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那样红,如血色一样鲜艳,印染幽幽绿色饮马狂蹦的大草原那样诡秘。
草原蘑菇的蒙古包燃起了熊熊烈火,那妖艳的火光染出的红色跟天地一样血红。
一匹血红汗血宝马从容的在烈火之地慢慢驮步。披着猩红披风的男人歪嘴狞笑审视自己刚征服的领地。
冷酷无情的眼(曦,此字不会打)见到兽性大发的勇士追逐着战败者的女人们。每看见一个个女子被被扑倒在地上后,悲惨的嘶鸣声音与那乱动的雪白的躯体,最后还是被爆发狂笑战士压了下去。
当看到这里,异样的感觉冲到小腹,胯下的东西迅速勃起,阴茎的硬度如铁一般,紧凑的皮甲裤立即被顶出一个高高帐篷。
到此那东西还没有完全舒展开来,闭闷的感觉压抑着心脏。
这种压抑他绝对不能忍受,看着赤裸身体毫无羞耻的属下时,他也不在顾及什么握住宝刀的手终于离开刀柄,移至到高耸的蒙古包那,将那饿龙束缚解开。
扑腾一下9寸巨龙终于随着释放挺立在天地之间,男人奇异的光芒眼睛扫视着一个个被压倒奸淫的女人,傲慢的眼神掠过一切血脉膨胀的奸淫场景,眼光最终落在那最大的帐篷。
那是拓拔族大汗的帐篷,因为自己先前的命令,属下们绝对不敢违抗自己,所以那帐篷依旧完好无损。
阴茎朝天的男人骑马来到营帐门前,首先缓缓抽出腰间的宝刀。
出鞘的宝刀依旧流动着未干的鲜血,男人拿着它缓缓举起。
同时男人的面色开始凝重,面前的帐篷出奇的安静,好象里面根本不存在任何人。
“难道他们逃走了?这绝对不可能,开战后自己的军队一直包围着这里,因该一只鸟也飞不走。也许他们……”
想到一切的可能,他在也克制不住了。高举的打手一挥,随着划开的空隙望去。
战败者的女人和孩子呈现在他的眼前。
眼前的母子毫不畏惧的瞪视着自己,如果他们的眼睛可以杀了,他一定被眼光杀死一万次以上。
女人面色略微惨白,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冷血的他也不觉得为着凄美的尤物心动不已,敞裸出的饿龙不停的上下抖动着。
“好美的女人!”
眼前的美人却无法感觉他的赞叹,就算是能感觉到也一定会嗤之以鼻,美丽的女人依旧冷面寒霜望着侵入者,藏在后背的玉手握着一把短匕首。
当看见男人呈现的丑态,那无耻的阳具跳动的模样,惨白面色悄然泛起一丝红云。
“喝……”
女人刹那羞怯的样子,更加让男人血脉沸腾,特别是她看到自己那巨无霸后一闪而逝的眼神,对此他往前猛走几步。
仇人靠近了,藏匿后背的匕首突然出击了。
看似忽为美色沉迷的他就要被这匕首刺入心脏的时候,面落呆滞的男子嘴角突然一歪。
女人也注意到男人的诡秘笑容,她感觉到了不妙气氛。
可一切都晚了,她那阴狠愤怒一击,男人只是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紧接着柔若无骨的玉手被握住,钳子般的巨手只是微微一握。
女子手中的匕首应声落地。同时她那蛮腰立即落入男人手中。
“哈……大美人想刺杀我,可是没那么容易。”
得意的男人轻轻将女子的身体转动,使得自己从后面抱住那柔软的小腹,自己最爱的丰臀也就靠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淫恶的阴茎同时也抵触入股沟之间。
粗大的阴茎穿梭入柔软细腻的股沟后,快感立即升腾。
被钳制的女人落入狼手后,几下挣扎后依旧逃脱不了恶魔的控制。
