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凤麟豪赌》
楚婉冰肃容地说道:「白将军,不如咱们来赌一把,若我输了我喊你做姐姐,
若你输了以后就心甘情愿做我妹子,如何?」
白翎羽凝视了她片刻,说道:「如何赌法?」
楚婉冰散去妖气,恢复真身,含笑道:「久闻白将军神力过人,妾身便跟你
比一下力气,咱们就扳手腕,一局定胜负。」
此话一出,就连龙辉也吃了一惊,虽然楚婉冰武艺虽高,但她最大的特点是
在于将多种神通的变化,强项并不在于气力,而白翎羽的力气堪称是先天之下第
一人,楚婉冰的胜算根本不足三成。
白翎羽暗自生疑,思忖道:「这妖女居然提出跟我比力气,是不是有什么阴
谋?她是妖后的女儿,还是小心为上。」
楚婉冰媚眼一亮,玉指凝剑,隔空一斩,将一棵两人粗细的树木拦腰削断,
露出平平整整的木墩,红菱玉唇微微扬起,略带挑衅地道:「白将军,莫非不愿
意于妾身扳手腕,那就换个方法,咱们就比一下武艺如何?」
白翎羽不由一愣,心忖道:「这妖女得剑圣真传,若正面冲突我也没把握取
胜,倒不如跟她扳一扳手腕,我就不信她手劲还比我大!」
于是剑眉一扬,昂首道:「扳手腕就扳手腕,谁怕谁!」
楚婉冰眼角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龙辉是看得一清二楚,心忖道:「
冰儿这小妖女一定有耍什么诡计,小羽儿十有八九不是她的对手,我是不是该帮
她一把呢?」
楚婉冰对这小贼实在是太了解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表情变化,她便知道他
的心里有几窍。
「正常状况下,妾身有九成把握取胜,如果夫君插手帮你一把的话,那就另
当别论啦。」
楚婉冰玉颊生晕,看似挑衅,但声音却又娇又美,甜腻低媚,宛如向情郎撒
娇一般。
白翎羽并没有过门,所以不能称呼龙辉为夫君,已经让她自觉低楚婉冰一头
,如今这小妖女还火上浇油,白翎羽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哼道:「谁要他帮忙,
咱们就真刀真枪比试一把。」
白翎羽走到树墩前,掀起衣袖,露出蜜色的小臂,虽然骨肉丰实,但却不给
人任何壮实粗糙的感觉,反而多了一份健美英姿,龙辉只觉得那根小臂就像是一
根象牙般晶莹透彻,而那蜜汁样的肤色就犹如是象牙被涂抹了一层甜美的蜂蜜,
让人忍不住想去舔一舔。
楚婉冰瞥了龙辉一眼,笑道:「夫君,待会你可要看好了,若不然我伤了白
妹妹,你可不要心痛哦!」
白翎羽气得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喝道:「龙辉,你给站到一边,谁都不许
帮,看我今天怎么扳断这妖女的手臂!」
楚婉冰眨了眨眼睛,心忖道:「本小姐就是要激将你这小妮子,待会定叫你
输得心服口服!」
她拉高袍袖,将半截天鹅脖子似的雪藕皓腕搁在树墩上,下盘一沉,肥美的
臀肉将白裙撑得圆鼓鼓的,叫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白翎羽凝着她修长滑润的腕臂线条,雪肤上的娇匀酥颤之外,只觉美不可言
,就连粗鲁地多碰一碰都是亵渎,更遑论蛮力以对,心里暗忖道:「这妖女真是
狐媚,怪不得龙辉对她这般痴迷,今天我就扭断你一根手臂,看你还怎么使媚争
宠!」
白翎羽作风强硬刚毅,上回虽然当着众人的面喊了楚婉冰做姐姐,但心里却
是不服气得很,时常想着如何找回面子,而楚婉冰外边虽是柔媚,但实则骨子里
也是高傲的,这两人碰在一起那会善罢甘休,唯有真正分出一个胜负,才是最好
的办法。
龙辉心知此理,也不多做干预,只是很无奈地叹了一声,说道:「有言在先
,你们两可要把握好尺度,只要我发现有人要受伤,我一定会出手的。」
玉臂皓腕相互交叠,白翎羽美目一扬,悍然发动麒麟神力,谁料结果却大出
白翎羽的意料。
纵使她天生神力,但楚婉冰纤细的雪藕皓腕却像铜浇铁铸一般,仿佛在树墩
上生了根,任凭她扳得额头冒汗,那线条柔媚的雪腻手臂仍一动也不动。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白将军,若一只手不够那就用两只吧。」
白翎羽气得粉脸酡红,娇叱一声:「如你所愿!」
两只手臂同时搭上,鼓动全身力气,却是难动分毫,最后还是累得气喘吁吁
,香汗淋漓。
龙辉叹道:「小羽儿不用再试了,任你力气再大也是扳不倒冰儿的。」
白翎羽哼道:「我不信!」
龙辉走过去,使了一手柔劲将两人的手分开,摸着自己的手肘道:「小羽儿
,人的手肘上有有块骨头,在扳手腕的时候便是支点。」
白翎羽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肘,果真如龙辉所讲。
龙辉拉起楚婉冰的皓腕,指着她的手肘道:「可是冰儿刚才用‘锻骨经’将
手肘上的骨骼和肌肉挪移,使得原本的一个支点变成了四个,稳如鼎足,再加上
她以拔山掌的功法将你的劲力卸到地上,所以你再怎么使劲也扳不倒她的。」
白翎羽朝楚婉冰方才蹲跪的地方看去,只见地上多了两个深深的脚印,顿时
恍然大悟:「到了最后我力气耗竭,她便可以轻松取胜,好狡猾的妖女!」
楚婉冰见她似乎还是不服气,于是又说道:「白将军,还要继续吗?」
白翎羽哼道:「胜负未分,当然要继续啦!」
楚婉冰拢了拢腮边的秀发,笑道:「那我们是继续扳手腕还是比其他的呢?
」
白翎羽暗忖道:「这妖女文武双全,寻常法子恐怕很难击败她,一定得另辟
蹊跷才可有胜算。」
「好,咱们就来猜单双,将胜负交给老天来定夺!」
白翎羽忽发奇想,要跟楚婉冰来猜单双,这种单双猜测乃是一种赌博,除了
胆识和心里外,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考运气。
方法便是几个人抓起一些石子,选择是单还是双,然后摊开手掌,将这些石
子的数目相加,以单双决定胜负,这种赌法简单而又刺激,军中士兵闲来无事就
聚在一起玩上几把。
楚婉冰说道:「这法子甚好,不过既然是赌博,那妾身倒想加上一些注码。
」
白翎羽问道:「什么注码?」
楚婉冰咬唇媚笑道:「每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谁先脱光谁就算输,如何!
