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打了五天了,我们越来越不乐观,看来敌军并没有像以前的敌人那样对我们的突然出现惊惶失措,我们
被迫和数量多出我们两万的敌人打起了阵地战。
好在我们的弓弩队总能给敌人以很大的杀伤,他们今夜就在我们胡狼营的边上宿营,大家都太累了。
来到西域已经近两年了,和很多到这里来的世家子弟一样,我也想早日立功好回到长安。有人说我们是来镀金
的,也许吧,可我又和他们不同,独孤家已经没落了,我并不知道我回去又能得到什么。
我甚至想就留在西域吧,在安西都护府里谋一个职位对我来说应该不难。清剿响马的战斗中我立过功,再说我
原本就是个读书人。可是我那年青的妻子呢,嫣然她能受得了西域大漠的生活吗?
出征前我的姑母为了给独孤家留后,让我们结婚,七天后我就走了,后来的通信说嫣然并没有怀上孩子。这也
好,必竟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我能在她的身边。想到嫣然我感到浑身不自在,我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帐
里的十个人有八个在打呼噜,除了我和大政,大政是个老兵,已经四十岁了,参加过和吐蕃的战争,征讨过小勃律。
虽然他是我的部下,可是很多临敌的经验我却是跟他学的,我这一队的百名骑兵平日里也是他训练的。但是他仍然
很听我的话,也许是从我来的第一天起,也许是从那一次在我的部署下以我们一个百骑队全歼三百个响马子以后。
总之他对我很服从,和我一起来军中效力的世家子弟很少有我这样的待遇。想着这些,我终于睡着了。
叫喊声!是从弓弩队那边传来的。我和大政几乎同时从地上弹了起来,刀已在手。赵烈的动作也很快,爬起来
就要去掀门帘却被大政一把拉住,我已经用刀划开了帐后的皮革,一个翻身滚了出去。
营内有几个身影,都是哨兵,看得出他们很惊慌,忙着去敲警钟。还好,我们营地里还没有敌人,可是,弓弩
队那边已经火光冲天了……弟兄们相继钻了出来,大政把我的弓和箭斛扔给我:「敌军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后方?」
我来不及考虑这个,我要对我这一百个骑兵,不!是九十四个骑兵的生命负责,已经死了六个弟兄了,今晚的
情况摆明了我们被突袭,一个不小心就会全军覆灭。
「大政,整队上马,警戒营地!」
「得令!」
全营,也许是全军,可能我们队的反应是最快的,当哨兵开始敲警钟的时候九十四名骑兵已经上马列队了,我
刚想去向胡狼营的长官安信报告。
敌人就到了跟前,弓弩队的营地和我们之间没有木栅,敌人的五百个骑兵举着火把转眼就到了跟前。
「放箭!」我一声大吼。
我的右一队和一些哨兵向敌人射出了第一排箭。我的右一队在整个安西都护府的射箭榜中列第二,所以倾刻之
间就有几十名敌军中箭落马。
这时斥候宋明长大喊:「大人,是葛罗禄人!」
什么?葛罗禄人,盟友?可是他们却攻击了弓弩队,又来……明白了,他们反唐了,投向了大食。
我反应了过来,「李子义,去大帅营帐直接向高将军报告葛罗禄叛变。」
「得令!」
越级报告是因为敌军已经很近了,向本部长官报告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并且这时候也来不及射第二波箭了,
「刀出鞘!弟兄们跟我杀……」
***********************************这可真的是我的原创,唐安西
节度使高仙芝与阿拉伯帝国的交战失利,是我这篇故事的开头背景,陆续的想往下写到安史之乱。
当然了情色也是不能少的,不过一上来总要把故事的背景人物先带出来。独孤难作为唐朝安西都护府的一名军
官,会有一些什么样的遭遇呢?
***********************************(二)
天宝十年,高仙芝征石国,遇大食军,战五日。葛罗禄兵变,仙芝大败。
我们胡狼营几乎挡住了葛罗禄军,我的刀已经是红色的,原本鲜红的战袍变的暗黑,葛罗禄人袭击弓弩队得手
后怎么也没有想到唐军的反应会如此之快立刻就有军队应战。
如果其他部队能够动作再快些,如果大食军来的再晚些,我后来甚至想如果葛罗禄人一开始攻击的不是弓弩队
而是我们胡狼营,我们就可以拖住他们,让弓弩队去挡住大食军。
然而这一切的如果都没有出现,敌人一定谋划好了,选择了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攻击了正确的对手……
大食军从我们身后杀了过来,显然我们的正面防线被突破了。后来敌我之间的厮杀变成了混乱,一下子敌人就消失
了,我们的溃兵拥了上来,挤的部队乱七八糟。
我们只知道跟着人流跑,右一队仍然紧紧的跟着我,但是周围的人已经不是胡狼营的弟兄了。我们队紧密的配
合是件好事,即使在刚才那样的厮杀中也只损失了八个弟兄。如果能逃出去可能我们将是今天损失最小的部队了,
但这同样也是一件坏事,因为我们尚算完整。结果我被人喊住了。
「独孤难!」
「在!」我下意识的回答。
如果有时间考虑,我会装作没有听到让我的洪驹再跑快些逃出去。可我是个军人,服从命令已经成了习惯。
喊我的人是段秀石将军,他命令我在一处胡杨林前挡住敌军。身后有几万追兵,却让我这八十六个骑兵来挡住
敌人,真是笑话。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们五万军队当晚只有三千人跑了出来段秀石已经找不出部队来断后了。
我很奇怪我们能坚持到天亮,我更奇怪的是:一直到天亮我们还没有看见敌人。天亮了我们可以走了,可就在
这时敌军出现了,一队骠悍的骑兵,约有三百人,黑衣黑头巾,和黑色的战马。
如果是和平时期我会认为这是一个仪仗队,尤其是他们的马,大食的宝马良驹是我们比不了的,好在我们安西
军的马是全国最好的,可是一夜厮杀后,我们就是现在跑也跑不过他们。
这队骑兵衣着光鲜应该是后备部队,并没有经过昨夜的厮杀,但从他们的骑术来看肯定是精锐中的精锐,弟兄
们都很紧张,打不过,又跑不过能怎么办?这个问题我已经思考了一夜了。
「大政、李子义、各带四十人向东分两个方向走,要快。阿始那,你和他们几个跟着我。」
李子义问:「大人你呢?」
我不容他多问:「按我说的办!」
大政想要开口,时间却已经没有了,敌人离树林很近了。
我刷的一下将刀拔出对着他们:「走!」……大食人想进入树林搜索,可是突然一排箭射出,几名骑手落马。
跟着几名骑兵从林中杀出在他们队前掠过向南飞奔,随着几声弓弦声,又有几名大食骑手落马。
大食人已经被激怒了,向我们几个人追了过来,我们一边向祖国相反的方向跑去一边不断的射出弓箭,只希望
大政他们能回到祖国。
我不是没有想过嫣然,可是这种关头这种任务,我能叫谁去做呢?当我发现箭斛里空了的时候,落后的钱麻子
被一名大食骑手追上了,大食弯刀的刀锋从钱麻子的颈部划过,他倒下了。
那个大食人的马飞快的赶上来对着刘广又是一刀,他的马比任何人的都快,每赶上一人就意味着我们又倒下一
人。
我扔掉弓,抽出马刀拉了一下缰绳向他靠了过去,刀锋相撞了,我搅了一下刀身以免被弯刀劈断,正当我试图
掉头再战一合时,一枝箭穿透了我的胸甲,我狠狠的被摔在地上,意识有些模糊等着弯刀出现在眼前。
一个人来到我的身边,用大食语喊着「不要不要」他把我的头掂起,是阿始那。他怕我被杀,回来投降了,那
个大食人也下了马,揭开面纱看了我一眼,对她的士兵说:「把他带回去。」
他妈的,怎么好像是个女人,大食的军队里有女人?
