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1)
游泳池
“夫人,老张来了。”保姆小珊在门口招呼。
“叫他进来吧。”一个柔媚温雅的女声应答道。
这是萍夫人,她此时坐在别墅宽大的西式客厅内,身着浅灰休闲服,沐浴着从落地窗透进的初夏午后的和煦温阳光,端着一杯咖啡细酌。
萍夫人的先生李四林是拥有上亿资产的富豪,李四林八十年代是个北京的个体户,靠倒卖服装过日,后来炒股发迹,又办实业,先后开了四家钢丝刷和两家乳胶生产厂,生产的避孕套不仅经过国家计生委向国内近二十个省,直辖市供货,还出口到欧洲;生意越来越红火。目前正在运筹上市。他的公司叫“四林国际有限公司”。
5年前年近50岁时同原配离婚,娶了萍夫人。萍夫人家起初对这个婚姻是有争议的,当时她只有26岁,同李四林年龄差距大,父母不同意,萍夫人却不拒绝。
以往她的婚事屡出问题:在杭州大学因为追求者甚多闹起纠纷,情敌之间发展到相互伤害而导致她不得不退学。美貌成了她的负担,在家的那几年多次遭到各种男人的骚扰,还出现过两次未遂暴力事件。在杭州的不安宁生活,希望早日脱离尴尬的环境。李四林在北京和杭州各有一个工厂,听说萍夫人的美貌而求见并一发不可收拾。最终导致他们婚姻成功的是萍夫人的妹妹阿容,当时念高中的阿容极力撮合,她认为李四林虽然年纪大,身材也不高,但很有男人的魄力,当然富有也是原因。
最终他们成婚,江南美女萍夫人嫁到北京。新婚起到现在一直住在西山脚下的一栋带有二千平方米庭院的别墅里。别墅的二层楼房建在缓坡上,前后是茂盛的花园,在丛林环绕中有一个25X 25米的游泳池。别墅远离住宅区,相邻的别墅也在500米开外。她的生活舒适,富有而宁静。萍夫人交往不多,常来往的只有李四林公司的总经理鹤寿文的妻子李海丽。阿蓉寒暑假总到北京同姐姐住在一起。
其他时间萍夫人去健身俱乐部,购物,每年两到三次出国旅游,已经游遍了大半个世界。
别墅里人很少,只有保姆小珊和司机胡建国。小珊是湖南姑娘,做得一手好菜,人很勤快,娇小可爱,曾在省花样游泳队呆过。胡建国是个四十岁的沉默寡言的男人,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些。在萍夫人眼里,他是个也存在也不存在的人,典型的司机。
正值七月天,别墅地区较凉快,阿蓉放暑假在她家,不过她总是外出,所以家里的宝马车和司机胡建国总随同她在外,萍夫人基本不出门。李四林这几年大半时间在外,忙于生意。
老张是李四林延庆农村老家的一个穷亲戚,自幼习武,人矮而宽壮,李四林不愿让亲戚距离自己太近,给他找了一家公司当门卫。由于是李四林介绍,那家公司给老张的工资不低,还借给了一套一居的单元。老张不愿农村的家属来,自己一人居住。老张会带有气功的按摩术,也会剃头,为表示对李四林家的感谢,经常给李四林按摩,有时刮刮脸。他按摩的手法很好,李四林非常喜欢,去年介绍给了萍夫人,她起初不愿意,试了一次便接受了。
今天老张又给萍夫人按摩来了。
走进客厅,老张嗅到一股熟悉的香气,清淡诱人,不禁深深吸了一口。这是萍夫人身上幽幽的体香,他第一次站在萍夫人身后按摩脖颈时深深体会到了她的香气,这种香气在其他女人那里是没有的,可老张不敢有任何妄想,相反见到萍夫人总有些紧张。
他极少正眼看萍夫人,因为她相貌身体的美丽动人,气质的高雅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神,令他感到压抑。
萍夫人坐在一张没有靠背的凳子上,捧着一本书,静静的接受老张的按摩。
按摩的部位只有脖颈和后背的上半部,所有按摩都隔着休闲衣。
“唏……”萍夫人微微喘气。
“疼吗,夫人?”老张慌忙问。
“不,很好,……”萍夫人在想心事。
同李四林结婚5年了,第一年李四林对她如胶似漆般地狂爱,接着的两年也还可以,可最近这两年,却很少同她同房,说是忙,累,后来干脆分居了。这两年李四林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北京,萍夫人空守冷清的闺房。最初李四林的性爱猛烈,方法多样,将萍夫人的性欲如同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这强烈的欲望一旦放出便不可收回。萍夫人处于极大的性苦恼之中。她只得从网上购物先后买了五种性具自慰,在自慰中她被自己肉体的超出常态的强烈性欲震惊,是那样难以满足,以至于购买的性具尺寸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激烈。
老张的按摩激发了肉体的饥渴,她很沮丧,自己年轻健康的肉体被冷落,欲求不满的自己白天是淑女,贵妇,夜间却狂浪无比可只能自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会也不敢有红杏出墙的妄想。
“可以了吧,夫人?”