」
白翎羽俏脸嗖的一下便红了,耳根发烫,暗骂妖女无耻。
龙辉却是有不同的看法,暗忖道:「冰儿这死丫头真是够狠,输一局脱一件
衣服,直接把小羽儿的心神给打乱了,无论小羽儿答应还是不答应,她气势始终
是弱了半筹。不过这也便宜了我,嘿嘿,到最后你们两个谁也逃不出我掌心!」
赌博最重气势,气势一上去气运便跟着而来,所以赌场内总是喧闹杂吵,原
因就是赌徒们在不断地吆喝以求增加自己的气势。
楚婉冰这一招做得更狠,直接将白翎羽的气势给削掉一截。
白翎羽蹉跎了半天,红着脸,略带扭捏地道:「赌就赌,谁怕谁,但得换个
地方。」
龙辉不由一喜,立即应和道:「说的也是,我早就名人在西郊找了座空屋子
,我们就去那儿吧!」
他心里是一个美,无论是谁输谁赢,最后占便宜的还是他,脑海里立即浮现
出两个风格各异的美人宽衣解带的画面。
楚婉冰耳根微红,她一眼就看穿了丈夫心里的想法,暗嗔道:「为了对付白
丫头,今晚又得便宜你这小贼了!」
进入丰郡偏僻的小屋内,二女盘膝相对而坐,龙辉给她们分别递过一盒围棋
。
白翎羽率先抓了一把棋子,握在手中伸到桌子上,淡淡地说道:「你选单还
是双?」
楚婉冰也学着她那样,握了把棋子伸出玉手,笑道:「既然白将军有情,那
就却之不恭了,妾身就选单吧。」
一经选定单双就不能更改,两人就各持单双赌到最后,白翎羽冷眉一抖,说
道:「我们同时松手,一起数棋子。」
楚婉冰松手后,掉下五颗棋子,白翎羽则有三颗,合起来共有八颗,正好是
双数。
白翎羽先拔头筹,不禁喜道:「我赢了!」
楚婉冰叹了一声,目光幽怨地朝龙辉看去,媚声道:「夫君,冰儿愿赌服输
,劳驾你替妾身宽衣吧。」
龙辉不禁打了个机灵,两眼不住吞吐着灼热的光芒,伸手替她解开外衣的衣
带,将外边那雪白轻衣出去,露出了单薄的里衣,更隐约可见其山峦傲峰几乎裂
衣而出。
面对丈夫灼热的目光,楚婉冰傲然地挺了挺胸脯,笑嘻嘻地道:「相公,看
什么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虽然对这丫头的肉体已经不陌生,但每次她看似天真而又无心的诱惑,总能
让龙辉淫心大炙,这一次,他仿佛可以闻到娇妻那对傲乳上散发的乳脂奶香。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白翎羽都气炸了肺,哼道:「当众跟男人眉来眼去,好
不要脸!」
楚婉冰咯咯一笑道:「白将军,人家跟自己的相公眉来眼去,又犯了那一条
妇德?」
白翎羽顿时一阵语塞,瞪了龙辉一眼,嗔道:「臭小子,色心当头!」
楚婉冰噗嗤一笑,继续与白翎羽赌斗,这一回她竟然连输三盘,将贴身里衣
,裙子还有白绸长裤都脱掉,丰腴婀娜的身子仅余抹胸和亵裤,丰乳肥臀春色半
露,使得屋内一片粉白肉光,尤其是抹胸顶端还可看到两朵乳梅含苞欲放。
这个时候别说是龙辉,就连白翎羽的眼光也难从这所谓的妖女身上挪开,她
肌肤与一般女子相比色泽较深,远不如楚婉冰那般白里透红,吹弹得破。
上回两人也曾经赤帛相见,但那时候白翎羽被媚药熏得头昏脑胀的,根本没
有仔细看过楚婉冰的胴体,如今让她惊讶不已。
「这妖女的胸这么大,腰又这么细,她就不怕闪到腰吗?」
白翎羽暗忖道,眼前这女子胸乳何其丰硕,腰身却是细细得盈盈一握,让人
担心她的小腰是如何承受那沉重的乳量。
再往下看去,发觉臀胯之处又是夸张地朝两侧分开,臀肉肥沃,这才想明白
她的柔腰为何能够支撑住上身的乳肉。
原来柳腰下边还有一抹肥沃浑圆的雪臀,也只有这般肥美圆滚的臀胯才能作
为傲峰豪乳的根基,使得楚婉冰不至于上身失衡。
「白将军,真正的赌术高手不是仅仅追求胜利。」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胸口颤巍巍而动,晃得龙辉和白翎羽一阵眼花。
楚婉冰媚眼迷离,朱唇含笑,仿佛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只见她轻轻说道:
「真正的高手会选择适当的时机获取胜利,只有在最恰当的时机,才能占据最高
的位置俯视敌人,从而趁胜追击,一鼓作气将敌人完全击垮!我敢在此预言,从
这一局开始,你将会输到底!」
她这一句话说出,使得龙辉不禁一阵深思,暂时驱散了脑海里的欲念,静静
地思考起来。
白翎羽哼道:「说的真好听,你现在可只剩下两件衣服了,一会你就等着光
屁股吧!」
楚婉冰媚眼如丝地道:「光屁股有什么大不了的,某些人还巴不得人家不穿
衣服呢。」
白翎羽朝龙辉看去,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这妖女的身子,喝道:「姓龙的,还
不快给我过来。」
楚婉冰笑道:「也好,让夫君到妹妹身边,待会也好帮妹妹宽衣解带。」
白翎羽哼了一声,又抓起六颗棋子,她要一鼓作气挫败楚婉冰,要将这个妖
女一败涂地,谁料楚婉冰这回竟是抓了一颗棋子,六加一正好是七,单数!楚婉
冰拍手道:「白将军,你输了!」
她拍手之际使得两颗圆润丰腴的乳肉隔着抹胸不住晃动,差点就把那薄薄的
布料震碎。
「少得意!」
白翎羽愿赌服输,正想脱下外衣,却被龙辉摁住双手。
龙辉在她细巧的耳朵边说道:「小羽儿,让我替你解开吧。」
白翎羽那肯就范,扭动娇躯不依,但她的耳朵被龙辉口中的热气一喷,早就
浑身酥软,只能任由他使坏。
龙辉更是趁火打劫,解开外衣之际在她娇躯上下其手,白翎羽只觉得双乳和
臀部都被这小子暗中摸了几下,最要命的是这几下只是浅尝辄止,逗得白翎羽是
不上不下,腿心处又传来那羞人的热潮。
强忍羞意,白翎羽红着耳根继续与楚婉冰豪赌,这一回她又输了,赌博最重
气势,先前楚婉冰就以「脱衣服」
的怪招,削弱了白翎羽的气势,如今连输两局,白翎羽的气势已经沉到了谷
底,而楚婉冰却是连战连捷,不出片刻白翎羽就输得光溜溜的,跟楚婉冰一样只
剩下亵裤和抹胸,而白翎羽胸口还有一圈棉布裹住双峰,虽不像楚婉冰那般乳峰
鄙人,但却是静若深渊,时刻准备着破封而出,向人展示其傲然春光。
一者为妖族少主,清媚妖娆,一者乃巾帼女将,英姿飒爽,然而两人此刻都
是衣不遮体,肉光外泄。
楚婉冰爆乳肥臀,娇躯丰腴粉嫩,而白翎羽的腰臀紧绷,丰实健美,两女是
一柔一刚,各领风骚。
龙辉看得两眼发光,鼻子间更充斥着两种迂回不同的体香,一者妖娆甜腻,
媚意盎然,一者清爽干练,虽带着几分汗气,却有着英雌风味,叫人不知如何取
舍。
白翎羽此刻已是几乎全裸,她已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却不愿意向楚婉冰低头
,目光直视对手。
楚婉冰却是媚眼含笑,水波盈盈,檀口轻启道:「白妹妹,我们如今都只剩
下两件衣服了,是不是继续赌下去呢?」
白翎羽红着脸,斩钉截铁地道:「赌!我要你输得光屁股。」
「输得光屁股」
这一句话乃是军中兵士赌博的口头禅,原本白翎羽觉得十分不雅,但此刻她
就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不惜一切代价要翻盘,但她心里十分明白,自己的胜
算不足三成。
白翎羽心知胜算不足,目光不禁幽幽地朝龙辉射来,暗忖道:「你就这么偏