(三)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摸索了一下周围,身上的伤口已经作了处理,没有大碍了,胸甲替我分掉了那支箭的大部
分力量。而我盖着的是波斯毛毯,一个人抬起我的头给我喂了水,啊!好甜的水,而且是用银杯。
我睁开眼,面前是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我注意到了她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是她抓住我的吗?这是什么待遇,我
怀疑我是不是一个战俘。
我又睡了过去,我作了梦,梦见我回到了长安。见到了嫣然,我将她拥在怀中。
好光的皮肤,她为什么挣扎,也许是害羞吧。
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太久没有了,这种需要给了我无尽的力量。
我触到了,那挺拔的山峰、蓓蕾。我去亲吻、去吮吸,我感到了她的颤抖,也许她和我一样的需要。
我的下半身让我感到难受,我在寻找,那能给我带来快乐的地方。终于,我进入了,压迫,却又温暖而舒适。
她唱歌了,但不象嫣然的声音,甚至不象汉人。不,一定是我离开嫣然太久了。
我继续冲击着,但感觉到胸口有些隐隐的疼痛。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暴发出来。我身下的她身体开始收紧,
我的背部感觉到了她双臂了力量。
更要命的是,臀部她那双腿带来的压迫让我兴奋、兴奋……终于我释放了出来。
梦没有继续下去,我太累了。
我又到石国的怛逻斯城,这里我并不陌生,上次来这里我们以征服者的身份进城,这次却是俘虏。美梦没有继
续下去,现在我不用怀疑我的身份了,当我醒来后。
我被两个大胡子大食兵扔进了俘虏营,后来我确定那不是梦,我确实和一个女人春风一度,这事我没有和阿史
那说,如果让他知道会怎么看我,和敌人的女人?
这些天来,我们干活,修清真寺。大食人打败了我们,但并没想越过葱岭,他们要在这里推广他们的宗教。而
我们的军队至少两年内是不可能回来了。
我没有干多久的苦力,我碰到了中军文书杜环,大食人对他很客气。让他进行一些翻译工作,他说一个人干不
了就找了我去帮忙。于是,我又成为了高级战俘。
抓住我的女人叫薇达,家族曾经在大食很有势力,后来也没落了,只剩下了薇达和他的私人军队。
她在军中的地位很特别,长期军旅生涯,使她的行事作风与一般女性不同,阿拉伯世界的女子长年戴着面纱,
不能与男子一起走路,薇达则是通通可以不遵守,这些都是杜环告诉我的,薇达没有再来找过我,好像她并不在乎
我们的一夜情,直到有一天她看到我和伊斯莉在一起。
伊斯莉是齐亚德将军的女奴,她是那么美丽,那么高雅。为什么她是个奴隶呢?而且是可以个任人凌辱的女奴,
她在宴会上跳舞,供人取乐,她的肚皮像波浪一样起伏,诱人的身姿让每个男人为她发狂,以至于曾引得石国的王
子达恩在宴会上就当着众人,奸污了她。
同样她也吸引了我,我终于在一次射箭比赛中赢得了她的渡夜权。
(四)
大食人的生活真好玩,出征打仗还带着鹦鹉、乐队、歌妓、和活动浴室。对于我一个战俘来说只要在比试中胜
利了,也可以享受这一切。
水,兴冲冲的由花洒里狂奔而出,我缓缓的擦拭着伊斯莉滑润的背脊,她的肌肤是完美的,圆润、有光泽。我
从后到前、从上到下、由外向内,舔舐她每一寸肌肤。
那尖挺丰满的乳峰,上面已经突起的乳头,或含、或咬,时缓时促,唾液混着水滴,布满两半球。她声音渐起,
身体开始不安定的扭动。
向下,用手指分开湿淋淋的黑森林,挑开肥厚的阴唇,是粉红色的,鲜嫩欲滴,阴核已有些肿涨,像一颗红豆。
我含向那小豆豆,明显感觉到它在我嘴中膨胀。轻轻的叼起一片发胀的阴唇,拉了拉,松开口,看它弹回去。
一次、两次,伊斯莉的喘息愈来愈大声,身子愈来愈软,整个人完全埋入我怀里。只手托着她的背,只手伸入
那早已泛滥成灾成灾的山谷。缓缓抽插,感觉那里的不断痉挛。食指找到里面的一个隐藏的小高原,小心摩擦。她
已经渐无声息,在一股洪流冲出后,她「啊」的一声,彻底瘫软了。
我用浴巾擦干彼此,将她抱进房间,挺身上马,她将双腿环在我腰上,不断挺身配合我的行动,我在她脸上,
身上,乳峰上,留下历历齿痕。终于,我到达了高潮,在她又一次高潮后,我将自己的千万个精虫喷洒在她那因满
足而失神的脸上,一丝快意从我心底爬升。
她的技术真好,即使作为一个以此为职的女人来说也是无可挑剔的。
「你是大唐人对吗,你去过长安吗?」
她!竟然说的是汉话。
「你会说汉话?」
她迷人一笑:「我就是长安人。」
可是她微黄的头发,白皙的皮肤……怎么会?
「我是波斯的公主,波斯泥涅师国王是我的祖父,我出生在长安,我父亲当时在长安求皇帝陛下出兵帮助我们
复国,他求了陛下八年,陛下也没有答应。我们只有回到吐火罗的封地里去了。可是两年后大食人又来了,我的家
人都死了。
我……」
「别说了。」我将她拥在怀中,我可以想象她十岁以来的遭遇,一个公主沦落为一个女奴。
「你要回去的,对不对?你要回长安的,带上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长安多好啊,那里也是我的家,我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你不知道,将军要把我给葛逻禄的可汗,他太可怕了。
就在前几天他……他在我身上乱咬,我不敢喊,喊他就打我,他…喜欢拔阴毛,一根一根的拔,痛得我眼泪都流出
来。他让我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要从后面来,可他却插到我另一个地方去,那里怎么可以?