“噢,可以了,谢谢。”萍夫人从闷想中回过神。
“要不,给我捏捏胳膊?”
“好的。”老张捏住她的手腕抬起,用另一只手从肩头向下抓捏。
很舒服,萍夫人目光转向老张的手,他的手十分宽大,手指粗壮却灵活,手背和指背长满寒毛,“真是个怪人。”萍夫人想。
傍晚胡建国回来了:“夫人,阿蓉说她去找同学聚会,不让我等她。”
“好了,胡师父,你先回家吧。”
胡建国开着自己的面包车走了。
“小珊,我要游泳。”她总是在胡建国走后才游泳,不愿意让其他男人看见自己穿泳衣的样子。
小珊很快赶来:“今天穿哪件泳衣?”
“随便,你给我拿一件就是了。”
“夫人,这件行吗?”小珊递过一套黑色三点式的。
“哇,这个……这是李凯丽送给我的,可太暴露,根本穿不出去……”
“那……夫人,其实很漂亮的,和您特别般配……您这样的身材……”
“嗬,可是……”
“反正没别人,干吗不试试?”
“嗯,也罢,试试?”
两个月前,当萍夫人打开李海丽的这个礼物时,看到三点式泳衣出奇的狭小后,她和李海丽都乐了。
“凯丽,你这是要我光身子游泳啊。”
“我是要让看到你的男人流鼻血。”
“我就是在卧室里穿也会害羞的。”
“你为什么不穿?”
“我,哪儿有你这样的身材,皮肤,这是给性感的美女准备的。”
萍夫人在卧室穿上了这套泳衣,对这镜子看,上面只遮住半截乳房,差一点乳头就露出,下面可就太不象话了,小腹只有一片狭小的三角遮住羞处,阴毛向黑色的太阳向外放射出,赶紧用手拨弄进去。转身看后身,立即羞红脸,后面只有一条黑色的细带深深勒进屁股沟内,浑圆的两瓣丰臀完全没有遮拦。
正在犹豫时,小珊在门边说:“夫人,真漂亮!”
“可,太……”
“走吧夫人,没关系,反正就我们两个人。”
萍夫人犹豫着,还是接过小珊递来的塑胶拖鞋。
别墅门口到游泳池只有20米,可一走出门,温暖的夕阳和微风抚在肉体上,使她感到身体的赤裸:“我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
羞涩中却有悠悠的快感。
萍夫人此次没有让小珊给自己浇水,游泳池的水被晒的很暖。
她在池里游了10个来回,爬上池边趴下沐浴阳光和微风,很舒服,泳衣别看小,却合体合身,怎样运动也不勒身体,不错位。
小珊坐在池边眯着眼睛休息。
萍夫人没有想到在游泳池树丛的后面还有一个人。
是胡建国,他开车离别墅不远,发现驾驶证丢在司机休息室,便返回。因为没有钥匙,便把车停在大门外,翻墙进来。取了驾驶证后正要离开,听见游泳池划水的声音,是萍夫人在游泳吧!心里通通跳起;犹豫片刻悄悄走去。
从来没有见过游泳的萍夫人,可他总是在心里默默的想象她白皙娇媚的身体,经常在就寝后作萍夫人肉体的白日梦。这次是个机会,对,我要看一眼,就一眼……
胡建国惊呆了!透过树丛,离他只有10米远的游泳池边上趴着一个光屁股的雪白的女人。啊!这是萍夫人,怎么会……?定睛细看才发现萍夫人后背和胯部各有一套细细的黑色带子,“天哪,她竟然穿这么少……”胡建国的心通通的急跳,眼睛都不愿眨,将几乎是全裸的萍夫人肉体极尽全力收入眼帘。
“好了,小珊,回去吧!”萍夫人慵懒的站起,此时她背对着胡建国,胡建国要昏过去了:萍夫人光洁的后身!那嵌在屁股沟内的黑带更显得雪白丰臀的隆起,多么美妙性感的屁股,还有那由肩头后背细腰构成的赤裸曲线。