心,看着这妖女如此欺负我!」
「如你所愿!」
楚婉冰咯咯一笑,抖出阵阵乳浪,抓起一把棋子,正想继续,却被龙辉一把
握住手腕,猛地扳倒身后,就在她尚未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也被龙辉钳住反箭到
了背后,这时候她变成了一个双手负后的状态,再加上她此刻是跪坐在桌案前,
在白翎羽看来,楚婉冰此刻就像是一个被押赴刑场的犯人。
楚婉冰惊道:「小贼,你做什么!」
龙辉说道:「冰儿,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欺负自家妹妹呢?」
两人相知相爱,楚婉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暗忖道:「这小贼是要唱
红脸,趁机收白丫头的心。」
而且妹妹二字,更是无形中确定了楚婉冰的正妻地位,楚婉冰也乐得与他配
合。
白翎羽见龙辉相助,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光,也没发觉龙辉的用词,星眸含喜
,幽幽地道:「臭龙辉,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楚婉冰装作愤怒地道:「死小贼,你存心要帮白丫头是不是!」
龙辉说道:「你作为姐姐,却不谦让妹妹,本来就有错在先。」
楚婉冰哼道:「谁叫她没大没小的,我不教训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翎羽顿时冒火,正想开口,却见龙辉说道:「小羽儿,快找几根绳子过来
,上回冰儿怎么对你,我今天就怎么对她,给你出一口恶气好不好!」
自从上回楚婉冰捉弄以来,白翎羽对她是又敬又怕,如今得龙辉撑腰,胆气
顿时上来了,立即拍手叫好,并将随身携带的军用麻绳递了过去。
龙辉接过绳子将楚婉冰五花大绑,在捆绑过程中还不是地在那丰腴的肉体上
占尽便宜,楚婉冰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再加上粗糙的绳子摩擦着粉嫩的肌肤,使
得她生出几分异样感觉。
丈夫轻薄爱怜的抚摸,绳子勒身的摩擦异样感,楚婉冰的芳心一阵灼热,腿
股间多出几分湿润,暗忖道:「死小贼,这么捉弄人,感觉怪难受的。」
军用麻绳上粗糙的感觉犹如针尖般,不住地从肌肤渗入,刺入骨髓,楚婉冰
嗯了一声,雪靥泛起了几分丹霞,倍添娇艳。
捆好这不安分的小凤凰后,龙辉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只见楚婉冰此刻跪在
地上,豪乳在绳索的箍勒之下显得更是丰硕,犹如两座即将崩坍的险峰一般,叫
人不得不怀疑这绳索能不能束缚住这两团不安分的乳肉,似乎楚婉冰只要深呼吸
一下就能将绳索撑破一般。
绑住小凤凰后,龙辉哈哈一笑,淫心大作朝着她撅起的肥臀拍了一下,打得
肉浪翻滚,惹得楚婉冰娇嗔不已:「死小贼,我说过不许打人家屁股的!」
白翎羽见状煽风点火地道:「谁叫你这妖女欺负我来着,打你是应该的!」
龙辉笑道:「小羽儿,这下你气可消了?」
白翎羽嗯了一声,心里暗忖道:「算你还有几分良心,待会等我好好折腾一
下这小妖女,就原谅你这臭小子。」
谁料,龙辉一把将她搂住,在她脖子上连啃带吻,弄得她根本无心报仇,只
是香喘连连,浑身美肉抖个不停。
龙辉伸手解开她的束胸白布,两颗蜜乳应声弹了出来,一手握住一颗细细摩
挲,久违的坚挺肉感再度回来,龙辉掀开她的抹胸,在两粒乳珠上各自吃了几口
,上边尽是水光润色,乳珠更加娇艳,宛如盛开红梅。
「龙辉……快,快停手!」
白翎羽扭着娇躯低吟道,「等会,我再陪你……别,别摸了……呜呜!」
龙辉的手指在她腿心一抹,顿时卸去了她那一身麒麟神力,空余一腔春意以
及私处泛起的潮湿暖香。
只见亵裤之上多了几分淡淡的水迹,将阴阜的形状浸润出来,透过薄薄的布
料,龙辉清晰可见那诱人的肉芽缝隙。
「小羽儿,快给夫君乐上一乐!」
龙辉不顾白翎羽的反对,便动手脱去亵裤,虽然这个步骤已经做过好多次了
,但白翎羽的雪臀实在是太过丰美圆翘,当脱到臀峰顶端时亵裤又再一次被卡住
,花了一番力气才脱掉。
楚婉冰的臀肉虽然也极为丰满肥沃,但她已经步入少妇的柔腻,身躯不再向
少女时期那般紧绷,犹如肥美多汁的水蜜桃,龙辉只要轻轻一拉,便可以将她的
裙裤脱去,而且还能看到被布料划过的臀肉从凹陷到弹起这个过程,端的是臀波
肉浪,淫媚销魂。
白翎羽虽然已经与龙辉多次承欢,但毕竟不像楚婉冰几乎天天跟龙辉腻在一
块,再加上她尝尝操练,身子肌肉较为紧绷结实,所以两瓣肉臀更为紧凑,摸贯
了楚婉冰的柔腻,如今感受白翎羽的坚挺,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龙辉捧着白翎羽的玉臀,将那双修长的美腿分开,随即解开腰带,将怒张的
巨龙对准了正在滴水的宝蛤花唇。
他不会是想现在跟我做那事吧,可这小妖女还在看着呢!已经很久没跟情郎
亲热了,白翎羽心里十分希望龙辉快些顶进来,填满那空旷许久的肉穴,但一想
到楚婉冰还在那边看着,又多了几分羞赧。
她眼珠朝楚婉冰转去,只见这小妖女此刻正双手负后地跪坐在地上,媚眼如
水波荡漾,红唇娇艳欲滴,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看得白翎羽妒火暗起,心
想道:「好个不要脸的骚妮子,我就偏要馋死你!」
她故意气楚婉冰,于是玉腿一盘将箍住龙辉腰肢,富有弹力的腰身朝上一挺
,圆臀随即而上,以过人的腰力将龙枪纳入体内。
龙辉只觉得龟首被一处紧凑的媚肉腔道裹住,随着白翎羽下盘肌肉的挤压,
美得他几乎立即缴枪。
楚婉冰也不禁暗吃一惊,因为白翎羽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高深了,若是她箍
住龙辉腰肢的时候趁势做到龙辉腿胯上,居高临下吞下肉龙,楚婉冰还不觉得有
什么惊讶的地方,可是白翎羽偏偏不是这样做的,她是上身躺在地上,而仅仅以
腰身下盘向上迎送就能将肉棒吞入,这得要求极强的腰力和下盘。
这只母豹子,骚麒麟!楚婉冰低声嗔怪道,一直装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清高模
样,实际上比谁都骚浪!龙辉见白翎羽如此热情,也放开手脚,一手托住她的圆
臀,一手握住蜜乳,下身徐徐抽动,在湿滑的腔道内进军,硕大的龟棱将白美人
腔道的皱褶几乎碾平,枪枪直抵花心深宫,可能是两人的结合处太过紧密,又或
者是龙辉的动作太过强猛,竟挤得里边的汁水朝外溢出,只见花浆顺着白翎羽的
腿股流淌而下,地板上多了一淌阴香含骚的水迹。
「好涨,龙辉,你轻点……别杵那儿……又顶到底了,酸酸麻麻的,怪难受
的!」
白翎羽美得娇声低唱,上身主动地挺起,玉臂猛地一把抱住龙辉的脖子,她
动作极为迅速,就像是一只矫健的母豹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充斥着爆发力。