整个清白的后臀感受铁棒前端的圆柱体放肆探入玉臀深处,并且探索磨蹭她的那凹满禁地。
早以为自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她,作好了一切心理准备,但如今面对真实的羞辱,她还是一样出现了恐惧与绝望,一双粉拳乱擂双腿乱踢。
这样无谓的挣扎,使得玉臀磨蹭下体的频率增加,也都霸天的性欲被高高引发。
火热的巨棒前端也开始流出淫靡的液体,现在他想着就是扒掉美女的裤子,将兽器死劲的送进去。
于是也都抱住女子往地毯上一扑,强壮的身体的压了下去。结实的小腹压住丰满的肉臀,与他舒适的感觉相比,拓拔氏在这重力压制下,周身散发出剧烈的疼楚。
倔强的贞女也忍不住咬牙呻吟。
虚弱的四肢还没来得及伸展开来,一双肆无忌惮的由大腿群边探入肉圆的臀峰处,那探出的手指正要……
失贞的恐惧下,她终于一声“不要……”
哀求出声。
无助的哀求,能让任何人为之不忍,但对于身后的男人却丝毫无用。
粗虐的指头已经在裙内凝脂的肌肤上滑到幽幽缝口,不知道为何湿润的玉口已经被其探入指尖。
“呜……”
女人在次绝望的悲鸣。
厚厚的蒙古裙并没因她的悲鸣保护她,而是被男人轻松的往上推起,那雪白的玉臀也慢慢呈现在男人的眼前。
望着玉臀逐渐地呈现,也都霸天的呼吸也开始浓重,他有生第一次的忘记一切。
挺着兽器逐渐逼近雪臀的男人,忽然面色一变。
那原本邪恶的面容更加狰狞了,豁的一声男人猛的站起来,随着他回手的一挥。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黑影被踢到帐篷边缘。然后弹跳落地。
当啷一声,一把带血的匕首掉在女人面前,随着匕首上的腥血,看到地上的血液也都反手按住受伤的肩膀了,阴狠的眼睛盯着那个胆敢而刺杀他的人。
昏迷在眼前的刺客竟然是个十岁男孩。也就是刚才如白痴一样的男孩。
征战了多年都未受伤的他,今天竟然被一个小孩伤着了,这对他是莫大的侮辱。
昏迷者是拓拔族长的儿子拓拔名。此时完成伤敌的他昏迷在地上,好象不知道死神正朝他靠近。
充满杀气的也都霸天慢慢的走过去,冷然抬起大腿,只要力跺千均的脚踩下去,这娃子的脑浆一定会流的满地都是。
心系儿子安危的女人拿起地上匕首发狂的扑了过去,同时不由自主的喊道:“不要伤害他……求求你……”
也都霸天不用回头就轻而一举的将女人推倒。
虽然拓拔氏的举动毫无意义,但一阻止一次。于是现在的也都第二次抬腿。
眼看男孩就要脑浆在自己眼前爆出,此时的他却没有丝毫杀人的快感,不详的感觉冲上也都霸天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回过头。
正赶上因为无力挽救儿子的女人,此时的死志萌发,那把刺伤自己血匕首正对着那高耸的胸部,想起那傲人的双峰还有那雪白的肉身就要变成具冰冷的尸体时。
也都霸天立即感觉到莫名痛心。
女人慈祥的眼睛一直没离开那昏迷的男孩,并绝望的嘶喊道:“孩子,黄泉路上你不会寂寞,妈妈先走了。”
“住手!”
可以命令万人的声调,如今对那女人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换来的只是蔑视的冷冷一笑。
“也都,你能让人死去,但你无法让人不去死。”
握刃的双手依旧往里送。
“如果你死了,你的儿子绝对会是你的陪葬品。”
此话一出,拓拔氏如惊雷电触一般震楞住当场。
有点不敢相信的问:“你不杀他?”