萍夫人背向她朝远处的小珊走去,他欣赏到了夫人那动感撩人的体态,特别是两瓣丰满屁股来回的扭动……
胡建国傻了,呆了,觉得自己要死了。他拿出手机,控制住手的颤抖,对准萍夫人的背影,“咯喳,咯喳,咯喳……”
萍夫人(2)
阿容
阿蓉没有回来,萍夫人自己吃的晚饭。
饭后在花园里散步,然后给李凯丽打电话,有事没事聊了近一个小时。
晚九点,阿蓉还没回来。拨打手机,不在服务区。
十点,萍夫人就寝的时间,再拨打阿蓉,关机。她生气了,虽然阿蓉已经是上海体育师范大学三年级的学生,还是排球的等级运动员,可毕竟是女孩子,想到这里又担心起来。
阿蓉是12点打车回来的,兴高采烈,精神抖擞,丝毫没有疲倦。
“死丫头,去哪儿鬼混了,这么晚,姐姐急死了。”
“姐姐,干吗那么生气,我们年轻人多玩一会儿有什么呀,看你,才三十来岁,却好似人近中年,封闭封建,太跟不上形势了,你也不瞧瞧这都什么年代了。”
“唉,阿蓉,我就你这么个妹妹,得对你负责呀,北京这个地方人多,人杂,你年纪轻轻千万留意别上了坏人的当。”
“姐,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这一夜萍夫人迟迟不能入睡,脑子里乱乱的,净是些个胡思乱想。
一会儿是近乎全裸在庭院里走,一会儿是老张按摩的大手,一会儿是户外阳光对身体的照射,一会儿是阿蓉,好像被人骗了。
真是不可思议,我穿着那么暴露的泳衣在光天化日,要是在公共游泳池,被人们看着……一股热流从体内涌起,啊……,她用双腿夹紧毛巾被,不可抑制的欲望冒出了……
生活还是那样平淡,一切照旧。但她所不可能预见的事情在慢慢出现。
是胡建国。自从偷看到萍夫人几乎全裸的肉体后,他对萍夫人的单相思出现飞跃,每晚就寝后拿出手机,打开偷拍萍夫人的半裸照片,想象那性感的一切:全是萍夫人的形象,各种姿势,当然都是裸体的。他尤其设想萍夫人的私处,想象拥抱她娇嫩的裸身,抚摸高挺翘立的乳房,拍打浑圆丰满的屁股,那弹性一定特别好,我同她做爱,使劲干她……他疯狂的数次射精。
十天后,天气炎热,这几年北京夏天的气温经常高于南方,说是地球变暖的缘故。可再热的天气也没影响北京人的生活习惯:晚上乘凉,娱乐到半夜。
一个身高一米八,身材结实,相貌堂堂的年轻人走在二环路边,他身着潇洒的西装,提着一只皮制公文包。这是李四林的秘书钱大力。
“嗨,你好!”她向一个高挑身材的女孩子打招呼。
“嗨,来了?”说话的是阿容。“今天到那儿玩儿?”
“还想蹦迪吗?”
“行。”
“先去吃饭吧。”
钱大力和阿容吃过马克希姆的西餐后到新街口的JJ迪厅,在那里蹦了三个小时。
大汗淋漓的阿容在钱大力的劝诱下去他的寓所休息。
这就发生了事情,并由此引发了一系列起伏跌宕的事件,改变了相关人的命运甚至生命。
萍夫人成为了事件的中心。
阿容一夜没有回来,手机关机。萍夫人焦急的一宿没合眼。
早晨六点便起床,继续打电话,还是关机。起初打算向李海莉和其他人问讯,又止住了。她们同阿容干系不大,让他们知道可能影响不好。
早饭过后,阿容还没消息。
萍夫人急得在房间里徘徊。“这个死丫头,真急死人了!”