白翎羽虽然口中哀求娇吟,但腰臀却毫不含糊,如同磨盘一般的圆臀不住地
扭动,挥洒的汗珠让那麦色的肌肤泛起层层油光,白翎羽那独特的肤色就像是涂
抹着一层新鲜的蜜糖般,龙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躯亲吻,只觉得美人肌肉丰美,
紧绷而又富有弹性,汗水略带咸味。
火热的嘴唇从白翎羽的脸颊缓缓滑落,朝着脖子亲吻,落在锁骨之上,随即
龙辉只觉得口唇触及一抹丰腴,原来是白美人圆润的双峰,两团肉球在汗水的浸
润下更为淫媚,再加上她蜜色的肌肤,让人以为那是两颗沾着蜜糖的大肉丸,又
肥又大,而且肉味十足,其中还有浓郁的蜜糖甜味。
对着这两颗肉球,龙辉立即埋首于其间,可能是乳肉太过丰实坚挺,龙辉很
难将头抵住乳沟深处,而且还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呼吸不免有些急促。
白翎羽被顶得不住娇喘,但还是强行恢复几分神志,又得意的目光盯着被捆
住双手的楚婉冰,暗喜道:「小妖女,这次本姑娘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馋死你这妖女!」
楚婉冰媚眼含笑,看似妖艳淫媚,但实则眸子中却是一片清明,虽然对面的
春宫戏着实诱人,但她也仅仅是玉胯微湿,并没有太过饥渴,毕竟在来丰郡之前
,她是天天腻着龙辉,不像白翎羽那般与龙辉分居两地。
白翎羽蹙了蹙眉头,停止腰臀的动作,低声娇吟道:「龙辉,我想跟楚小姐
好好说些话!」
她轻轻推开龙辉站起身来,只听啵的一声,肉龙离穴,然而起身的同时龟棱
刮得花腔媚肉一阵哆嗦,少了肉龙的填塞,玉胯肉壶内的汁水流得更是畅快,顺
着腿根滴在地上。
龙辉笑道:「我来帮你吧。」
他在楚婉冰的玉腿上不住摩挲,逗得小丫头不住娇吟,浑身颤抖。
「嗯!」
楚婉冰只觉得龙辉的手掌犹如千百根羽毛,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痒痒的感
觉从毛孔深入心扉,腿股间再添三分暖湿潮气,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丝丝媚香,楚
婉冰情动之际不禁地嗯了一声,这声音又娇又媚,听得白翎羽芳心犹如猫爪在挠
。
「还发出这种声音,真是不害臊!」
白翎羽低声嗔道。
楚婉冰秋波流动,咯咯笑道:「我在我夫君面前发出这种声音又怎么不害臊
了,殊不知闺房之乐便应该尽量开怀,怎么高兴就怎么做!」
龙辉呵呵一笑,似乎在呼应她的话一般,将手掌移到她身后,在肥美的臀肉
上开始揉捏爱抚,更滑入股沟,挤开臀缝轻薄美人的前后双花,薄薄的丝质布料
根本阻挡不了龙辉的手指,两朵肉花被轻薄的不住颤抖,后庭菊蕾不住地收缩抽
搐,而前穴桃花则哭泣不已,一下子就打湿了龙辉的指尖。
「小羽儿,开把冰儿的衣裳剥去!」
龙辉边招呼白翎羽,边脱楚婉冰的小裤头,将湿漉漉的亵裤放在跟前闻了闻
,只觉得一阵暖香媚气扑面而来,胯下龙根更是坚挺。
白翎羽动手将楚婉冰的抹胸剥下,又被吓了一跳,因为映入她眼帘的是两团
如同雪堆般的豪硕乳球,颤颤巍巍,粉粉嫩嫩,两粒乳珠就像是盛开在雪地上的
娇艳梅花。
「生这么大,走路就不累吗?」
白翎羽嘀咕了一句后,学着楚婉冰上回捉弄自己那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之身,伸手在楚婉冰的傲峰豪乳上揉捏戏耍,只觉得满手肥腻丰硕,犹如摸到奶
酪一般又香又滑,阵阵乳脂甜香扑面而至,沁人心脾。
她本来想狠狠地掐上一记,但触及这对美乳雪肉后,却生出怜惜不舍之前,
如此妙悟便是多用点力气都是一种亵渎,更何况辣手摧花在这之上狠掐猛拧?白
翎羽的动作竟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摸得楚婉冰胸乳一阵舒坦,两粒乳珠已然俏
立起来,就像是两粒小石子。
楚婉冰本以为要演上一处苦肉戏才能收回白翎羽的野性,但却没想到她会如
此温柔地对自己,而且白翎羽的爱抚手法更是与众不同,由于自幼从军,动作比
较粗狂,然而女子的天性又令得她性格中存有丝丝温柔,所以她在抚弄楚婉冰双
乳的手法既有男子的粗狂,又有女子的柔和,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糅合在一起
,令楚婉冰生出一番别致风味,眯着水波荡漾的媚眼不住娇吟喘息。
龙辉则在后边推波助澜,用肉棒在楚婉冰的股沟间摩挲,灼热的男性气息不
住的喷洒在胯间,酥得楚婉冰汁水淋漓,那条小亵裤已经是湿得不能再湿了,犹
如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龙辉越做越过分,竟用楚婉冰那两瓣肥美的臀肉来夹自己的肉棒,只觉得肉
棒陷入一片肥沃深沟之间,爽得龙辉不住吐气:「这丫头的屁股生得这么肥,这
么大,以前没用来夹一下肉棒真是可惜。」
龙辉以往常常让楚婉冰捧住双乳替自己夹套肉棒,那种陷入一片腴肥之中美
感实非笔墨所能形容,而臀肉比起乳肉来又多了几分坚实,夹起肉龙来更是别有
一番风味。
龙辉虽在享受,但却是苦了楚婉冰,火热的肉棒不住地划过臀缝中心,龟棱
刮得菊蕾不住颤抖,惹得她淫心大炽,后庭一阵酸痒,恨不得叫这冤家插进去,
填满空虚的后菊。
「臭小贼公报私仇,趁着我跟白丫头两败俱伤之际来捡便宜。」
楚婉冰媚红俏脸,强忍着后庭的酥软,心里忿忿不平地道,「没良心的臭小
贼,我为了替你收着丫头的心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落井下石……哦……别在
碰那里啦,死小贼,你要逗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龙辉的动作越发放肆,竟隔着亵裤将肉棒强行顶进楚婉冰的菊蕾之内。
「哦……嗯……」
楚婉冰只觉得一根火热的直插入臀沟之中,如同一根炙热的铁棍正在不断向
自己的臀间挺进,楚婉冰银牙紧咬着樱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亵裤薄薄的布
料仍旧竭力维护着主人的最后的防线,尽管龙辉的肉棍已经侵入楚婉冰菊肛两寸
,裙布居然未被戮破,隔着薄薄的裙布顶进美人菊蕾也是别有一分滋味,龙辉除
了可以感受到楚婉冰股臀内的温暖和紧缩,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快感,这让他的
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楚婉冰虽然对后菊承欢极为喜爱,但此番隔着一层布料反倒叫她不上不下,
难以尽兴,两瓣肥股中央的臀眼更加酥痒难耐,更带动前方水道的泛滥,汁水嗖
嗖的渗出,透过裆部的布料顺着腿根直流而下,霎时屋内媚香甜美,春风浓郁,
白翎羽也被这独特的玄阴媚香熏得情火大炽,双乳隐隐胀痛,肉壶之间花浆汨汨
。
楚婉冰被龙辉磨得春心荡漾,娇吟莺啼,正在她心痒难耐时,龙辉猛地扯落
