当一个外貌圣洁,内心却无比淫乱的女神?好像很不错的唉?白天在信徒面前插着自慰棒偷偷享受肉欲的快乐,晚上回来就继续当主人们的母猪女神?哇啊啊,主人们的触手变粗了哎,这种事情有这么兴奋么?好吧,既然主人们想要这样的话,我就去当这么一个淫乱的母猪女神吧?」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我会杀了你……风之女神!!」
「作为你,杀了我的主人们的代价,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女神!!」「……唉,已经,被它们洗脑的这么深了么?虽然很可怜,但是这样的你已经没有成为女神的资格了。但是、像你这样优秀的苗子,放过了又实在可惜。」「……决定了,就这样吧,维蒂。我会收养你成为我的女儿,我会用我的一切,教导你、纠正你,让你成为一个称职的女神的。」「但是,你的这段记忆,为了安全起见,我就只有……将它们封印起来了。
」
啊啊啊啊啊啊!!!!!
她抱着自己的头,惨烈的喊叫着,剧烈地摇头,不愿意去承认。
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会是真的?
我、我明明……
「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是在你第一次暴露出自己性欲的时候。」楚狩的声音如同恶魔一样的响起,「最开始我们战斗的那一次,你不是暴露出来,自己经常在身下插着一根自慰棒进行女神的工作么?而且,还经常将自己的身体当成是奖励,用性交来奖励那些对你有贡献的人?」「……」「虽然以你的说法是,你在以这种自贱的方式,来维持你对触手族的仇恨。
可是,在我看来,这完全说不通。卧薪尝胆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是对于女神来说,这样的作贱自己是最没有必要的一种方式——你们本来就和魔族是死敌,没必要以这种方式维持仇恨。」「……」「所以我判断你说的是谎言。之所以你这样作贱自己,是另外一个原因——」楚狩的眼神,充满轻蔑的看着几近崩溃的维蒂。
「因为在童年时候,接触了太多触手族的精液,虽然只是些亚种的触手族,但是触手族的精液本身就是极其强烈的春药。常年的浸淫,使你早就患上了强烈的性瘾症。对你来说,你无法忍受没有性交的生活。」「不、不是的、我、我没有……」「你的养母没有看出这一点,女神只是单纯的认为你被那些触手族洗脑了而已,所以她用了最愚蠢的手段来治疗你的病症——封印你的记忆和神经感官,让你的身体维持在一种低敏感度的水平。」「不是的、不是的……」「可是啊,这无疑是饮鸩止渴的行为。你早已深陷性瘾症的身体,并不因为这样的封印而被治疗,反倒在这种封印的压抑下,变得越发严重起来。连还在被封印,维持着那种低敏感度的时候,你都会忍不住去找男人来满足你的性欲,一旦封印被解开,后果也就可想而知了。」他指了指地板上,因为维蒂刚刚的高潮而滴落出来的一摊透明的淫水,又指了指不断在颤抖的维蒂自己。
他给维蒂穿上的触衣,其实并没有动额外的手脚。他仅仅是让这件触衣去解除维蒂身上的一切封印,包括女神本源的「扭曲」,以及之前的风之女神对维蒂的「封印」。
维蒂越是仇恨楚狩,就越会激发触衣的活性。因为她的「仇恨」本身就是来源于外物的虚假情绪,对于作为「杀毒软件」的触衣来说,感知到这种「病毒」,当然就更加要予以强力的驱除,也就是用「高潮」的手段来驱散病毒。
而现在,经过了楚狩的「精心治疗」之后,维蒂终于康复到了健康的状态,在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束缚,一切,都可以按照她自己的本心去动作。
然而……
「啊、啊啊啊——」
本来因为这种冲击性的事实而感到崩溃的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指已经抽弄入自己的小穴之中,缓慢的抠挖着。
「啊啊、好棒、小穴那里好痒,好烫、想要、想要什么东西来……什么东西都好……」可能就连楚狩自己都低估了,拦截已久的洪水,有朝一日突然爆发出来的这份威力。
濒临崩溃的维蒂,根本就还没从这份冲击中醒来,她那敏感至极的身体,就已经驱使着她下意识的开始自慰,用以满足那无比饥渴的小穴带来的欲望。
想要、想要得到满足、想要高潮……
她那炽热的目光,看向了眼前的楚狩。
被欲火完全控制的她,似乎已经完全不认识楚狩了,在她眼中,没有楚狩这个人,只有楚狩身下的,那早已昂扬胀大的肉棒。