也都回转过身体俯视着未能征服的女人冷然道:“是的。”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你。”
听到对方无耻的回答,拓拔氏玉面绯红,但她依旧不能放心的问道:“不怕他长大以后,杀了你替他父亲报仇。”
听到这话,也都仰天长笑,那笑声阴森恐怖。
拓拔氏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然问道:“你不怕他报仇么。”
“哈哈……我也都霸天征战草原,曾经怕过谁人。只要你承欢我胯下我绝对不会杀他。”
狂笑中的他挺着巨物朝拓拔氏走了过去。
听着男人露骨的话,看着那丑陋的阴茎,羞极恨极的她却又无可奈何。
从兽性眼中她看出如果自杀,儿子一定会死,她绝对不能为了面受侮辱而让儿子失去生存的机会。
只有后退,带着复杂的心情后退着,直到靠到帐篷的边缘时,她已经无路可退。
也都霸天逼至女人角落之后,双眼看着猎物无路可走,愤怒之情顿时一扫而空。
得意的摸了一把背后的血放到嘴里品尝,狞笑道:“哈哈……美人今天我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同时用手玩弄着巨大的性器。
听过淫荡的宣言后,女人的心彻底寒透,“你……”
话未完,野蛮的男人抱住她的蛮腰。强壮的身体紧压了过来。
粗重的呼吸直喷了过来,大腿间跳动的东西是……是跟丈夫一样侵入体内的性器,他比丈夫的丑陋,比丈夫的让她恶心,比丈夫的让她感到羞愧和强壮。
狼样的舌头肆虐着雪白的肌肤,滑腻的舌头令她欲吐而快,但孩子的生命就握在自己的手里。
进退两难的她,闭上美丽哀愁的眼睛。
“这样就对了,只要你的肉穴给了我,我就是你儿子的后爸。”
说笑中大手也不停着,衣服在撕裂声下褪离雪白的躯体。
丰满的肉体呈现在恶魔面前,眼望那丰盈的双峰,红艳的乳头也都立即张嘴咬上。大手也不停歇的抚摩那匀称性感的大腿。
巨棒随着小腹的挺动而抵触到三角地带,拓拔氏感触到流液的龟头在森林地带流窜,那粗大的阴茎立即引发女性性本能。
妖媚的面色逐渐红润,无骨身体在男人的怀中微微颤抖。
那夹拢的大腿正慢慢开启,无意识的放松给了恶魔机会,那猩红的龟头迅速侵入,熟练的挑开已经湿润的肉唇,正欲侵入。
“啊……”
感觉到重地要失时,拓拔氏的意识立即恢复。玉腿重新夹起,可是这次腿间多了一条火热的巨物,那巨物向根控制杆,随着它主人的压迫正在肉唇间滑送。
异样的感觉令她……
更难堪的事不如此时男人的讥笑:“哈哈……拓拔氏,你那里的蜜汁好丰富啊!流的我一吊都是……”
受此羞辱话语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可为了儿子她要忍受,可忍受的同时却为身体的本能而感到羞愧。
“啊!……”
男人行动了,大腿间的巨龙挺入一截,那玉穴顿时如火焚烧一样。
淫虐的快感立起,呜随着女子的悲鸣抵抗下,男人骑在起伏的小腹上,将周身的衣物褪尽,面对那一身的黑毛肌肉,和那弹出敲打小腹的肉棒。
身为母亲的女人,羞愧的闭上眼睛。
“如果这样能换来儿子的性命,就是在大的屈辱也是值得的。”
由此心声使的她身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辉。
母性的光辉神圣不可侵犯,但恶魔却要去蹂躏着光辉,丰盈的玉腿被抬起,邪恶的龟头顶住女子的阴户,那龟头划开肉唇,被挤压开的肉瓣间略有蜜汁。
对原始本能泛滥的玉门,也都霸天那条凶恶孽龙慢慢滑入,随着缓慢的逼进下,女子眼角余光无助的瞄向也都的后方。