亵裤,将龙根对准了臀缝直接一插而入,破进菊蕾深处。
菊蕾忽然失守,楚婉冰啊的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这可苦了白翎羽,
正好被楚婉冰压个正着,脸颊顿时陷入一片柔滑肥腴之中,被乳肉挤得她喘气都
十分困难。
白翎羽的胸乳胜在坚挺丰实,两团肉球弹性十足,而楚婉冰却是乳量沉甸,
奶脯就犹如两颗熟透的瓜果,乳沟奶壑深邃无比,将白翎羽捂得气都难喘,口鼻
间尽是乳脂奶香,使她本来就旺盛的欲火再添七分淫靡,芳心躁动不已,张口便
吃,只觉得满嘴甘美,丝丝柔滑。
胸乳被这白丫头连啃带咬,动作虽是生疏,但却别有几分滋味,弄得楚婉冰
是哭笑不得,以前是自己戏耍别人,如今竟然被这丫头反过来轻薄,而且龙辉这
小贼还在后边推波助澜,不断地冲击自己的后菊,小肚子里就像含住一根火热的
烙铁般,酥得她媚唱娇吟:「小贼,你轻点……别……啊,白妹妹,别咬哪儿,
弄得姐姐又酸又痒怪难受的……」
白翎羽被两团温香乳肉捂得香喷喷,醉醺醺的,根本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只是顺从地听楚婉冰的话,也顾不上什么姐姐妹妹了,将贝齿松开,改为亲吻双
峰,虽是如此却让楚婉冰快美无比,温柔的亲吻舔吸叫她更为受用,两粒乳珠宛
如怒放寒梅般,在白翎羽的檀口中盛开,白翎羽也是吃得不亦乐乎,她觉得楚婉
冰的豪乳间带着几分母性的味道,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幼年时期趴在母亲怀里撒娇
的情形。
「母妃身上也只这种味道,温温甜甜的,很好闻……」
白翎羽不禁的伸出玉臂箍住楚婉冰的纤腰,将她紧紧抱住,使得自己更充分
地沉迷在楚婉冰的怀中,尽情地吮吸那浓郁甘甜的乳脂香氛。
就在她沉迷之际,忽然感觉到身子被人揪住,从楚婉冰身下拉出,回头一看
竟是龙辉。
只见他挺着坚韧的龙根朝自己嬉笑:「小羽儿,冰儿已经不行了,来咱们继
续吧。」
白翎羽心痒难耐,主动跨坐在龙辉身上,吞入龙枪,扭腰摆臀研磨起来,奉
上香吻与龙辉口舌交缠,相互交换着各自的唾沫。
只见楚婉冰看了看棋子,又朝白翎羽的玉臀使了一个眼色。
龙辉顿时心领神会,于是伸手抓过一把棋子,趁着白翎羽不注意,迅速朝白
翎羽的后菊塞入了一颗棋子。
「啊!」
后路被人包抄,白翎羽吓得尖叫一声,却已是迟了片刻,肛肠之内俨然多了
一颗冰冷光滑的圆形物体,一前一后同时被填满,然而前方花径内是火热充实,
而后路菊庭则是冰冷羞涩,最要命的还是后路的棋子与前穴的肉棒相互呼应,隔
着一层薄皮不住地摩擦,异样的刺激感叫她快感连连。
然而龙辉却是一不做二不休,眼明手快,将剩下的棋子一颗一颗地塞入白翎
羽的后菊,她那菊蕾尚属完璧,那堪如此刺激,只听一声娇吟哀啼,白翎羽浑身
一震,骨肉不断抽搐。
「啊!……不行……快泄了!」
多颗棋子在后庭上下筛动,将鲜嫩的肠壁磨得酥痒无比,再加上前面龙辉的
抽动,一个瞬间就把白翎羽送上了高潮。
「龙辉,快快……快停手,后面,后面好难受啊!」
白翎羽哀求地扭着丰满的身躯,眼睛已经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别再塞了……胀死人了!」
白翎羽只觉得后庭一阵阵的鼓胀,竟有种想要大便的感觉,羞愧至极,大脑
空白一片,只余哀声求饶,两瓣肉臀紧紧绷住,牢牢锁住菊蕾旱道,但却是作茧
自缚,使得肛道紧紧的挤压住棋子,鲜嫩的肠壁被棋子的边沿刮得苦不堪言,却
又快感暗生。
想要放松下盘肌肉,却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从菊蕾处发出一些不雅的声音。
龙辉不理她的哀求,捧着圆臀继续抽送,而且势头更为迅猛,将白翎羽小穴
插得麻木酥软,哭声不已,渗出的花浆随着龙根的抽送已经化作白绸的粘液,将
两人的耻毛染得一片狼藉。
「小羽儿,我就想看着你跟冰儿争风吃醋,斗个两败俱伤,好让为夫坐收渔
翁之利。」
龙辉笑呵呵地道,「冰儿已经被为夫摆平了,你现在可是孤掌难鸣。」
白翎羽勉力睁开沉重的眼帘,朝楚婉冰望去,见她此刻正躺在地上,似乎是
被龙辉鞭挞得娇弱无力,却忽略了小妖女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
楚婉冰装作有气无力地道:「白妹妹,这小贼端的是可恶至极,他怕我将所
有的姐妹联合起来管制他,所以就故意让我们两个相斗。」
白翎羽此刻被龙辉顶得花芯酸麻,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楚婉冰说什么她就
信什么,忍着快美浪潮问道:「什么……什么管制……为什么要联手……」
还没说完就被龙辉一口吻住嘴唇,将她有口难言,但在白翎羽看来龙辉似乎
有些掩饰真相的嫌疑。
楚婉冰委屈地叹道:「这小贼趁着我不在家的期间,不但将我的义姐给糟蹋
了,还偷吃了自己的师娘,你说可不可恶!」
白翎羽闻言急忙推开龙辉,望着眼前人,惊讶地道:「你真的跟自己的师娘
……」
龙辉说道:「小羽儿,别信她的鬼话,咱们继续。」
白翎羽被他弄得肢体酸软,那还能拒绝,三下五除二又被龙辉顶得神魂颠倒
,花径蠕动哭泣不已,但心里却是有几分不自在,一边娇吟一边问道:「龙辉…
…别顶了……让我说几句话……呜呜,又进这么深……麻死人了……你是不是真
的跟你师娘……啊,啊啊,啊!」
每当白翎羽一提到穆馨儿的事情,龙辉就不要命地抽送,杀得她唯有张口喘
气的,难以问话,也算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表现,使得白翎羽已经信了三分,暗忖
道:「臭小子,连自己的师娘都偷,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你干不出来,你想让我跟
小妖女暗斗,借我牵制自己好出去鬼混,想得倒美……」
一遇上自己男人花心风流的事情,女人总会瞬间联合在一块,白翎羽已经打
定主意,暗忖道:「罢了,暂且跟那小妖女和解,先合着整治一下这臭小子的花
花肠子。」
除了枪口一致收拾龙辉外,白翎羽还想找个人来帮一下忙,她早就吃不消龙
辉的索取,喘息道:「姐姐,帮我一下……我快顶不住了!」
除了前穴的酸软,还有后庭的棋子摩擦,双管齐下,白翎羽已经不能再战,
唯向楚婉冰投以求助的目光。
第九回《轮回阴阵》
是时候了,楚婉冰缓缓立起身子,装作勉力施为的模样,走到龙辉跟前哀声
求道:「夫君,白妹妹已经受不了啦,让冰儿替她吧。」
她这句话说得极为委屈和幽怨,像是在向一个荒淫无道的丈夫替自己的姐妹
求情,弄得龙辉是哭笑不得,暗忖道:「这回我算是亏大了,本以为做一回红脸
,让小羽儿对我感激涕零,这下可好轮到你这丫头唱红脸,我算是彻底成老婆奴
了。」
白翎羽一旦朝楚婉冰靠拢,龙辉可算是彻底的孤立无援,而且这小丫头身边
多出了这么一个强悍的打手,自己若真有个什么坏心思,白丫头肯定一拳砸来,
那麒麟神力可不是说笑的。
罢了,在彻底变成老婆奴之前,我得先讨回一些利息!龙辉放下白翎羽,挺