很痛的。我咬牙挺着,他『哼哼叽叽』的,我后面痛,可是他做完了,还让我给他舔干净……」
「别说了,别说了!你听我说。」我用力的捏住她的双臂摇晃着她让她镇静下来,「伊斯莉,我喜欢你。可我
也是个囚犯。」
她的眼神好象一下失去了生命,整个人呆滞的缓缓站起来离开了,甚至没有穿上衣服,只是将它们遮在胸前。
那一刻,我是那么心痛,一个女人需要我的帮助而我却无能为力。离开,是的我会离开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我会回到长安。可是带上她,行吗?一定行,我不能让她继续受苦了,尤其是不能受突利那个杂种的侮辱。就是他
带领葛逻禄人叛变的。但是这需要时间准备,我还不能让伊斯莉知道我的计划。
(五)
伊斯莉离开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呆在这为胜利者准备的地方了。我掀开门帘准备回到我和杜环的房间,并作好
了被他嘲笑的准备。
有人在盯着我,是的,我感觉的到。转身,我与那射向我的目光相遇了。黑暗的影子中有一个人,我无法看清。
但是有一个感觉,是她,薇达。她发现我注意到了她,就快步离开了。看来,她并没有忘掉我。
杜环这些天迷上了大食人的一种游戏,在八八六十四个黑白格子中摆弄着一些兵、马、车的棋子,据说是大食
人从天竺学来的。空闲的时候,他会带着我一起玩,说实话这东西挺好玩的,可是我现在没有心情。我不像杜环一
样,乐不思唐,我要回家。
「你到是走棋啊!」
正当杜环催促我的时候,薇达那健美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你,陪我练刀。」
我不能拒绝,虽然是高级的,我还是囚犯。
……我的手腕,疼!薇达象疯了一样的挥刀,大食人的刀术我们领教过。他们舞刀的姿势说不上很好看,但无
论如何总能让身体保持住平衡,象是一个不倒翁。刚才我没有尽全力,结果手腕中招了,还好是木刀。
我发力了,结果薇达的刀飞了出去……人扑了上来。她用拳打我,用指甲抓我,用头撞我。我们的比刀变成了
相朴。
终于,我将她压在了身下,控住了她的四肢。
她叫,想咬我,失败了。
我咬她,成功了。
后来已经分不清是谁在咬谁了……我的嘴里都是血,我又让这血留在薇达的脖子上、乳房上、小腹上……我又
找回了梦中的感觉,她的身躯是那么的健美,富有力量,加上我们的鲜血,给我一种狂野的刺激,那种冲动是嫣然
和伊斯莉都无法给我的。
我吼叫着,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象和我交战一般,用力地勒紧我。
肌肉、汗水、体液和鲜血。
我仿佛回到了战场,为了生存,我要战斗、战斗……敌人在我面前倒了下去,目光却在一瞬间是那么的温柔。
我的胜利换来天地间快感的暴发,之后,却对我的敌人涌起那么强的怜爱。
我们相拥着,等待身体的冷却,可是身体并没有冷却,又再次热了起来……接下来的许多天,我们是如此贪婪
的享受着对方,在军营里,和一个战俘作爱,薇达把这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她要让自己快乐,让生命中充满阳光。
可是,我呢?
和薇达在一起我确实很快乐,但我没有忘记我是唐人,长安还有我那年青的妻子,突利的怀中还有那等待我去
拯救的伊斯莉。
我要准备逃走,马、水、食物还有武器,这些现在我一样都没有,可是要离开,这些都是不能少的。更重要的
是我们如何离开怛逻斯城。
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战役结束已经一个月了,大食的军队不可能再呆上一个月,可能只有十五天甚至十天,
他们的休整就要结束了,我们就会被带往巴格达。我没有忘记伊斯莉,我偷着去找过她几次,但没有告诉她我的计
划。
我们一步步的解决所有的问题,杜环为我收集了足够的水囊、肉干、乳酪,阿史那从石国人那里弄来了弓箭和
刀,不是很称手,但总比没有的好。更为关键的是马,直到大食人返回巴格达的前两天这事才有了眉目,作为高级
战俘,我和杜环一人得到了一匹马。
杜环决定不走了,只有两匹马,他让我和阿史那先走并带上伊斯莉,那一刻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可他只是
说他在那里并不吃苦,可是伊斯莉不能再留在那里了。
万事俱备了,我们决定在大食人临行前的祷告时离开,所有的穆斯林都要祷告,而我们将身着大食兵的军服,
骗开石国士兵把守的城门。即使大食人发现了我们逃了,即将回家的他们也顾不上追两个无足轻重的战俘了。
当一切都决定下来的时候,我让伊斯莉看到了希望,并让她在第二天晚上的祷告时一定要留在住处等我。
一切就看明天了。
(六)
这一天过的那么漫长,我和许多大食人一样面对着西方,似乎也和他们一样想往着明天的旅程,当橘红的太阳
即将没入西边的沙漠时,我转过身来。晚霞映满了东方的天空,沙漠也成了红色的,那里才是我的方向。
昨天一夜我激动的没有睡眠,可是到了紧要的关头,我却镇静了下来。甚至于离开帐蓬之前,我还对杜环说他
的毯子已经破了一个洞,让他补一补。就好像我今晚只是出去过夜一样。当然,杜环明天是可能再次见到我——身
首异处。
阿史那调教马匹的功夫我还是没能学全,两匹马静静地在他的带领下从阴影处走来。我们迈过两名石国的士兵
尸体,去做完出发前最后一件事……「伊斯莉、伊斯莉……」当我发现伊斯莉并没有在房间等我时,我的镇静消失
了,汗水从我的每一个毛孔中挣出,我的身体却象落入了冰窖。
「大………」阿史那的叫喊,伴随着刀刃撞击,和身体落地的声音从房外传来。
那一刻,我呆了。
我甚至不想转身去面对这一切,面对敌人,面对死亡。
长安……嫣然……伊斯莉……薇达……很奇怪我想起了薇达,她可是我逃路上最大的难关,我最担心的就是她
的追击。
我木然的转身、拔刀、出门。
阿史那正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他的刀脱手落在地上。除了他,只有一个人——薇达。
她站在那里,面纱在她的下颌处随风舞动,手中握着她的长刀。
「薇达,我……」我想说些什么,想告诉她我很想和她告别,可是我不能。
但我说不出来,她却开口了。
「她被突利带走了,今天早上。他要赶回部落,处置部落里的亲唐长老。只带了三十个护卫,但都是好手。」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我知道,这些天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要走……走吧。你的刀我留下了,把我的带去吧,我——不想再看到
你。」
「薇达……」我仿佛一瞬间被一股宏大的暧流包裹,我想再一次拥抱她。却被她闪过。
「别再碰我!你走!不要让我在看见你」她向我吼叫着,却没有忘记最后转向清真寺,提醒我祷告即将结束。
我将薇达的短刀收入怀中,长刀握紧,上马……城门。
石国的士兵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为扮作大食兵的我们开了门,他们对我们的恭敬让我觉的我们大唐很难再重新
掌握这里了,石国人已经完全臣服于大食了。
出来了,向东北,去追击突利。我正盘算着时间要在什么地方向突利下手。
背后的响起来弓弦的声音。我弯腰、前冲、侧滚,在马腹下躲过这一箭。接着从城楼上传来的是大石王子达恩
歇斯底里的怪叫:「杀了他们,我不要活的。」
他早就对大食人对待我们如此客气不满了。