十点半,萍夫人在客厅里发呆时,小珊来报,阿容回来了。
萍夫人怒气冲冲走到阿容的卧室,人不在。
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她走过去,一把推开浴室门。
“阿容,你……”顿时呆住了。
阿容背对着她,正在用润丝液洗头。她清楚的看到阿容结实丰满的屁股上布满红紫色的鞭痕。
“阿容,你……”她大惊失色。
阿容蓦的侧过身:“姐,别进来,出去……”声音带着哭腔。
萍夫人走到跟前,将妹妹胳膊抓住,让她面向自己,又是一惊。
阿容的乳房和胳膊上下有明显的绳子勒过的印记,乳房上有几块青紫。
“这是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萍夫人愤怒的问。
“姐,我……”阿容抱着姐姐号啕大哭起来,泡沫和水打湿了萍夫人的上身。
“不怕,阿容,姐姐先给你洗干净……”
萍夫人将身心虚弱的阿容身体擦干,扶她上床,盖上被子,又让她喝了一杯红酒,阿容的情绪才稍稍缓和下来。
阿容讲述了被钱大力诱骗到寓所后收到凌辱的情况。
喝过啤酒后,钱大力建议阿容去洗澡。兴致勃勃的阿容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
在大学,阿容是很开放超前的姑娘。尤其从事体育专业的大学生们,对于身体的适当暴露,运动中的身体接触习以为常。在单身男人的寓所洗澡也不特别在意,何况钱大力是个文质彬彬很有教养的绅士呢。
进浴室后先小心翼翼的插上门闩,然后脱下衣服挂在门后的衣钩上,打开龙头冲洗。
全身冲过热水后开始洗头。浓浓的洗发液涂满头,也流在脸上。她闭着眼,两手搓洗头发,龙头的热水哗哗交在后背和屁股上。
她没有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浴室门的门闩是钱大力改装过的,从外面可以打开。
当阿容感觉到有人走进身边,刚要叫喊,两臂被有力的扳向身后,在她惊惶失措的两三秒钟内,两腕已被什么绳索捆住。
“谁,你!……”阿容叫喊道:“你要干什么!……”
一个布条勒住她的嘴并在脑后系紧,封杀了她的声音。
“呜呜……”她想睁开眼睛,立即被洗发液刺激的痛痒而闭上。
她试图用腿反抗,可一条更有力的光腿插入她两腿间,让她使不上力气,找不到支撑点。
紧接着绳索在她脖颈,胸前,胳膊来回盘绕捆绑。
上身被彻底封杀了自由。
膝盖也被紧紧捆住。阿容无奈的站在那里不能动弹。
“阿容,别怕,我喜欢你,只是跟你玩儿一玩儿。”钱大力说着用龙头冲洗阿容头上的泡沫。
阿容眼睛可以睁开了。正对的落地镜子中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上身五花大绑,两只乳房被上下缠绕的绳索勒夹的扁平而突出,一丝不挂钱大力站在身后,一手摸两乳,另一手在腿间摸索。
“呜呜呜……”她用力扭动身体反抗。钱大力的两臂如铁钳般使她动弹不得。
“听话,我的姑娘,我会给你快乐的,你必须服从我。”
阿容坚决的摇头。
“我驯服过许多女人,象你这样年轻幼稚的完全不在话下。”
阿容依然使劲摇头,她决不能接受这种侵犯,她想一定要严厉警告钱大力,即使你放我出去了,我也得报警收拾你。
“你的反映很正常,我会让你改变的,来吧,我的小女人。”
他把身高一米七七的阿容抱起来并不费力,但在出浴室门时,阿容长长的腿还是撞到门框上,让钱大力打了个趔趄,险些跌倒。
阿容被按在硬硬的地板上,脸朝下。她使劲并着双腿,夹着屁股,无助的等待钱大力的摆弄。
钱大力粗鲁的揪住她头发,头无奈的抬起。口勒被解开。
“不许叫,否则还要勒上。”
束手无策的阿容没敢出声。
“先喝杯酒。”便不由分说的将一杯甜酒强行灌下。
阿容被呛的连声咳嗽,大半的酒还是咽进肚里。
钱大力在酒里加入了强力性药“黑苍蝇”。任何身体健全的女人20分钟内会变得情窦大开无法自制。
钱大力并不想等待这20分钟,他要用强力制伏阿容,无论阿容怎么不从,到药力发作时也只能缴械投降了。强力对阿容是精神上的震撼。
钱大力打开电视,画面是“解放大西南”的战争片,将声音调的很响。
“从现在起,你要成为我的性奴隶。”钱大力用脚踏在阿容细嫩的腰上:“服从不?”
“你这野兽,流氓,杀了我也不从!”阿容泪流满面。
“好,那就别说我不客气了。看,这是你牛仔裤上的皮带,现在是我的鞭子,我要教你知道什么是疼痛!”