着湿漉漉地龙根抵住楚婉冰的嘴唇,强行叩开牙关,捅进她温暖湿滑的檀口内,
肉棒上还沾着白翎羽的花浆,但楚婉冰毫不嫌弃,张嘴便吃,将上边的淫水舔吸
得一干二净,吹得龙辉肉棒更加坚挺粗壮。
楚婉冰虽然双手被捆在身后,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功夫,只见她小巧的香舌在
龙辉的龟头和肉棒上来回舔弄,吸吮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美得龙辉直抽冷气。
白翎羽撑起身躯,替楚婉冰松开绳索,让她专心对付这连自己师娘都敢下手
的好色鬼。
楚婉冰双手解放后,先是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然后再一手撸动肉棒,一
手抚两颗春囊,同时嘴上也不放松,只见她小嘴纳龟,吹含舔吸,螓首晃动,口
舌吞卷,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
白翎羽坐在一旁养精蓄锐,看着楚婉冰为龙辉口舌服务,却见这小妖女撅着
肥臀埋首在男人腿间,两颗乳瓜沉甸甸地垂落而下,并随着她的身子不住晃动,
白光肉浪美不胜收。
由于楚婉冰摆出的这种姿势,股间的美景一览无遗,下体的阴户私处与后庭
菊蕾完全暴露出来,前穴桃花被花汁湿润,而后庭菊蕾却因为刚才被龙辉一阵冲
杀,导致肛油密布,两朵雌性肉花同时散发出淫靡妖媚的光彩,看得白翎羽口干
舌燥,疲软的身子又燃起阵阵烈火。
龙辉刚与白翎羽激战了一场,难免有些锐气不足,再加上他没有动用童子决
,所以不消片刻就被楚婉冰给吸了出来。
龙辉射得酣畅淋漓,楚婉冰也是吃得不亦乐乎,将滚烫的阳精吞入腹中,只
觉得一股暖流从食道蔓延而至,到了肚腹后朝四肢百骸游去。
单凭小嘴就吸出来了?白翎羽看得极为惊讶,刚才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办法
榨出龙辉半分雨润,可是楚婉冰小嘴这么一动就让龙辉乖乖缴枪,这份「功力」
叫她又惊又怕。
咕噜咕噜,楚婉冰喉咙蠕动吞下剩余的阳精,吐出龙根,朝白翎羽招手道:
「白妹妹,快过来,姐姐替你取出那些棋子。」
白翎羽小脸搜的一下就红了,后庭的棋子叫她是进退两难,如今楚婉冰再度
提及,使得她菊道一阵收缩,十分不自在,但想了想还是过去,因为她不知道如
何凭一己之力取出这些羞人之物。
楚婉冰咯咯一笑,在她玉臀上拍了一下,嗔道:「快把身子转过来,不然姐
姐怎么帮你取出来啊。」
白翎羽起先还是十分扭捏,却听龙辉说道:「那让我帮你取吧。」
让这小淫贼从自己后庭取棋子,就相当再让他轻薄欺辱自己一会,白翎羽那
羞涩的后路那看如此重负,吓得她急忙同意楚婉冰的提议,将圆滚滚的翘臀摆至
楚婉冰跟前,上身则趴在地上,小脸蛋红潮满布,羞得将脸埋在上臂之间,远远
看去就犹如一只小母犬一般。
龙辉看着白翎羽臀胯间那完美的圆弧,刚刚出精的肉龙再度抬头挺胸,直勾
勾地竖起。
楚婉冰噗嗤一笑,嗔道:「你这人哩,真是一刻都不愿消停。」
龙辉呵呵笑道:「看着你们两个美人,就是死蛇也得复活,冰儿,你就再帮
我一下吧。」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抬起圆肥饱满的丰臀朝他胯间坐去,两人相爱多时,楚
婉冰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龙枪所在,只见她提臀沉腰,滑溜溜水汪汪的肉壶咕
噜一声便纳入了龙枪。
龙辉那巨硕的龟首分开花唇,顺着湿滑的汁液,分开紧凑的腔肉顶了进去。
龙辉只觉浑身舒畅快美,虽然跟这丫头已经是「老夫老妻」
了,但每次合体交欢总有说不出的美妙,入坠云端,飘飘然地极乐销魂。
楚婉冰嗯了一声,满足地阖上美目,同时朝白翎羽的臀缝探出玉手,几根灵
巧的手指先是撑开紧凑的臀肉,然后在扣入臀眼。
「呜!」
白翎羽只觉得肛菊内多了几根异物,但却是温暖细滑,不像棋子那么冰冷,
而且还十分温柔地在自己臀内滑动,每一根手指的拨动,便有一颗棋子脱离,臀
间的鼓胀感便少了一分。
好怪的感觉,又酥又痒的……白翎羽在楚婉冰玉指的扣动下,身子生出阵阵
异样美感,本来紧绷的臀肉也放松下来,眯着美目莺莺浅唱,低吟娇啼。
再继续……怎么停了……白翎羽忽然觉得后庭一阵空虚,那种美感数息之间
便消退无形,心里生出几分意犹未尽的感觉。
楚婉冰曾多次深入林碧柔的后庭,对于菊道也算是熟悉,再加上她手指灵活
,不消片刻便将白翎羽后庭的棋子拿了出来,谁知这次替白翎羽取棋,却无意间
开发了白美人的敏感点。
白翎羽清醒过来,暗叫好险,心忖道:「若给这小妖女发觉,我以后就真的
得听她的话了。」
她虽然叫楚婉冰做姐姐,但其实是为了联手对付龙辉这花心大萝卜,心里还
是不服楚婉冰坐正室的位置,巴不得那天再跟她争一日长短。
后庭这个敏感点可决不能让这小妖女知晓,若不然自己以后便是被她给吃得
死死的啦,白翎羽摇了摇臻首,定下神来,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发现自己
是在做多余的事情。
原来楚婉冰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事情,帮白翎羽取出棋子后,她便专心致志地
坐在龙辉身上扭腰摆臀,肥臀摇曳,豪乳跳动,端的是肉光艳色迷人至极。
「小贼……你快弄死我了!」
楚婉冰看似哀求,娇弱不堪,但却在娇吟媚叫间主动将玉乳送至丈夫面前,
示意他好好怜爱自己。
如此丰硕粉嫩的美肉,龙辉也不会暴殄天物,一手抓住一颗乳球,捏起一块
肉团,将顶端的乳珠逼得更为鲜艳凸起,顺势咬住,舌头在乳尖上划来滚去,两
颗乳梅被浸润得鲜嫩娇艳,宛如赤色玛瑙般。
「冰儿,待会我不用双修大法了。」
龙辉吻了楚婉冰一口,说道,「让我射进好不好。」
楚婉冰眯着媚眼笑道:「随便你,反正阳精是你的,不过有言在先,我可要
好好采补一番,免得浪费好东西。」
她身负妖族秘法,对于采补之术也有所研究,有时候龙辉不想双修免得越战
越勇,便尽数射给她,可是楚婉冰却将龙辉射进来的阳精尽数炼化,进补己身元
功。
龙辉拍了拍她的肥臀道:「好冰儿,今天谁都不许用秘法,咱们生个孩子好
不好。」
龙辉此言一出,楚婉冰顿时花容失色,猛地一咬牙关,将一腔情火压下去,
言辞闪烁地道:「好哥哥,现在局势这么乱,人家还不想要孩子,以后再说好不
好。」
龙辉见她难得如此软语地相求,于是也点头同意了。
楚婉冰咯咯一笑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说道:「夫君啊,不如你找白妹妹吧,
她屁股这么大一定可以生个的大胖小子的。」
白翎羽羞得满面通红,嗔道:「谁屁股大了,这儿屁股最大是你这妖女。」
楚婉冰媚笑道:「是啊,夫君就是喜欢人家这儿。」
说罢还示威地加速扭动肥臀,磨得龙辉一阵快美,嗖嗖地阳精急速奔出,猛
地打在花心,随即将楚婉冰送到了巅峰,爽得她浑身颤抖,雪肤粉肉连连抽搐,
细长的阴精嗖地一下喷出,回敬龙辉的龟首。