「好大、好、好想要……」
她迷离的伸出手去。
但是楚狩却走开了。
「给我清醒点,母猪女神。看清楚我是谁。」
楚狩恶意的笑着,在维蒂脑子不清楚的时候,强行提醒她自己的身份,「我可是你的仇人,你发誓要干掉的对象。」「那、那种事情怎么都好、求、求求你……给我肉棒……要我做什么事情都行……」「我可不想上一头只知道发情的母猪,维蒂。想要肉棒的话,至少证明给我看吧,证明你是清醒的,是以你自己的意志决定来要我的肉棒的。」楚狩坐在了另一边的床上,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竖起的粗壮肉棒展现在维蒂的面前,吸引她全部的目光。
「如果你真的想要肉棒的话,就走过来吧,凭你自己的意志。」两张床之间,仅仅是隔了几步路的距离而已。
然而,对于仅仅是踩到地上都会高潮的维蒂来说,这么几步路的距离,无疑是天堑一样。
「我、我……」
虽然肉欲的火焰已经彻底点燃了她的身体,但是维蒂的心中,却无比的清醒。
要走过去么……自己,恐怕坚持不住这么长的一段路啊……而且,走过去的话,无疑……就是向那个家伙认输……向,这个、家伙……好热、好热啊……我……我……——要是真的过去的话,自己就完了。
她所剩不多的理智,这样警醒着她。
自己有性瘾症,这一点,已经无可置疑。但是,这不是什么无法根治的病,以自己身为女神的权能,要是真想要对抗的话,一定可以赢过这个疾病,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可一旦,自己在性瘾症的折磨下,忍不住向楚狩投降的话,那么,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最终,不管自己在清醒状态下如何想要对抗楚狩,一旦发病自己就会迅速沦落为楚狩身下的母狗,毫无尊严。
所以,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如果自己可以抗住这份欲望的话,那么自己就能赢,就能赢下最后的自由。
可是,要是忍不住投降了的话……
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最后的理智,正在全力和自己的性瘾症对抗。
纤细的手指深深插入进自己淫乱的小穴之中,但是由此满足的欲望仅仅是杯水车薪,倒不如说反倒是点燃焰火的火线。在最开始的时候尚且还能略微止渴,但是现在,只会让自己的小穴更加饥饿的,痉挛着要求粗大肉棒的插入。
我……我……不能输……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转向一边。
小穴在发痒、发烫,乳头也在肿胀、发情,自己的喉咙也变得无比饥渴,想要畅饮自己最为喜欢的那份,属于精液的味道。
要忍住、要忍住……
她这样的劝告着自己,绷紧着神经。
当脚掌才在地面上的电流传遍全身的时候,她也这样告诫自己,要忍住、要忍住……艰难的将两腿张开,聚集在小穴中的淫水因为重力而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划出一道湿线的时候,她也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已经麻木了,在无尽的欲望灼烧之下,她已经只记得告诫自己要忍住了。
可是,要忍住什么呢……?
是要忍住这份欲望,不向楚狩投降么……?还是说……「要忍住,忍住,肉棒……就在前面了……要忍住……只剩下,最后的一段了……」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那根巨大的粗红肉棒,已经在她的面前了。
她跪坐在地上,忍耐住了这几步路带来的快感——因为她的身体坚信,忍耐住了这一段的距离之后,会有着更加快美的,源自于人生绝顶的高潮快感在等待着她。
不是的……
肉棒的浓厚的,稍微带有腥味的热气被她吸入口中,口干舌燥的感觉,越加强烈的折磨起她的精神和理性。
她轻微的张口,将粗大的龟头含入到自己的口中。
她伸出舌头,柔情的舔弄肉棒火热的侧身。
她掰开自己的小穴,邀请着肉棒插入进那秘密的泛滥花园。
而当她的一切,她的子宫、她的心房,都在那窒息的高潮之中,彻底的向那人打开的时候——她笑了。
啊啊啊,我真是、笨啊。
仇恨?喜欢?坚持?
都是些,什么可笑的词汇啊。
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了。
我想要的东西,我生命中唯一的意义所在——
就在这里啊!