“啪!”钱大力在阿容高挺的屁股上重重的抽了一鞭。
“妈呀!”阿容尖叫一声,痛苦的扭着肥硕的屁股。白皙的臀峰留下紫红的鞭痕。
“啪啪啪!”皮带连续抽向可怜的屁股。
阿容痛苦的叫声和皮带抽在结实屁股上的清脆打击声被电视中隆隆的枪炮声掩没。
十几鞭后,阿容不在挣扎,一是累了,二是体内性药开始发挥作用,屁股的剧痛减缓。
“作我的性奴隶吗?”
阿容没有作声。粗暴的鞭打摧毁了大小姐的脾气和意志。
钱大力停下手,一脚将她推转仰面朝天。脚趾探进腿间茂密的毛丛里。
阿容开始喘息,不再反抗,任他作弄自己的羞处。
这一晚,钱大力用七八种姿势QJ了她。
当然阿容没有说自己在QJ的过程中数次得到高潮,甚至钱大力引而不发的逗引她时,自己低三下四的求他快点满足体内难以抑制的欲望。她也没说那晚她顺从的为钱大力口交和其他淫荡的行为。她无法控制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钱大力给她拍了数十张淫秽无比的裸照,不仅是裸体,更多的是她淫荡行为的画面。
早上钱大力强迫她宣誓作性奴隶,并全部录像。
“姐姐,我可怎么办?”阿容在她怀里痛哭不已。
萍夫人义愤填膺。
“阿容,今天你就回上海,余下的事姐姐给你摆平。放心,那个恶人会得到惩罚,你会安全的。”
萍夫人安慰阿容后,让小珊收拾阿容的行李。
下午胡建国开车,同萍夫人一起将阿容送上去上海的航班,远远看到阿容通过安检后才离开。
萍夫人(3)
报复
车里,萍夫人若有所思。
“夫人,您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如果有人作了什么祸害公司和您家的事,我可以找人给摆平。”胡建国闷闷的说。
“……是有点事……胡师父,您说能够找人?……”
“嗨,没问题,我有一帮朋友,既仗义又胆大,以前帮我的哥们儿作过几件事,那帮小子可能干了。”
“胡师父……确实……公司里有人在出卖情报,已经造成了损失,必须设法制止。”
“谁,敢这么胆大妄为!简直是找死。我胡建国就容不得!”
“是啊……这个人得教训一下……”
萍夫人不再作声,胡建国也没再言语。
下午六点,胡建国准备回家。小珊叫他去客厅,说萍夫人找他。
萍夫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套裙,严肃的坐在沙发上。
“胡师父,请坐。”
胡建国坐下,偷偷描了萍夫人露出的浑圆的膝盖和细长的小腿。
萍夫人没有注意。
“胡师父,所说的公司的事情要麻烦您了。”
“夫人,您说。”
“公司秘书钱大力出卖情报给我们的对手,目前还不便打官司,我……我想请您帮忙……”
“啊,钱大力呀,这小子真不地道,我早就有觉察。对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是该教训。”
“胡师父。”萍夫人捧起一个纸包:“这里是十万元,麻烦您……”
“夫人,您这是干什么?李总和您对我恩重如山,我胡建国为此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谢胡师父,我想请您找人教训他一下,这钱总是要化费的。”
“您打算怎么办?”胡建国盯着那厚厚的纸包。
“让他得到教训,住上医院。另外一定要拿到他寓所的钥匙,他家里还有公司的情报。可是不要把事情搞大,不要重伤,更不能出人命。您能够作到吗?”
“明白,没问题。什么时间?”
“明天上午怎样?”
“好的。”
胡建国几番推辞后,接过十万元走了。
萍夫人又是一晚没有睡好。她作了许多梦,很乱,一会儿是妹妹哭泣的面容,一会儿是钱大力变成。
胡建国上午没来,萍夫人紧张的等待消息。他始终守候在电话旁,并把手机拿在手里。
快12点了,仍然没有电话。
小珊来叫吃饭,她胡乱扒了几口,没有一点食欲。
1点5分,终于手机响了。是胡建国。
“萍夫人,事情办妥了,这小子被送进医院,我这就赶回,钥匙拿到了。”
萍夫人的心通通跳起来,她生平从未遇过这样的事,为了妹妹,不得已采用这种手段,令她紧张甚至害怕。同时也感到痛快。
20分钟后,胡建国回来了。
他满脸通红,汗流浃背。
“夫人,我的朋友教训了他一顿,这小子三四天是出不了院的。给您,他的钥匙。”
胡建国递过一大串钥匙。
“……在哪个医院?”