一宿荒淫,三人相依而眠。
龙辉普一睁眼,便看到白翎羽的长腿搁在自己身上,而脖子则被楚婉冰的藕
臂箍住,左拥右抱两名娇娃,端的是美如极乐仙境。
白翎羽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猛地跳了起来,嘴里埋怨地道:「臭龙辉,
都是你害得人家差点起不来,今早我还得带麒麟军的人出操呢。」
她动作利索,不消片刻便穿戴整齐,从一个美娇娘瞬间变回了英姿勇将,急
匆匆地跑回军营。
「白妹妹都回去了,你不走么?」
楚婉冰睁开明媚的星眸望着龙辉,口中喷着阵阵暖香,潮暖温香的气息扑在
脸上,龙辉觉得十分温馨和舒服,情不自禁地将小娇妻紧紧搂住,亲了一口她的
脸颊,说道:「我现在要将青龙军打造成一支懒散的队伍,我这个兵头当然要以
身作则啦。」
楚婉冰埋在他臂弯中咯咯笑道:「你这鬼灵精,故意虚张声势,想引魔界入
局吗?」
龙辉笑道:「昨晚丰郡阴气大作,想必魔尊也感觉到了,而我再继续带头吃
喝玩乐,他不起疑心才怪,你信不信今天之内,魔界定会派出使者来跟我们接触
。」
楚婉冰蹙眉道:「你就这么有把握?」
龙辉在她肥臀上捏了捏,笑道:「当然了,要不咱们打个赌,要是魔界今天
派遣使者前来,那冰儿你就给我生个娃吧。」
楚婉冰不禁一震,猛地摇头,说道:「好哥哥,这事以后再说好么,等时局
平定了,你想怎么样冰儿都听你的。」
龙辉不禁一愣,按照以往,这丫头怎么也得跟自己顶几句,可是如今却露出
这般神情,令他极为费解,倏然脑海一亮:「当初洛姐姐说过凤凰血脉只能有两
人共存,莫非就是因为这事,冰儿才不愿意怀孕?」
想到这里,龙辉心里百感交集,思忖道:「若真是如此,冰儿也实在太过可
怜了,我以后还是不要再提这事。」
于是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安静地轻抚她的粉背,心里尽是怜爱之情。
楚婉冰静静地伏在龙辉臂弯中,心里却是一阵凌乱,暗忖道:「凤凰血脉…
…真是恼人得紧,若我怀孕,我跟娘亲岂不是要有一人离世?」
虽说不敢怀孕,但楚婉冰也较为看得开,很快便扫去心中的阴霾,思忖道:
「生孩子多累啊,还不如现在跟小贼嘻嘻哈哈来得潇洒,过得痛快。」
两人一直腻到日上三竿才爬了起来,穿好衣物,楚婉冰想去军中转转,龙辉
还记得上回答应让她做一回将军的事情,于是便也同意下来。
楚婉冰化身为一个粗壮男子,扮作龙辉的亲兵,随他一同回返军营。
刚到营帐,梁明就急匆匆地迎上来,说道:「将军,齐王殿下召开紧急行军
会议,请你立即前往中军帅帐。」
龙辉点了点头,带着乔装后的楚婉冰赶赴中军帅帐。
在距离帅帐还有数十步的时候,两人心神一敛,只觉得一股深沉如渊的庞大
气势正在营帐内酝酿,夫妻二人的毛孔不由得倒竖起来,暗自凝神戒备。
掀开帘子,只见帅帐之内竟有三道卓越的人影,正是儒道佛三大教尊,孔岫
、仙宗、天佛。
齐王端坐在帅位之上,但却没有丝毫傲视群伦,统帅万军的气势,因为在这
三人面前便是皇甫武吉也得收敛三分,而其他将领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三大教主同时降临,这是何等大事,龙辉不由一愣,朝着齐王行了个军礼,
再向三大教尊问好:「晚辈见过三位教主。」
三人微微颔首,以示回礼,随即却听齐王说道:「三位教主如今亲身驾到,
便是为了煞域之祸。」
孔岫淡然道:「此番煞域以厉帝重伤为掩饰,从而发兵夺取丰郡,实在是吾
等失策,但如今灾祸已然铸就,吾等唯有尽力夷平狼烟。」
仙宗说道:「煞域夺取丰郡之意图,想必诸位将军也已知晓。」
白翎羽说道:「晚辈皆知晓酆都之事,只是不知煞域想如何控制这鬼魂都城
?」
仙宗说道:「当初太荒大战,三教祖师将忘川河引入九幽深渊,从此断绝了
煞域操控轮回的可能,随即有建立了新的轮回之路——奈何桥,以及在奈何桥外
围铸造了一座专给阴魂歇脚休整的鬼都,这便是酆都的来历。煞域要想重新霸占
轮回之路,那便得将忘川河引入酆都,也就是说当忘川河之水淹没了奈何桥之时
,那便是煞域重夺轮回道,天下生灵皆受他们愚弄。」
齐王微微一愣,说道:「仙宗教主所言甚是,不知可否再将更多的实情告之
吾等?」
仙宗说道:「酆都之事本是三教之机密,但如今非常时期,老道也不再隐瞒
了。」
只见他掏出一张卷宗,挥手一扬,运起道门仙法,而天佛和孔岫也同时赞功
,三教神功汇入卷宗之内,霎时生出变化。
卷宗发出无尽光彩,旋即汇聚成一幅虚像,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副雄伟壮阔
的都城,其规模和气势丝毫不在玉京之下,但比起玉京的繁华,酆都则是充斥着
阴风戾气,鬼魅森森,叫人不寒而栗。
仙宗指着酆都的虚像说道:「酆都只有一道大门,称为鬼门关。」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真看到雄阔大门上那血锈般的门匾上书有「鬼门
关」
三个大字。
仙宗继续说道:「当初三教联手铸造鬼城酆都,这一个鬼门关便是聚集了太
荒时期九极阴石所建造的,阴气极重活人根本就进不去,唯有死去的鬼魂方可通
行,此门可谓是活人与阴魂的分界线。这极阴石更是刀兵难伤,水火不侵,上边
更是雕刻了许多阵势符咒,一旦遭受攻击便会生出反应,启动护门大阵。」
齐王蹙眉说道:「依照教主所言,此门便是酆都第一道防线,我们若想打败
煞域便得通过此门?」
仙宗点头道:「然也,而且煞域还可能在此地设下重兵把守。」
齐王问道:「晚辈还有一事不明,既然鬼门关有三教阵法保护,为何煞域还
能过去呢?」
仙宗说道:「殿下有所不知,煞族修炼之法乃是至阴功体,他们本身的阴气
就跟阴魂没有很大的区别,当初这护门大阵只是为了防止活人进入干扰阴阳两界
而设置的,对于煞域这些阴人根本毫无作用。」
齐王暗忖道:「那这劳什子阵法简直作茧自缚,防得住外人却防不住煞族。
」
他心里虽有不满,却未表露,如今三大教主齐聚一堂,说不定就是他可以借
他们之力登上储君之位。
齐王谦虚地道:「敢问道宗仙长,鬼门关之后还有什么凶险之地?」
仙宗说道:「鬼门关之后尚有一条环城河,名为三渡河,河边有阴船引渡鬼
魂,河水乃是取自忘川,至阴至寒,常人触及便会丧命,河道狭窄,易守难攻。
过了三渡河后,便是酆都中央地界,而奈何桥则处于酆都的轮回殿内。」
齐王说道:「请恕小王无礼,三教先贤既然能够建造酆都,截断忘川河,必
定留有一手以防煞域今日之计。」
仙宗微微点头,淡然道:「煞族功体虽然至阴,但他们本质还是活人,所以
他们无法走入轮回殿,因为轮回殿之外有一个最强的阵法——玄魂阴龙阵,无论
阴气再怎么重,只要他们还是活人就别想通过。煞域唯有打开玄魂阴龙阵才算真
正控制奈何桥,而这个玄魂阴龙阵则是当初太荒第一奇人所布置的阵法,就算三
教祖也无法通过。」
这时白翎羽插话道:「既然这个阵法这么厉害,我们便不用太过担心,不如
慢慢部署,稳打稳扎,迟早能够夺回煞域。」
仙宗叹道:「恐怕现实不容乐观,因为煞域已经掌握了开阵的关键。」
帐内众人顿时一愣,气氛霎时紧张起来。
齐王问道:「究竟是什么关键?」