浑身的神力,突兀的,开始暴走起来,随着她浪叫着在楚狩的身上起起落落,将楚狩的肉棒更深的吞到自己的小穴之中,那份神力,开始渐渐的变质起来——那身已经和她合为一体的黑色触衣,从她身上再度的显现出来。
无比暴露的装饰,配合上触衣那仿佛永动一样满足她的欲望的触手,脸上因为高潮而显得妖艳和满足的表情,无疑证明着,她这位女神,正在向另一面发生转变。
紫色的心形纹路,出现在她的小腹上,心形开口的地方,被一个形似于触手的条状物插入到心中,而在心形纹路的周围,几缕风状的紫色纹路,衬托着这个心形的图案。
「啊啊,放弃了抵抗之后,原来是这么快乐的事情么……?」她低低的呢喃着。
随即,又绽放出一个像是解脱,又像是愉悦的笑容。
「果然我这幅淫乱的身体早就离不开主人们了呢。嘛,现在倒也不算太迟吧。」她俯下身来,柔软的乳房按在楚狩的胸口上,而她自己则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舔着自己的主人的侧颜。
「初次见面,主人。我是维蒂,风之女神维蒂。」「我、没有更多的东西想要对主人说了,仅仅只拜托主人您一件事情——」「干我!!狠狠地干我,再激烈的来干我主人!!让我淫乱的身体在主人您的伟力下,卑微的迎来高潮,让我怀上主人的种,让她,我们的女儿也像我一样,成为主人您最忠心最喜欢的肉便器吧,主人!!!」快乐,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只要体验过了快乐,就无法再去忍受。
沉溺于快乐之中的人,只会向着快乐的深渊,想着更黑暗,也更甜美的深渊中,永远的堕落下去。
褪下了保护自己的「茧」之后,从茧中重生的,是一只向着欲望而飞去的艳丽蝴蝶。
???
「嗡嗡嗡……嗡嗡嗡嗡……」
唔唔、身体、好麻啊……怎么、回事……?
感受到身体不适的玛丝,费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浑身都有种电流一样的酥麻感觉。
可是,即便睁开眼睛,以她的可视视觉来看,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像是自己被蒙住了眼睛一样,完全看不到东西。
不只是眼睛,现在渐渐醒过来之后,自己现在似乎是以一种坐着的姿势被绑在了一座巨大的椅子上,头上套着什么奇怪的东西,手腕脚腕的地方也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丝毫动弹不得。
她叹了口气。
「楚狩,你还不死心么?」
这幅场面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回见了。
「我说过的,我和玛茜的人工智能程序,都有着Master的防火墙保护。以你的手段,没有解除防火墙的密码,是没办法将我们洗脑的。」以前就有过这样一次了,楚狩将玛丝、玛茜两姐妹这样绑住,想要使用他的触手将两人洗脑,再借助她们的身份去影响她们的Master维蒂。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以你的能力,就算再来一万次也好,只要有Master的防火墙,作为魔导机娘的我们就不可能会被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给洗脑!
虽然你可以践踏我们的身体,但是绝对无法征服我们的灵魂!很抱歉对于我们魔导机娘来说,可没有什么常规的荣辱观,被你凌辱了对我们来说就和被狗咬了一口一样,根本就无所谓的!
「真的是这样么?」
果然,是那家伙的声音。
「楚狩!!」
「别这么激动嘛玛丝,冷静下来如何?」
「!!?」
很奇怪的,听到了楚狩「冷静下来」的话语之后,玛丝本来膨胀起来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消失无踪。
心中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玛丝还是比较冷静的对楚狩说:
「放弃吧楚狩,你不可能洗脑得了我的,有Master的防火墙在,你这纯粹只是浪费时间。」「你好像,对维蒂给你们的防火墙很有信心啊?」楚狩的声音,充满了令人感到不安的戏谑。
「当然!Master的防火墙不是你这种人能攻破的,只要有防火墙在,那么我就没有丝毫害怕!」虽然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安,但是出于对自己身上的防火墙,出于对Master的信赖,玛丝还是这样充满信心的说着。
「那么,给你看点有意思的东西如何?」
有意思的东西?
心中的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而决定性的让她动摇的是——
「玛丝,身体敏感度调高,等级暂定为、唔,一百倍如何?」「什——唔啊啊——!!!!」疑问的声音,迅速转变为激烈的快美呻吟。
「怎、怎么会、这样……?」
眼睛还是看不到东西,但是自己的全身上下的神经感官,却突然间变得敏感到了自己从来没体验过的地步,就像是,不管是哪一寸肌肤,只要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