“积水潭外科,给,这是病房的电话。”他递过一张纸条。
“胡师父,您稍坐。我去去就来。”
萍夫人走到卧室关上门。按照纸条的号码拨电话。
“喂?”一个女人的声音。
“……请问是积水潭外科病房吗?”
“是的,您找谁?”
“啊,对不起,是这样的,听说我们公司有位员工受伤住在哪里,我想了解一下。”
“叫什么,什么时候送来的?”
“叫钱大力,应该是今天上午吧。”
“你等等。”
萍夫人听到电话那边问讯和翻动纸张的声音。
“是有个钱大力,上午入院的。”
“请问他的伤势怎样?”
“脑震荡,右臂骨折,膝盖可能损伤,嗨,你是那儿?”
“……我……是他的朋友……”她慌忙挂上电话,跟作贼似的。
“胡师父,谢谢您为公司作的事,此事请严格保密。”
“当然,夫人,您放心。”
“胡师父,这是一点心意。”萍夫人递上一沓钞票。
“您这是……”
“请一定收下。”
胡建国脸红的收下。
“今天您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您。”
胡建国客套一番走了。
圈套
萍夫人在梳妆台前仔细化妆,此时她显得十分平静,把自己打扮得端庄大方,好像去出席重大晚宴。
同小珊打招呼,说晚饭前回来。开上宝马,驶出别墅。
7月下旬的北京很闷热,本来以干燥著称的北京今夏湿度格外高。车子越过郊外由两侧高大杨树为屏障的公路驶向北清路,在北安河驶入京昌高速,由北向南的车辆不多,七八分钟后就到了收费站。驶到四环,看到路边的人很少,天气湿热加上周三下午,街面冷清。
钱大力的寓所地址已经从阿容那里了解到,地方不难找,15分钟就到了慧忠小区。
她把车子停在对面贵州大厦的停车场内。
打开车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在空调车呆久的她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市里太热了,比不上西山啊。”她掏出手帕擦擦汗,戴上墨镜。
走到14号楼2单元门口时,心中又扑通扑通跳起来。
下午的小区人很少,只在垃圾桶边有一个拾破烂的老头。楼道里没有人。
她尽量减轻脚步,让高跟鞋在台阶上的声音很小。楼道里倒有几分阴凉。
302,钱大力的门口。屏住气在门上听了一会,没有声音,只听到外面唧唧的蝉鸣。
掏出钥匙,第一把不是,第二把也不是。这时听到楼下有人走动的声响。顿时急出汗来。
幸运的是第三把插进去了,可以转动。
防盗门打开了,里面的木门竟然敞开一条缝。轻轻推开,里面很暗。没有动静。
她尽可能轻的关上防盗门并扣上锁。
钱大力的寓所是一房两厅,窗帘全都拉上,屋里黑暗闷热,一股发霉的气味。
过一会才慢慢看清室内的陈设。
紧张的她没有觉得自己已经汗流浃背。
厅里有沙发,茶几和电视,还有一台电脑。
萍夫人启动电脑,电脑型号很老,启动很慢,她便查看其他房间。
卧室的双人床很奇特,四角有四只粗大的立柱,立柱上端又有钢管架设的横梁纵梁。
打开衣柜,只有几件衣服。
床头柜的抽屉很空,没有可找的东西。
琅琅的奏声响把她吓了一跳,是电脑开启的音乐。
急忙走到电脑前,点击用户名的图框。需要密码,该死,打不开。钱大力给阿容拍的照片应当放在电脑里,阿容说过,临放她走时威胁地在屏幕上显示了一番。
怎么办?她扫了一眼桌下的主机箱,上面有一把螺丝刀。
关掉电源,用螺丝刀慢慢打开主机箱。
萍夫人大学时实习过电脑硬件,对硬盘很熟悉。
两分钟后硬盘已经卸下。
在将主机箱盖封好。
额头的汗滴在地上,萍夫人不觉察。她为自己如此麻利的作了这件事感到意外,也有几分自豪。
可能还有光盘,闪存,还得找。
另一间是书房,她先在书柜内搜寻,柜内书籍整齐而少,一目了然,没有要找的东西。
就是写字台了。左右共8个抽屉。
上下翻找,都没有。看来在左上方这个锁住的抽屉里了。
萍夫人再用钥匙串一一来试。
“咯嚓!”锁终于打开了。
兴奋的萍夫人立刻打开抽屉。
抽屉是空的!