当看见躺在地上的男孩,本欲抓向孽龙手立即停顿下来,无奈的闭上眼睛。
为了最亲的人,无助的妇女忍受莫大痛苦,迎接仇人孽龙的侵入。
女人的悲哀成就也都无上快感,眼望女人抖动着睫毛惊厥的美样,享受感那吞下龟头肉洞是如此紧凑湿润。
每一次深入,也都都能感受到征服快感,性情随着女人的悲鸣达至颠峰。
淫棍嘿嘿一声狞笑之后,九寸孽龙终于撑开红艳的肉唇消失在其间,而那吞嚼肉茎的肉缝间晶莹的汁液随着溅落在地毯上。
阴茎插入拓拔氏肉穴之后,那浸泡在肉穴中的快感使也都整个身心都爽至极点,忍不住一面望着淫水淋漓的交合处赞叹道:“哈哈……夫人的肉穴果然是极品,能一下将我的阴茎吞入,想天下能一口气吞下我巨棒者惟独夫人一人也。”
下身毫不延迟的摇晃身体,使深入子宫的巨棒搅和情水泛滥肉穴。
也都的淫言浪语,听入拓拔氏耳里,且羞且怒但心理也不由暗想:“这东西太可怕了,它的粗壮身茎似乎要将自己撕裂,长长的棍身直捅入心窝。随着它的深入颤抖。粗长的它能轻而一举的将子宫花心撞个如痴如醉。”
思想都跟着肉棒的侵入发生变化,性本能下拓拔氏终也失去抵抗意识,妖媚的性欢……
“呜……”
的呻吟声响亮起来。
闻征服对象发出的浪声,也都加紧攻击肉棒研磨一会后,终于行动。大手托起丰盈肉臀使其悬空离地,那深入在淫汁淋漓肉穴中的巨棒也抽出半截,淋漓淫汁随着青筋棒身滴落在地。
随即也大起大落的抽动。
“啊……”
埋在穴心的肉棒抽出之后,拓拔氏忍不住一呼。
吟极其妩媚淫媚,侵入者大爽续而托住双臀,换个姿势来个跪马射雕肉茎扑哧一声猛插进去。
“呀……疼死我了……”
随着拓拔氏的惨呼,如雪的玉体紧紧箍住侵略者,仿佛仇人结实的身体就是水中的救命索,紧紧的拽住。
女人被干的死去活来,其淫虐快感越浓,健硕的身板有序运动,那插入肉穴的孽龙也是下下顶入花心。
由此而下,欢畅的啪啪交合声,唧咕流水声,死去活来的呻吟声响绝不停。
淫糜的营帐内充斥着草原征服最普遍的夫死妻辱的人间悲剧,悲惨的一幕全落在一个模糊的眼缝中。
模糊的视线内,雪白的圣洁的东西被黑色污秽的东西压制,不断蠕动的两个物体在告诉这模糊的主人。
模糊的视线慢慢合拢,它的世界已全是一片黑暗。
现在是霸天第十一次将精液射入拓拔氏的子宫,外面的太阳高高挂起。
淫欲满足后也都审视着昏迷的拓拔氏,如此性感的身材被自己任意抚摩,如雪的肌肤到处都是自己狼爪留下的瘀痕,那双饱满的乳房更是被自己咬的牙痕累累。
紫色的乳头被吮的异常肿大,看到乳头淫糜的样子,那狂射十一次的阴茎再次复活,淫欲的眼神也随之移动到被自己践踏的土地,黑黑森林不再郁郁葱葱而是随自己的蹂躏变成一堆堆杂草,那隐蔽其中的桃源胜地更是惨不能睹。
紧合的阴唇淫糜的分开,红肿的肉孔微微张开,白色的液体漫布在肉唇上每一寸的肌肤上。
“吼……”
看到这里,也都不但不生怜意,反而一声爆吼,手握住淫汁未干的肉茎对准饱经风霜的肉穴一挺而入。
“呜……”
随着玉体被撞击晃动之后,拓拔氏悲鸣一声,被奸的再次醒转。
恶魔狞笑望着自己,下身的饱和与火热异物的抽动下,拓拔氏一面呻吟一面摇着皓首,凄厉美艳的眼神轻轻眨动,就象无言的企求。
也都却视若无睹,用力的送着孽龙,双手抓紧那如雪的玉肌。
“我要插死你,插爆你。”
“唔……好疼……不要啊……”
营帐外的的寂静立即被传出来的吼声震撼。
那些狂欢一夜横七竖八的侵略者们,听到淫糜的呻吟和大王的消魂的牛喘,也纷纷效法将身下被奸的女人再次奸淫。
晴天白日下,广阔的草原下,一对对赤裸的身体互相扑腾,原始的呻吟响彻原野,关押在牢笼中的男人低下头,未成年的孩子们哭喊着:“妈妈!妈妈!”