我和阿史那向两匹可怜的马无情地抽着鞭子。突然我失去了平衡,连人带马摔在了地上。
刚才的一箭,射中了马。
阿史那一下冲过了头,他回身想救我,敌人却离我更近。我抽刀做好一战的准备。
奇迹出现了,正要出城追我们的石国士兵一阵骚动,接着从乱轰轰的人影中冲出一匹无人驾驭的马,以不可思
议的速度奔向了我。是薇达的黑驹。薇达,她把一切都给了我。
……经过近一夜的奔驰,天快亮的时候我们休息了一下。阿史那的马已经累的不行了,可是黑驹仍然那么有力。
「大人,突利走的没我们快,我估计不用到晚上就能追上他,如果是白天,现在我们已经追上了。」
「嗯,他们可能现在又上路了,今晚他们一定会在流沙镇落脚。我们在这里歇会儿,今天晚上追上他动手。
「晚上可以追上,要动手,我的意思在明日下午,在密特峡谷。」
阿史那是本地人,我决定听听他的意见。
「流沙镇太空旷,就几间房子,他们人多,等他们进去了,就算天黑了,动起手来也不占便宜。等到了密特峡
谷,我可以做几个陷井,再说那里都是怪石,人多也用不上。我们慢慢跟着他们走,让人和马都歇歇力气。等到了
晚上绕过流沙镇,直奔峡谷,设伏等着他们。」
长年随着唐军作战,已经让这个突厥汉子掌握了不少兵法要决。我赞许的看了看阿史那,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照你说的办。」
清晨的沙漠中,居然有了一些湿润。我咽下了一块干乳酪,心中默默的念叨着,伊斯莉,再忍一天,明天,我
就让你重获自由,也要让突利明白背叛大唐的下场。
(七)
黄昏时,我们到了流沙镇。
突利的队伍已经进入了小镇。尽管计划明天动手,我还是决定先探探对方的虚实。在一座沙丘背后,我和阿史
那休息了一下,等到了天黑。
趁着夜色,我摸到了最近的一个沙丘,阿史那和马仍然隐蔽在远处。关键时刻,要有人接应。敌人并没有布置
很严密的岗哨,但我无法再接近了。前面已经没有遮避物,天上又是满月,更何况对于这些人来说,太近了,就是
用鼻子他们也能发现我。
我能看见六个人,其他的都在一个院落内。我观察了一下,没有什么新的收获。和我们一路上看到的马蹄印一
样,都证明了薇达的话。四十匹马,三十匹的蹄印深一些,三十个人。我更想知道的是伊斯莉她是否在里面,她现
在怎样了,突利是不是正在虐待她。我怀着一丝侥幸,也许突利他们走累了会放过她。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驱散了我的侥幸,也扯碎了我的心。
「啊!不要……不……」
鞭击、叫喊、恶吼。
「臭婆娘,不想活了,狗日的,咬我。真他娘的见了老鬼,前几天还是好好的。给我打,打够了,一个一个轮
着上。」
是她,伊斯莉,那无助的叫喊是她发出的,当她自由的希望被突利无情的打破时,她反抗了,明知道是徒劳的。
我狂怒了,紧紧的握着不知什么东西,牙齿几乎崩了出来。天哪,我没有办法。我和他们之间隔着墙,墙上是
突利的岗哨,他们并没被那淫亵的一幕吸引。
三百步的距离,头顶的月光,我任何接近的企图都会被发现。阿史那说的没错,在这个地方我没有任何办法救
出伊斯莉。
她的叫喊声低了下去,被那些杂种的狂笑淹没了。我不能再呆下去了,我会发疯的。当我准备离开时,发现手
中有些湿,是血,一块风化岩已被我捏碎了。
阿史那看见我铁青的脸就明白了,默默的随我跨上了马,向东奔去。
……正午过后,太阳依旧那么毒辣。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葛罗禄精骑,在这种天气下赶路也感到疲惫,更何况他
们中的许多人昨晚经历了一场疯狂的性宴。
马队保持着队形,进入峡谷后放慢了速度。前锋尖兵放缓了缰绳让马踱着步子,通过狭窄处。
突利仰着脖子将水囊里的水灌进胃里,一口、两口、三口……他的身上溅上了水,下咽的最后一口水还带着血
腥味,然后他感到了疼痛,鼻子长了?不!那是一支箭,插在他鼻子上的箭。
主帅的倒下让葛罗禄的士兵感到惊讶,只是惊讶,还来不及惊慌。前方的尖兵和断后的骑兵就被铺天盖地的滚
石砸碎了身体。这时中间的骑手感到了慌张,下马去救主帅。
挽弓,寻找敌人。箭却无情的穿过他们的身躯,一个、又一个……在倒下六个人后他们发现了一个敌人,几支
箭射向敌人,却是一个空头盔,又一个射手却发现自己的前胸多出了箭头。
箭射完了,我的弯刀迎向敌人,他的头颅从我的眼前掠过,我的眼皮都没眨一下,他们对我来说只是一堆血肉,
等着我去切碎。最大的困难成了不断飞溅在我脸上的血,我要不停把它们抹去,以免影响我的视线。第八个敌人倒
下了。我看到阿史那抱过了伏在马背上的伊斯莉,她还活着,这就够了。
身后一串渐远的马蹄让我转过身来,突利,他居然还没有死。
如果达恩没有发现我们逃跑,他就不会射死我的马,如果我的马还活着,我就得不到黑驹,如果没有黑驹也许
今天突利就成功的逃掉了。突利如果怨就让他去怨达恩吧,我驾驭着黑驹超过了突利,又掉过头来迎了过去。我要
让他感觉到死亡的恐惧。
我们交错的一刹那,弯刀切过了突利的肌肉、骨骼。我知道,等他落地的时候,会自腰部断为两截。
流沙镇的几户居民吃惊地看着两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和昨夜那个饱受凌虐的女人回到到了镇上。方圆百里,只有
这儿足够的水,我要足够的水,清洗我身上的血迹,清洗伊斯莉的身体。她说一定要洗干净才回到大唐的国土。
我脱去她的衣服,这曾经多么美丽的身躯,如今却让人想到发生在这上面的种种恶行。
沾水的丝绸掠过她的乳房,从乳头周边的伤口处渗出了血珠,那是牙咬的伤痕。伤口很深,这一口几乎毁掉了
这完美的乳房,乳头几近分离;而她的背部、小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血廪子,那应该是被鞭子抽的;我尽可能
的轻一些,她微微的颤抖,忍住疼痛没有发出声音。
大腿上,臀部,满是干涸的精斑,阴阜肿的象个馒头。突利这个狗日的竟然拔光了她的每一根阴毛,受伤的毛
囊处仍然有血丝。
伊斯莉忍受着疼痛让我清洗了她的身体,没有一声哭叫,夜晚,她倒在我的怀中问我:「我们就要回家了对么?」
「是的伊斯莉,我可爱的公主殿下,我们就要回家了,就要回到大唐的国土了——那里有我们的家。」
【完】***********************************长安片月(《大漠孤烟
》续篇)
——独孤难系列之二(一)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李学士写这首诗的时候并不知道长安城内有一个忧怨的少妇整夜未眠的望着西方等待着丈夫的归来。
丈夫是个出色的男子,十四岁时就外出游历,她也是那时就认识了他。如果不是独孤家得罪了李林甫,以他的
才干,想谋官也用不着去前线作战,用不着让她独守空闺。
一个女人新婚后就和丈夫分离,一别就是两年这对谁都是折磨。更何况,前线的战事又紧张了起来,听说大食
国向大唐发出了挑战。不知会不会爆发战争,她的丈夫何日能够回到她的身边。
月光洒在她的肌肤上,她突然有一种冲动,觉得这月光就是他的手,正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她的颈,她想让
这抚摸到达她身体的其他。
她让衣滑落在地上,阻隔消失了,月光尽情的享有着洁白的身躯,水嫩的肌肤。
她牵引着月光让这感觉来的更强烈些,从颈向下来到那傲人的双峰。
情不自禁的叫喊从她的心房内挤压而出:「啊……难,快来……」
月光随着女人的双手向下探索,越过光滑如缎的小腹,伸向那幽幽山谷,林间的山涧,湿润了。山泉在不断的
刺激下喷涌而出。
女人随着山泉的喷发,唱出了那一刻的欢快,更想带走那绵绵的忧怨。