不,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愿者上钩”。
萍夫人“嗡”的一下呆住了。
顿时周身瘫软,仰靠在椅子上。汗如泉涌。
“这是怎么回事,不对,是的,有问题!不行,我得马上离开!”
她忽忽悠悠站起,强打精神走到客厅。
突然,更可怕的声音响起,是外面开防盗门的淅淅梭梭声。
她的心跳到喉咙,象被电击样的剧烈发抖。
“天哪!”她恐惧的看着木门徐徐转开。
一个高大的人出现在门口。
是钱大力!
萍夫人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羞辱
凉意慢慢布满全身,萍夫人苏醒过来。一只手在用毛巾擦她脸上的汗。
她痛苦的呻吟一声,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钱大力。
“萍夫人,您终于醒了。看来是我把您吓着了。”
“……”她微微抬头,看见自己上下身体衣衫整齐,略微松了口气。
“您真愚蠢,而且恶毒。”钱大力慢条斯理的说:“我和阿容是情人关系,只是稍微有些不同意见的作法而已。您可倒好,花钱买凶伤害我,还来此入室盗窃。知道这是触犯刑律吗?”
“……”萍夫人一是不知说什么。
“我要起诉你,你将入狱的。”
“……钱大力,你,你凌辱我妹妹,起诉吧,我,我跟你打官司。”
“你有什么证据?阿容的屁股?乳房?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举证?”
“……”萍夫人语塞。为了阿容的声誉,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我,憎恶你,你这流氓!”
“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你将身败名裂,你的妹妹也会臭名远扬。”
“……钱大力……你……你放过阿容吧……”
萍夫人气馁了。是的,自己的行为是犯罪的,到哪里也失理。
“放过阿容,那倒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承担责任。”
“责任?……”
“对,说白了,你要为阿容和你的罪行付出相应代价。”
“什么……代价?……”
“还用我说吗?”
“不行,绝对不行!”萍夫人知道这“代价”的含义。
“萍夫人,我是个讲理的人,也从不强行违背你的意愿。是否愿意付出所谓的代价,完全由你自愿。”
“……”
“如果我自行其是,在你昏厥过去的时候,我可以扒光你,占有你。可是我没有作,你很清楚吧。希望你能够理智的考虑现实,多识时务,把你交给我。”
“我……”
“萍夫人,我希望同你有肉体的关系,其实你也需要,请看,这是从你卧室找到的。”钱大力把几只电动JJ伸到她面前。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头。
“你年轻而充满欲望的肉体是多么饥渴,多么需要男人。和我在一起,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的。”
萍夫人的脸一直羞红。钱大力揭露了自己最深的隐私,令她逐渐缴械。
“我说了,一切由你选择,一切自愿。”
萍夫人沉默不语。
“如果你同意,就按照我的意见办,不然你可以走开,我不会动你一根指头,但你要考虑后果。”
“钱大力……你……你要向我保证……不要再动我妹妹……你能保证吗?……”
“当然,我保证。”
“……”
“好了,别矜持了,夫人也是过来人,还讲什么羞涩吗?”
萍夫人犹豫着。
“脱光衣服吧,都湿透了。”
虽然她明白面临的事情,可听到“脱光”一词还是颤抖了一下。
“……我……我去冲一下……你要保证……”她终于下了屈服的决心。
此刻非常想洗澡,因为汗湿透了全身的衣服,酷爱洁净的她不能忍受身体的汗污。另外她也不愿意让钱大力看到自己不洁的身体。
“当然,请。”
萍夫人缓缓走进浴室。
脱下湿透的西服套装和内衣,站在花撒下,温水浇在头顶,不禁失声痛哭。
她失败了,落入钱大力的陷阱,将付出肉体的代价。她冲洗的身体,将被钱大力占有。搓洗乳房和小腹时。想到这娇嫩的玉体将被凌辱,伤心不已。
“事到临头,躲是躲不过的。让他占有吧……为了阿容……我只能,也必须……”
深呼一口气,强打精神,将浴液涂到身上。
钱大力兴致勃勃点起一只烟,痛快的吸了一大口。一切进展顺利,均在掌握中,而且比预想的还要好。
占有萍夫人是蓄谋已久的。第一步,得到她的肉体,把她调教成性奴隶,继而侵占她和李四林的财产,公司……
他的情人李海莉积水潭医院病房护士,一个在辽宁家乡离婚来京闯荡的25岁女人。虽是东北人,却生的南国女子模样,白嫩细腻,可性格是典型的北方人,言语粗直,行动果敢。她是忠实的帮手,但是还不够,必须在萍夫人身边找到一位。胡建国成了他的对象。
一星期前胡建国将手机落在办公室,他摆弄手机,欣喜的发现里面萍夫人的半裸照片。
在三里屯酒吧,一番尴尬之后,胡建国承认对萍夫人的相思。
“老胡。”钱大力将手机中萍夫人背影的照片放大,臀部充满画面:“现在的女人真时髦,看过这句话吗:过去扒开裤衩看屁股,如今掰开屁股看裤衩。一定想看萍夫人的裤衩吧。”
“当然。”胡建国认真回答。
“那我们就得设法掰开她的屁股。”
“大力,你一定有办法。我听你的。”
第二天晚在自己寓所,他强行逼迫李海莉失身给胡建国,让这司机销魂一夜,给胡建国壮了色胆。自然这个萍夫人身边的下人成了自己的死党。
凌辱阿容是件快事,更是诱骗萍夫人的诱饵。
萍夫人头脑实在简单,使得计划实现的如同钟表一样准确。
一定要使她沦为性奴隶!