显赫一时的拓拔族难道就此在也都大军的铁蹄下化做草原的历史了么?
被征服的女人如今穿戴整齐,一手拉着儿子的手,紧紧跟着她的新支配者也都霸天的后面。
草原第一美女的出现,那些热血战士的眼球都被她吸引过去,不久前帐篷内发出美妙旋律就出自这样红润的朱唇,虽然是俘虏可她那高贵的气质,白色纱衣下美妙身段傲人曲线。嗜血的战士们安静的下身重新蠢蠢欲动的弹立起来,一同想她至于敬礼。
甩开这些羡慕的眼神,傲慢的征服者跨上汗血战马,只用一个胳膊,也都霸天轻而易举将美丽的女人横抱上马,将那丰盈舒软的玉臀轻放在大腿上,双手则环抱傲人的双峰。
软玉入怀,也都的心情无比舒爽,精神抖擞吼道:“拔营。”
“孩子,别将我和孩子分开。”
大军刚要回师,那拓拔氏毫不配合的挣扎了起来,美丽的脸蛋对着另一匹马的儿子用力挥舞着玉手,一副想要抱拓拔名的模样。
玉臀贴住大腿不安分的挪动中,也都的阴茎不可挟制的坚硬挺拔起来,也都托住女人的蛮腰咬耳微怒,“该死的女人,竟然让他在战马上勃起。”
“孩子……”
意识到玉臀下蓬勃变大的物体,拓拔氏立即停下呼喊,白皙的脸蛋立即升起红云。
一发不可收拾的也都搂紧其的蛮腰,用力将那坚挺的下身往玉股深处迫入。
粗狂的胡须扎着玉嫩的耳珠:“谁叫你乱动了,现在你看我的东西都硬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随着也都的质问环抱双峰的胳膊用力收缩,疼的拓拔氏拧着眉头:“不要将我和孩子分开,我要和他在一起。”
“靠……只想着他的儿子,一点也不顾忌引起的烈火,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想到此也都不客气解开裤链,等待须发的孽龙立即横穿入拓拔氏丰盈玉股间。
拓拔氏终于也感受到在自己阴户摩擦东西是根真实爆怒的阴茎时,面色更是一红,再想起儿子就在身后面,心下立即惶恐不安。
羞怯之极一朵红云流连上雪白的面颊,玉手连忙抓住肆略的手臂温言哀求:“不要在这里,我的孩子就在后面,求求你不……”
坚硬的阴茎可不顾她的哀求,性欲高炙的男人挺着粗大的阴茎捅过薄纱质料一同刺入女子的阴道。
可怕的贯穿阴道自然震撼,拓拔氏全身抽搐着,皓首高昂一双高挺的乳房傲视天下的耸起,后腰猛的想抬起可是坚强的手臂控制着她的蛮腰,那刺入半根的巨棒开始来回的抽动。
“呜……”
带着薄沙的肉茎侵入身体,摩擦着肉壁的肉茎是那样清晰,带来的痛苦是那样,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
随着那脉动的肉茎滑动下,干枯的肉穴逐渐湿润。淫糜的肉汁湿透薄纱龟头的形态也更清晰的暴露出来。
“不要……别让我孩子看见……”
此时此地她还记得这一条。
也都的肉茎也完全包裹在湿纱内,受到的摩擦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加上女人不断的哀求。射的感觉立即感受心中。
他猛的吸了口气,蔑视的望了一眼那白痴男孩。那刺入半截的东西不断的朝更深出刺动。
“呼……夫人……你的儿子现在都成白痴了,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快感连连也同时侵袭到整个龟头,也都之勇可谓惊天动地。
扑哧一声,临射精的那刹那。人身体最软弱的部位竟然穿透了薄纱,那半截体外的棍身随即没落肉穴中。
“啊……不能这样……说……”
龟头如电帮的触机穴心,子宫内很快被灌入浑浊的精液,拓拔氏被射的语无伦次。
光看马上二人的动作,那些士兵就知道主人在干什么。
听到女人迷人声浪,不少也都族勇士都在裤子中射出精液。
一切正常的男人不是粗气连连,就是面红心跳加速。惟独一人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在也都眼角的余光中,拓拔名冷静端坐在马背上,对与自己与其母作爱发出的淫糜声音无动于衷。
“难道他真的失去记忆?”