……长安的繁华是无与伦比的,东市是嫣然最喜欢的地方,这里可以买到她喜欢的四川的蜀锦,南海的珊瑚珠
子,只要她想得到的这里都有,不过她也知道,并不是什么东西她都买的起。面前的南诏翡翠手镯,她就只能看看
了,一千钱的价钱比丈夫半年的军饷还高。
嫣然无奈的转过身却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一个高大,仪表堂堂的男人。
「对,对不起。」嫣然的连耳根都红了。
「哟,这不是独孤家的小媳妇吗?」说话的是个身着男装的漂亮妇人。
嫣然仔细端详了一下不由一惊:「虢国夫人!」
「难得,难得,小妮子还记得我,上次见还是在……对了,是在我妹子的府里,咱们不还行酒令来着,半年不
见,越发漂亮了,改天一定要让张萱给你画一张。」
「夫人说笑了,谁不知道长安城里夫人的美貌是倾城倾国的。」
「哈……小妮子不但人漂亮,还真会说话。」虢国夫人笑的花枝乱颤,却又突然收住了口,原来她发现身边的
男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嫣然。
「哟,你瞧我,忘介绍一下。这位夫人是独孤家大公子的夫人,闺名嫣然,这位是先夫的族兄,当今的大唐第
一剑裴旻将军。」
虢国夫人的话着实让嫣然吃惊不小,一是当今的红人虢国夫人居然会将她记得那么清楚,二是这个一直盯着自
己看的中年男子竟是与画圣吴道子、书圣张旭齐名的剑圣裴旻. 「独孤夫人,」裴旻幽雅的一躬,向嫣然打了招呼,
他的目光仍然没有离开嫣然的面庞,乘着鞠躬的劲甚至向嫣然的酥胸前凑了凑。
「见…见过裴大人,夫人和裴大人请稍便,小女子家中有事,先告辞了。」
嫣然有些晕了,面对裴旻的无礼她不知如何应对,只有快些离开了事。
「那姐姐也不耽误你了,有空到我府上玩啊。」
……待嫣然走远,虢国夫人回过身酸酸的对着裴旻,「哟,魂儿还在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法师招魂啊。」
裴旻倒也不讳言,「这独孤家里没什么像样的人了,怎么娶到这么个美娇娘啊。改天,给我撮合撮合?」
「那你怎么谢我啊?」
「我倒是想以我这七尺之躯谢你,就是怕当今圣上吃我的醋。」
「去你的……夜晚,虢国夫人的府邸内,裴旻正预支着他的报酬。
虢国夫人媚眼如丝,两腿紧夹着裴旻的腰,使劲向下用着力。口中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
唇,双手揉搓着自己雪白的巨乳。
「好人,快点嘛!用力……你的真好,是不是把我当成她了?」
「小娼妇,我要插你,干你……」裴旻喘着粗气大力的抖动着下体……「快点,好人……我不行了,哦……啊
……要死了,快,快,好好对我,我会让你……啊,得到她,快点……啊……」
一阵猛烈抽送,两人双双达到了高潮!!!
(二)
「嫣然,嫣然,虢国夫人的请帖,是请你的,真没想到啊能得到虢国夫人的赏识可不容易啊!」姑母兴冲冲的
拿着一张请帖来找嫣然。
姑夫却不紧不慢的也跟了进来,冷哼了一声。「不过是个朝秦暮楚的妇人,有什么了不起的。」
姑母脸一挂,不高兴的说:「虢国夫人是什么人?当今皇姨,皇上对她青睐有加,那是人家的福份。人家请嫣
然,怎么没听说杨相国请你去啊?嫣然,别听你姑夫乱说,虢国夫人的晚宴你可一定要去,想想看穿什么衣服……」
虢国夫人的请帖的确让嫣然有些激动,诺大的长安城内能让她看的起的女子能有几个,可能连她的妹妹杨贵妃
她也未必心服。如今她能请嫣然赴宴,自己既不富又不贵。能让她看上的只有自己的美貌,嫣然不禁有些陶醉。想
到那天和虢国夫人碰面的情形,又让她面红心跳,那个裴旻那么无礼,可是自己并不觉得他讨厌。那是个多么迷人
的成熟男人啊,也难怪长安、洛阳两京的少女妇人们将它做为偶像,这事她也没敢和姑母说……第二天傍晚嫣然来
到虢国夫人的府邸,她穿上了最美的衣服,这还是他和难结婚的时候做的,用的是上好的蜀锦。虢国夫人的主席设
在对正大门的厅北,两旁每边各设十席,每席可坐十人,当中有男有女,并未分席。
来客当中也又不少名人,画师张萱、侍卫诗人韦应物还有一些嫣然一不认识的贵妇人,裴旻并不在其中,嫣然
不禁松了口气。恰在这时,丝竹声起,一队礼乐队步履轻盈且奏且吹,领先入来,然後散到两旁立定,继续奏乐。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虢国夫人款款而出,「哎哟,各位赏光,招呼不周还望见谅,本来今天还想把李学士
请来,谁想着让皇上给叫进宫去了。八成又让他填什么《清平调》去了,哎呀这些你们懂我可不懂。」说罢一转身,
似眼前一亮,「嫣然妹子来了,快到姐姐这里来……」
嫣然被拉到虢国夫人的身边坐下,夫人请各人坐下用菜後,两掌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退到大门两旁的乐师立时又起劲吹奏起来。
几名姿容俏丽,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半透明质轻料薄各式长褂的歌舞姬,翩翩若飞鸿地舞进殿内,载歌载舞。
隐见乳浪玉腿,作出各种曼妙的姿态,教人神为之夺。
韦应物举起酒杯道:「为了今晚美丽热情的女主人,干杯。」众人附和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嫣然却犯愁了,
她可是不会喝酒啊。虢国夫人,微微一笑「怎么了妹子,不会喝酒啊?这可是波斯的葡萄美酒,不辣的。来……」
嫣然不再好推辞,只得一饮而尽。入口有些酸涩,但转舜间就有了甜美的感觉。
「妹子,来尝尝这个」。虢国夫人用指尖剥开一枚核桃大小的果子,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这也是嫣然所没有
见过的。果肉清凉润口,鲜美无比。
「夫人,这是什么果子啊?」
「怎么样,好吃吗?这是岭南的荔枝,我那皇宫里的妹子喜欢,就叫人从岭南八百里加急的送来,这要是放上
个几天可就不好吃了,非得吃新鲜的,来再吃点。」
嫣然不禁有些飘飘然了,也许是那葡萄美酒闹的,也许是让这些新奇的东西吸引了,她感到头晕,似乎身体已
经不听她的指挥了。宴会仍在进行,那些人在做什么嫣然已经不知道了。她只是隐约的感觉有一个人又来到了宴会
上向大家道歉说他来晚了,然后坐到了她的身旁。她晃了晃头,这个人好像她认识。不就是裴旻吗?噢,看来她是
喝醉了。她已经睁不开眼了。
这是哪儿,好柔软的床,怎么那么热,嫣然想把自己解脱出来,却是那么费劲。这时候有人来帮助她了。手滑
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
都不遗漏。
手的主人俯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酥胸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
伏下身去……突如其来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嫣然,神魂颠倒中,她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
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当嫣然清醒的时候她意识到了什么,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男人身边!!!