仙宗叹道:「绝仙剑!这口剑器便是当初布阵之人所铸造的,具有控阴异能
,也是开阵的钥匙。」
齐王深吸一口冷气,说道:「照道长此言,吾等岂非毫无胜算」
仙宗蹙眉道:「也不尽然,此剑玄妙无比,煞域根本不能充分发挥剑器所蕴
含的异能,唯有以煞族阴功引导出剑器内的阴能,依照贫道估计,煞族最少也得
花上七天功夫才能打开玄魂阴龙阵。」
齐王不禁微微苦笑道:「七天,真是一个不长不短的数字。」
随即眼中绽放出强烈的战意,冷笑一声,转身紧盯悬挂着的丰郡地图,过了
片刻说道:「照教主所言,吾等此番战役必须先打下丰郡,然后才能部署攻打酆
都的计划。」
仙宗点头道:「殿下所言甚是,除了要打下丰郡这座阳城之外,还得攻下七
阴岭这处阳间与阴界的分割地,之后才是酆都。」
齐王嗯了一声,说道:「七阴岭?此地又有何等玄机?」
仙宗淡然说道:「乃生与死的中继站,生人可以进出,而亡魂也得在此地逗
留七天才能进入酆都。」
随即仙宗走到丰郡地图前,手指一点,指着城内的一个地域说道:「此地便
是七阴岭的入口所在。」
倏然一声惊呼响起,循声望去正是素荷珺。
只见她瞪大美目,不可思议地说道:「那……那儿是青莲帮总坛的所在!」
仙宗叹道:「真是阴差阳错啊,青莲帮竟然将总坛设在七阴岭的入口处,这
恐怕也是煞域对青莲帮赶尽杀绝的原因吧。」
素荷珺美目一阵通红,紧咬贝齿,五指聚拢,握得指间关节一片发白。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鸿钧、接应、准提、孟轲这几名
三教亲传弟子走了进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人,是一名道人和一名儒服少年。
龙辉眼睛不由一亮,那名道人他认得,正是当初在泰山有一面之缘的白云,
而那名儒服少年生得极为俊美,眉宇间与孔岫有几分相似。
孔岫望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可探出什么虚实了?」
孟轲微微行礼,说道:「回禀师尊,弟子与诸位同道在丰郡外围查看,将各
自所见绘成了一副图,还请师尊与诸位前辈过目。」
说罢双手递过一份卷轴。
孔岫接过一看,恍然大悟道:「居然是六道轮回阵局,煞域做得真够狠决。
」
六道轮回阵乃是煞域的一门绝杀阵势,需要十万魂灯引路,从而模仿出六道
转轮之力,入局之人皆会功体大减,而主阵之人则是功体大增,而且此阵更暗含
六道轮转之理,唯有从六个方位观看才能瞧出端倪。
天佛眉头微皱,口宣佛号道:「这十万魂灯除了煞域本身驾驭的魂魄外,恐
怕还有丰郡的百姓在内吧,真是阴损之极。」
龙辉忍不住问道:「六道轮回阵,此阵究竟有何种玄妙之处?」
天佛叹道:「这个阵法便在于轮回二字,此阵共用六个阵眼,六者之间相互
沟通,只要其中一阵受损,其余五阵便会生出变化,轮回转动,瞬间修复损伤之
阵。也就是说,要想破去此阵,必须同时打破这六个阵眼,而且要在同一个时间
,不能早也不能晚,只要有其中一阵出了岔子,那六道轮回便会继续运转,阵法
已经完好无损。」
龙辉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心忖道:「这简直就是无解之阵,这个阵法不但令
人功体大损,还要同时击溃阵眼,否则的话就相当于白干活。要破阵法不但要求
武艺高绝,还得具有极强的默契。」
那边的白翎羽也是眉头凝重,这个阵法比起皇甫武吉当初所布之阵还要高明
十倍,当初那个二十四鸿蒙天罡阵也只是以破去四个阵眼就可以破阵,而且阵法
还会有时辰破绽,可是这个六道轮回不但没有时辰破绽,还需要同时捣毁阵眼,
且不说入阵之人将会被削弱到什么地步,单是这六面的配合就是一个难点。
齐王蹙眉道:「同时行动破去阵法,这种事情只有在演习中能够做到,在战
场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时那个儒袍少年说话道:「小生虚妄,倒有几句狂言,不知当不当说?」
齐王微笑道:「公子有何破敌良策,还请直言不讳,小王定细心恭听。」
那少年款款而言道:「诚如殿下所言,吾等何不将此次攻阵当做一次演习如
何?」
齐王蹙眉道:「小王该如何做呢?」
少年说道:「我们可以先打下阵眼,等六方同时控制了阵眼后,再一举破之
,岂不简单明了。」
齐王拍手道:「公子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也,小王方才考虑太过繁杂,殊不
知最简单的方法却是最有效的,妙哉!」
齐王略略定神,朝少年行礼道:「小王请教公子大名。」
这时孔岫说道:「王爷赞谬了,此乃犬子孔丘,表字仲尼。」
于是朝少年示意道:「仲尼,还不谢过殿下赞赏。」
孔丘朝齐王行了个标准的儒门礼仪,缓缓退到一边,缄口不言,一副年少老
成的模样。
齐王笑道:「真是虎父虎子也,孔教主之公子真是秉承儒门雅风,出类拔萃
。」
孔岫微微一笑,颔首道:「殿下过奖了,犬子也只是一时侥幸罢了。打下丰
郡只是第一步而已,吾等还得小心斟酌。」
这时白云说道:「小道有话禀报。」
仙宗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白云说道:「方才仲尼公子所言并非不可行。
方才在查探丰郡地势的时候,小道曾观察过丰郡内阴气的流动,每天子丑交接之
时,都会短暂的间隔。」
仙宗微微一愣,说道:「这阴气流动便是巡城的阴兵,那个时间间隔应该是
阴兵换岗的时候。」
白云说道:「回教主,弟子以为,如果我们能够趁着阴兵换岗的时机攻打阵
眼,并且在他们察觉之前打下的话,便有可能破解这个六道轮回阵。」
仙宗点头道:「不错,趁着阴兵换岗的时候,便是煞族高手最弱的时机,他
们便会在那个时间段无法驾驭阴兵助战,我们胜算便又多了几分。」
龙辉沉思道:「即便如此,普通人在丰郡之内还是寸步难行,想以大军攻打
根本是行不通的,只能以高手进行偷袭。」
齐王嗯了一声道:「照龙将军所言,莫非这十几万大军都是摆设而已?」
龙辉说道:「殿下误会小将的意思了,丰郡之外一定还有煞域操控的尸兵,
所以这些外围的尸兵便还得依靠诸位将士牵制。」
齐王点头道:「将军所言甚是,想必将军昨夜也曾到丰郡城内走过一趟了。
」
齐王的目光瞥向龙辉受伤的脸颊,显然已经猜出龙辉昨夜的行动。
龙辉说道:「殿下真是目光如炬,阵法之内,煞域之人功力大增,而外人则
是功力大减,这彼消彼长,要破阵实在苦难。依照小将看来,要想打下一个阵眼
最少也得动用两名先天高手。」
齐王顿时抽了一口冷气,先天二字就相当于武道之巅峰,当今武林又有多少
个先天,而这些先天无不是一方之主,当世豪杰,这六个阵眼就得筹齐十二个先
天,当今武林恐怕也就只有这么几个。
望了在场之人一眼,齐王叹道:「三教教主再加上一个龙将军,也就四大先
天,剩下的八个人到哪去找呢?」
孔岫道:「剑圣与剑仙两人已经到了甑郡,想必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
现在也只是凑齐六人,众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