“昨天的他刺伤自己时,眼中爆发的愤怒是那样坚毅。”
“今天看来他好象完全不知道这女人。”
他低首看着高潮中昏迷过去的拓拔氏后,在回头看着目光冷冷的拓拔名。
看着那孩子马上的姿势如此俊朗,也都心中升起异样感觉,同时一异样的痛楚来自心底深处。
十七岁那年,也正是自己人生最悲惨的时候。
那时的父亲,也就是老族长也都蛮远病老之时。
那时自己有四个兄弟,其中老大也都千云、和也都千月是父亲先妻的儿子。
也都千云是长子,也就是合法的族长继承人。
父亲的病越来越重了,也都千云也将成为也都族长了。
世事不如人料,父亲还未病势的时候,大哥也都千云竟然莫名奇妙的死在自己营帐之中。
继承人的位置也就落在二哥也都千月的身上,大哥的死是那么离奇。不过对于也都千正(这是也都霸天以前的名字)来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真正与他有关的是,他不该在那天晚上去看父亲。
就如往常一般,他来到父亲的营帐。
在营帐外他感觉到与往日不一般寂静,而是发出一种听后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是女人发出的一种,令一种是男人高亢的喘气。
十七岁的他,十五岁结婚十六岁生女的他,一下子就明白里面在干什么?
里面是谁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啊……再深点……喔……”
女人的声音虽然在快感下变异,但他一下子变听出来是谁的声音。
“吼……”
也都千正白皙的面盘立即涨红,双手顿时握成拳头。
为何他会那么愤怒?
里面的女人是他的亲身母亲,其其格。
他有冲进去杀人的感觉,可是他还是强压下怒火。因为那淫乱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在大的罪过他也不能去指责。
“二娘,你的肉穴越来越有趣了。”
奸夫淫荡的声音如雷一般的震撼他的心脏。
他的嘴角因恨被咬的流住鲜血,想起母亲在二哥下摇臀承欢的那一幕。他的心都在滴血,也让他想起总是以好哥哥样子出现的也都千月,如今换做另一种淫猥姿态骑母亲身上做那不堪之事。驰骋的样子相比。
干呕—恶心的感觉让他这样做。
“啊……我要死了……”
母亲无耻的呻吟,二哥插入的撞击是那么激烈。
“扑哧”的交合声夹杂着淫糜浪水……
他疲惫的站起身子,他要离开这里,他掩住耳朵想逃开,可是那那声阴如毒针般的刺穿耳膜。
他不要听,可是他偏偏听到。
“二娘,这老不死的东西也该送他上路了吧。”
里面的灯火阴影下,一男一女重叠的身影出现在也都千正的眼前,那盘踞在男子熊腰上的四肢,用力的扭动着。
站立行走的男人,一面支撑女人的身体,有力双手托住女人臀部。慢慢的走到父亲的病床面前。
“咳……”
剧烈的咳嗽声响起,随着咳嗽的声调。他能听出父亲的悲哀和愤怒。
淫荡交合的男女却无耻的浪笑着:“哈哈……哈哈……老不死的,看见你的老婆被我插是不是很难受。”
妖媚无耻的配合道:“月儿真厉害,比你强上百倍,你看我的肉穴都被插肿了。”
说到此还故意一顿,劈啪几声撞击后,淫荡的女人拉高音调“哎哟,喔……死千月这下插到心窝拉……”
“哈哈……插的深那就说明我的鸡巴够威猛。”
千月无耻调笑后,紧接着营帐中两人放肆的大笑起来。
在父亲的营帐内,他们竟然如此肆无忌惮的宣淫,并且字字针对膏肓中的父汗。孰可忍,士不可忍,也都千正在也克制不住,猛的推开营帐布帘。
“你们给我停下……不准侮辱父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