(三)
碎叶城就在眼前了,北庭都护的辖地,长安的李学士的就出生在这里。我们离开长安到西域之前我还见到过他。
进入大唐的领域,我们终于安全了。
在怛逻斯我们一败涂地,人们需要一个安慰来挽回面子,于是我就成了英雄。
当地的镇守使将我们的事迹上报给北庭都护府和安西都护府。我们被他安顿了下来。我并没有急于透露伊斯莉
的身份,一切要面见高仙芝将军的时候再说。
我也知道,一旦伊斯莉恢复她公主的身份,我们的露水情缘可能就到头了。
而在这之前就让我们尽情的爱吧。
……夜静了下来,翻越葱岭的疲劳并没有冲淡我们的热情。
她爬到我的身上,让我躺着,她挺起身子,抬起屁股缓缓的让我进入。她的面容紧缩着,彷佛有一根铁棒硬塞
入体内,等到完全没入,紧缩的面容化为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我想此刻的她,需要的是更快速的抽插。
在她的操控下,一上一下的抽插着她的阴道,我的龟头撞击着她的子宫壁,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喘息声
及叫声也愈大,我想她是很性奋的,此刻的她和我正融入在此欢愉之中而不可自拔。
而她也即将达到高潮,当我的精液快速喷发入子宫时,她也达到了高潮,她的高潮使得阴道收缩,把我的龟头
收缩的更紧,随着精液的喷出,我的肉棒也抖动着……多美好的一次,我俩同时达到高潮,太棒了!
我只是让自己的小腹与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让我们的绒毛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我们甚至连脚趾都要缠得
紧密。她搂着我的脖子,我围着她的腰,我轻柔地动着,她没有附应,连呻吟也没有,只低低地呢喃。
这样的日子以后还有吗?
龟(QIU秋)兹,安西都护府衙署。
愁眉不展的高仙芝终于可以高兴一下了,他的言语之中掩饰不住兴奋。「哈哈,后生可畏啊。突利这个背信弃
义的混蛋,早就应该知道背叛我大唐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独孤难!」
「末将在!」我知道我会得到奖赏了,这是我等待已久的了。
「从现在起,你就是中军校尉,赏金百两。」
「谢高帅。」我心里明白,这是高仙芝可以封我的最大的官了,我已经连升五级了,再大就要兵部的批复了。
「我已经接到圣旨,要我回朝面圣,你收拾一下,带上你原先的部属,作为护队下月初二我们启程回京。波斯
的公主也要好生保护,带她去见皇上。」
回京?我可以回去了,长安城!我的心要跳出来了,高仙芝原本回长安可能要获罪,可是我出现,更重要的是
突利的人头和波斯公主的出现,让他可以在皇上面前找回平衡。所以他一定要带上我,带上这个「英雄」,我的功
劳就是他的功劳。
封常清眯着他那一大一小的眼在一旁附和着,怛逻斯之战他和他的部队都没有出征,留守安西。他也成了最大
的受益者。高仙芝回京面圣,吉凶未卜,原北庭节度使升调安西节度使,而封常清这个原来高仙芝的亲兵不日将出
任北庭节度使。
当我向我的兄弟们宣布要回长安的时候,他们的欢呼几乎可以震垮长安的城楼。连阿史那这样的胡人也不例外,
即使长安没有他们的家,能够亲眼看看大唐的国都,那个举世无双的大城市也足以让他们几天兴奋的睡不着觉。
大家一杯杯的灌着酒,可是我却看到大政默默无语的缩在一旁,自斟自饮。
「大政,怎么了。你不想回家吗?我知道你是山西人,到了长安我想办法给你一个月的假,你可以回家看看。」
大政有些醉了,苦笑一声说:「大人,我当了二十年的兵了。在家成亲第二年出来当兵的,本来只要两年我就
可以回家的,可是你知道吗。两年后我回家,竟然发现……发现……我……我老婆大着肚子。我什么都没说……没
说。我居然晚上还操了她,我忍不住,两年了……我憋的慌。」
他又灌了一口酒,「我他妈是个什么东西,第二天我就走了,到西域来了…十八年,我十八年没回家了。我老
婆居然还一直给我写信,看——上个月的,说要给女儿找婆家,哈……谁的女儿啊?「我一阵发冷,这种事军营里
常常听说,可是没想到居然会离我这么近。我最亲近的大政也有这种遭遇。「那你要是不想回去,我去给上面说一
声,让你留在这里。你现在是百骑长了,在这里再找个媳妇。你不是常说高昌女子漂亮吗?」
「不必了,我回去。一顶绿帽压不死人,老婆在家也有她的难处,她这些年还挂念着我,给我老母送了终,我
回家去给女儿找婆家……」大政的回答出人意料,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这是他的家事,我无能为力。我要回家了,就要见到我那可爱的妻子——嫣然了。
(四)
喧闹了一天的长安城安静了下来,人们忙完了白天的工作,又开始了夜间的工作。对虢国夫人杨怡来说,白天
的生活就远没有夜间的生活有趣,对她来说床的另一种意义要大的多。她让那个男人扑上了她的床,像一团燃烧着
的大火一样把她压下。
她在晕眩中,只感一根燃烧了的火棒,直直地插进她的心坎,又粗又大,又痛又满足。好象世界上的幸福,完
全集中在这根火棒中。
她粉脸儿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美目紧闭、小嘴儿哆嗦……她感觉到全身在融化,舒服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只
知道拚命地挺着屁股,愈挺愈高,娇躯差不多弓起来。
终于一切恢复了平静。
「你老实交待,最近是不是常去找那个小妮子?」
「怎么,吃醋了?那当初你还成全我。」
「不把你喂饱了,你就跑去自己找吃的了。哎,说说你怎么把那个小妮子哄好的,那天她可是寻死觅活的。」
「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我给她说,有了第一次,再怎么样也不是贞洁妇人了,再给她说些长安城里的风流事,
让她觉得这事很平常,只是她丈夫不在的一种补充,要让她想的心里痒痒的。她还不就乖乖的了?」
「死东西,我不管你光去找她了,也得给我。」
「行啊,你们一起来也行,哈……」床再次剧烈的摇晃起来。
嫣然彻底的迷失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抗拒,难道她根本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吗?现在的她对于裴旻的召
唤几乎是随叫随到。每当她回到家的时候才会想起自己是谁,自己的丈夫是谁。
男人的下身是赤裸的,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虽然和他有过了那种关系可她始终没敢睁开过眼,今天是第一次。
她看见他那儿就像是一条婴儿的手臂,强大当然是她知道的,但是,强大到这个程度,确实令她不敢相信。她甚至
怀疑自己真的能够容纳吗?
男人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蹲下来,一手执住她的腿,就分开来。
嫣然将自己的身份,生活,伦理和丈夫抛开来,她选择了享受。说服自己一心一意的感受身体传来的快感。
天气一天天冷下来,长安城内近日的寡妇又多了一些。
高仙芝败给了大食,安禄山败给了契丹,这些对大唐来说就像一头牛被蚊子叮了两口,可是对于阵亡战士的家
庭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独孤难的姑妈两眼失神的坐在堂屋中,嘴里念叨着什么,也许她还在等待侄儿的归来;也许她责怪着自己当初
没有留下侄子,侄媳妇还没有产下一男半女,她怎么向死去的父亲和哥哥交待。
当嫣然得知安西军战败,独孤难生死未卜的时候,她几乎不会思考了。原先她的担心失身后如何向丈夫交待,
现在可能根本没有必要了。而丈夫呢,她是深爱他的,他真的不会回来了吗?她又不愿相信。这一切并没有阻止嫣
然的寻欢,也许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五)
高昌—玉门—萧关—天水—凤翔—长安长安城宏伟的城楼就在我们面前了,我就可以回家了。明天我就可以见
到我那可人的妻子了。
一路上,我和伊斯莉很少说话,她被作为属国的公主保护了起来。除了阿史那,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也
没有人知道她在大食军队中那段屈辱的生活。
我们决心让那段过去烂死在大漠中。
我知道我和伊斯莉的情缘到头了,我回到家中会好好待我的妻子,和她一起生儿育女,我回忆起了与嫣然在床
上温存的情形,嫣然才是我最喜欢和理想的女人呀!我仍然不能忘记第一次把她裙子褪下来时的情景……经过了这
么多事我也不再想什么建功立业,我想回到长安安顿下来。
我们连夜进了城,没有入城式。因为高仙芝还无法确定他是作为英雄还是罪犯面见皇帝。马队缓缓开进宏伟的
门洞,由明德门进入朱雀大街。因为是深夜各坊的护兵都关闭了通道,普通百姓是看不见我们进城的。长长的朱雀
街走到尽头就是皇城了,我的家就在布政坊,皇城的西侧。我不能回家,而是从朱雀门进入了皇城。
朱雀门两旁设有兵馆,驻屯了两营羽林军,循例问过后解除了我们的武装。
高仙芝、我和高的三十个亲兵护卫着伊斯莉的马车继续前行,大政他们被留在兵馆。
四更时我们来到了太极宫前,从天黑前进城到太极宫整整走了一夜。前廷的三座主殿巍峨壮丽,设于前后宫门
正对着中轴线。我们在这里等待着早朝。
令人失望的是我们等待了一夜,早朝却被皇上取消了。皇上只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单独召见了高仙芝将军,
过了一会。一名内侍领着伊斯莉的马车去了大明宫。又过一会儿,高帅出来了,似乎一脸的轻松。
他对我说:「皇上封我为右金吾大将军,从今就留在长安了。本来我想引见你,可是皇上说回头再让兵部给你
安排。」
我却想知道伊斯莉去了哪儿,「波斯公主殿下呢?刚才被召去了大明宫。」
高仙芝似乎有些不屑,「这你就不要管了,皇上自有他的安排。你快回家吧,好生歇息几日,你的职位等我安
排好了,过几天再差人去找你。」
我去将大政他们在兵馆安顿了下来,独自一人回了家。
长安城内是不便纵马的,我只能忍住我似箭的归心。家就在前面了,我跳下马来兴冲冲的走过去。却被一辆马
车拦在了前面。从马车上跳下一个器宇轩昴的男子,接着一个女子在他的搀扶下下了车。那窈窕的身影是谁,莫不
是嫣然吗?
那一刻我并没有去想那么多,长久以来的思念爆发了出来。我听到一个声音在喊嫣然,叫得有些凄厉,过后我
才意识到那是我的声音。
嫣然回转过身,表情从吃惊到喜悦。然后纵身扑到了我的怀中,我们紧紧的相拥着把思念化作肢体的力量。她
在我怀中低涕着,喃喃说到:「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嗯……」可能我用力
过大了,嫣然呻吟了一声,我轻轻放开她揽在怀里。
这时,我想起了和他在一起的男人,抬眼望去,那人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我不由的一阵脸红,嫣然似
乎也意识到了,从我的怀中挣出来。看了看那人,对那人说:「裴大人,这位就是外子,」又转身对我说:「难,
这位是神策将军裴旻大人,我昨夜在虢国夫人府上夜宴,今天早上虢国夫人请裴将军送我回来的。」
裴旻!!!大唐三绝之一的剑圣。原来是他,我的心中不由泛起一阵仰慕。
作了一揖,「原来是当今剑圣裴将军,末将安西都护府中军校尉独孤难,多谢将军对内子的照顾。」
裴旻似乎在忍住笑似的答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举手之劳。独孤大人年纪轻轻已经官拜校尉,前途不可限
量啊。你这是刚从西域回来吧?」
我看到裴旻想笑,不由的埋怨自己刚刚当着他的面把嫣然抱在怀中,连忙接道:「末将随高仙芝将军于昨夜进
京,刚刚回来。」
「高将军回来了,我一定要去拜访。你们久别重逢,我也不便相扰,这就告辞了。」说完登车而去。
送走了裴旻,我搂紧嫣然,她似乎有些心事,但随即冲我甜甜一笑:「快进家吧,姑夫姑母可为你担心死了。」
「对,回家了。」我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是又想不起来。不管他了,先享受一下家的温暖吧。
(六)
***********************************各位,我仍在坚持着写这部小
说,为了让这部小说不至于成为太监文,我采取了一个滑头的写法,就是分段。《大漠孤烟》算是完成了一部,虽
然短一些,也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基本上可以当作一个单独的故事来看了。《长安片月》我也打算照这个写法,姑
且称为模块式吧。
本书的情节基本上是不脱离历史大环境的,我不会象有些电视剧那样去强奸历史。当然一部小说不可能像历史
研究论文那样去考据,不过我也参考了很多资料。入长安城的那一段,我就是看着长安复原图写的。
历史人物也基本按他们的经历在写,不过裴旻是个例外。我是这么考虑的,小说的主人公注定是个经历坎坷的
人,他不会有什么奇遇,也不是什么福将。他有一点聪明才智,有一些武艺,但在一个腐败的正在走下坡路的王朝
中,他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
这才是真实的独孤难,他是个出色的男人,会有很多女人爱他,但不可能事事如意。作为一篇色文来说要让主
人公经历一些磨难,我看不出有什么比绿帽更何适的,更何况当时是唐朝。在这个情节上我想到了普希金,为了妻
子的红杏出墙而进行的决斗。为了让主人公能有一个高于他的决斗对手,我想到了裴旻——这个历史上的剑圣。裴
旻其人可能在天宝十一年的时候要比小说中老一些,但是为了小说情节只好……在下的笔名完全是为了更好的完成
这部小说取的,与主人公可不能混为一谈。
不能瞎猜啊。
***********************************我们独孤家又重返长安的上流
社会了。这些日子里,我作为一名前线的英雄没完没了的出席宴会,很多人我是不认识的,但是嫣然认识。看来我
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的妻子已经在长安城的社交场中打出了点名堂,谁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出得厅堂,上得卧床呢。
当然一定要是自己的卧床。
说到卧床,嫣然给我的感觉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她给我的感觉要比原先更热情,也更了
解我的需要。当然,她在成长,我也是。
早晨的阳光洒在柔软的床铺上,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我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看旁边的妻子,长长的头发散落
在枕畔,被褥下的曲线令人有一股想过去拥抱的冲动。但我想我要休息一下了,这些天来我们要的太多了。
嫣然感觉到我醒了,睁开她的眸子:「起来了,快点,今天我们要去虢国夫人府上作客,她可是一直想见见你
呢,谁不知道我的丈夫是安西军的大英雄。」
「我们的小嫣然厉害了,都和虢国夫人作上姐妹了,那皇上不就成了你姐夫了。」
「哎呀,你正经一点。到她的府上可以让你认识很多你平时见不到的人,你现在可不是原来的小军官了,你也
是有身份的人了。要想在长安站稳了,你要多和他们结交,说不定还能碰上杨相国呢。」
我不得不承认嫣然说的对,但是总觉得她这么说让我觉得有些陌生,好像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嫣然了。
午后我们来到虢国夫人的府邸,上流社会的生活就是这样,三五天就要搞一次宴会,他们根本不知道前线的将
士是如何生活的。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我们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不吃饭。但是他们——不,现在是我们了,我也
要融入他们了。这些贵族,终日过的是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宾客入座后即召梨园弟子表演杂戏,以娱乐大家。同时,列座进食作乐。嫣然向虢国夫人介绍了我,当中无非
是些阿谀奉承的客套话。酒过三轮,我禁不住太多的人来敬酒,有些醉了,迷糊中觉得虢国夫人在席中不时的瞄我
一眼,也许是错觉吧。
天色渐晚,我正想是不是该结束了。不想又来了一批宾客,裴旻也在其中,一听说我是安西回来的「英雄」又
是一轮敬酒。这一轮下来,我彻底醉了。我叫嫣然,我们该回去了,可是她好像不在我的身边。歌舞又起,我也起
身了,嘴里喃喃着对席间的宾客说道:「更衣,更衣……」引来一片笑声。我转身去方便,看了一下席间,裴旻也
不在了。
一名仆人把迷迷糊糊的我送去方便,这波斯的葡萄酒不仅后劲大还让人三急来的快。我把仆人打发走,痛痛快
快的方便了一把。等我出来时不禁有些晕头转向,颠颠倒倒穿过一个院落,发现好像走错了,调头,是向左还是向
右,右,对向右……恰在这时左边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不要这样了,我今天是要和你说清楚,我丈夫已经回来了……」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想去看看,可是实在醉得不行了。一步一步挪了过去。
「不行,我不可以再背叛我丈夫。说什么也不行……」越听越熟。
声音是从对面房内传出来的,我向内一望。只见一个男人正低头去注视着一个女人赤裸的躯体,脸几乎已经碰
到她的身体。但就是看不见面孔,这时他正用嘴巴吸着女人粉红色樱桃般的乳头,一只手直接伸去摸着下面,女人
将两腿夹紧不让他的手去摸,但是男人反而将手指插入了女人。
「啊,不行……」女人的声音呜咽着,让我又觉得不敢肯定是不是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这时女人是完全被征
服了,两腿不再夹紧,反而慢慢的打开让男人方便的去探索。
女人这时闭着眼睛,享受男人对她爱抚所产生舒服的感觉。而男人这时也已经把他自己的衣服脱的光光的,露
出他那只硕大的分身,挺立着。也抬起了头,哟!这不是裴旻吗。原来在这里……恰在这时,我脚下一滑晕了过去。
(七)
迷糊,迷糊。我刚才看见的是裴旻吗,想不到这么个人人敬仰的人物,却在这里偷香窃玉,只是不知道是谁家
的女眷被他上了手。哟,我这是喝多了。这是在哪儿?
「你醒啦,来喝点醒酒的汤。」一个美丽而未施脂粉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
「哟!夫……人。」原来我竟躺在虢国夫人的身边。我心中一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是什么身份。皇帝和
她还……来不及容我多想,一阵香风飘来,她柔软的身躯贴了过来。款款送上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我只得喝了下
去。
「独孤兄弟,你喝醉了,先休息休息。」
「夫人,失礼了。嫣然呢,我还是先回去吧。」
「她?那么记挂着你媳妇,她……在前面看戏呢。你就在这躺会儿,有姐姐陪你不就行了?」
她?陪我?我怎么有点不明白。这时她缓缓转过身,我才发现她身上的白纱长袍又柔又薄,简直是透明的一般,
赤裸的身体微毫清晰可见,从背后看着她雪白的玉腿及圆翘丰润的双臀,我不由得又起了生理的反应,可能我是喝
多了,竟然忘记了她是谁,忘记了她的情夫就是当今皇上,也忘记了我的夫人嫣然就在这府上。我竟然向她伸出了
手……她更主动地把身子倒进我的怀里,仰起头,红唇翕动,如梦呓般说︰「吻我吧…」
一剎那间,像干柴遇到了烈火,猛烈燃烧起来,两张嘴唇黏合住一起,互相饥渴的吸吮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
会那么渴望,是什么使我变得那么疯狂。她的身体,酒,还是别的什么?
她把胸脯压住我的身上,那充满弹性的两个肉球令我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为灼热。我的血液马上沸腾,胯下亢
奋起来,本能地跃动着。
她没有说话,但她的动作告诉了他,她的两腿主动地分了开来,方便了我。
于是我闯入她了她的幽谷……终于我喷射出愉快的激流来。
事后,我搂着她的绵绵玉体,感到了后悔。我首先想到了嫣然,在外面和薇达与伊斯莉的露水情缘也就罢了。
回到长安在嫣然的眼皮底下还……而且是虢国夫人,这下麻烦可大了。这不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