五分钟后,萍夫人走出浴室,神情拘谨严肃。身上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两臂和双腿白皙动人。
“夫人,摘掉浴巾吧。”钱大力口吻平和。
片刻犹豫后,她解开系扣,闭上眼睛一松手,浴巾飘然落下。
全裸的萍夫人象一尊象牙雕刻的艺术品,展示在钱大力目前。
钱大力一时眼晕,只看到一团雪白中的两点杏红和一簇墨团。定睛后才看清周身优美动人的曲线和每一部分肉体。
以前见穿衣服的萍夫人时,钱大力对她身材的印象是窈窕苗条,并未特别注意到臀部,终于见到精赤的肉体,觉得她的屁股竟然非常丰满,又高又园。
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的美臀哪。
他没有夸赞,因为要按照计划的程序。
“夫人,请把双手放在背后。”
萍夫人略微犹豫片刻,将奢华的手臂放在翘起的臀部上。引得钱大力在那儿多看了几眼。
钱大力拿出一团麻绳。
“你……干什么?”她的手臂并没有动。
“我要像捆阿容一样把你绑起来。”
“不,请别……”
“因为你要顶替妹妹。”
“……”萍夫人没在说话,知道是免不了的,而且内心深处隐隐有种奇妙的尝试欲望。
她闭着眼睛,顺从的按照命令张臂折腕,任由麻绳在胳膊,脖颈,乳房上和乳根下肆意行走紧勒。麻绳嗜咬着肉体,令她体味到异样的麻醉,当捆绑终结前两腕被吊绑在后背处,令她不得不挺胸撅臀时,强烈的被制伏感充满身心。
“赤身裸体的我袒露所有的私处,五花大绑的我被彻底剥夺了自由,将被他肆意摆弄了……”她神情恍惚,两颊通红。
钱大力脱光了衣服。
“夫人,我的习惯是先品尝再使用。”
萍夫人睁开眼,钱大力的裸身令她惊异。面前是个健壮有力的男人,萍夫人竟一时联想到大力神的塑像;宽肩细腰,胸肌发达,胯骨有力,四肢强健,啊,只是那腹间长长的阳具不是老实下垂,正粗暴的指向自己。蓦的小腹阵阵热流上涌。
钱大力一指自己的JJ,萍夫人会意的慢慢跪下。
像被催眠一般,冥冥之中按照钱大力的指令去作。脑中思维混乱交叉。雄性勃勃的阳具对她的诱惑占了上风。
“啊,这是我所需要的吧,它将进入我的身体,会带来……”
硕大的龟头红润,显得健康洁净。无疑给她不坏的印象。
“这是我生平遇到的第二个……”
她张开嘴,上下红唇触到它。心通通跳起。
舌尖轻触,舔到那道缝隙。她变得不能自持,立即将龟头整体吞入口中。
“好极了!”上面传来赞扬声。
钱大力陶醉的闭上眼睛。美丽高贵的夫人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为自己口交,这是征服的无可置疑的写照。我和她身体的位置划定了我们的不同地位。
我是一个北方偏野乡村来的穷小子,个人奋斗到公司的秘书依旧是个小人物,可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总裁夫人在屈辱的舔食我的生殖器。多么惬意!满足!
萍夫人似乎从口中龟头的接触中收到刺激,开始用口腔和嘴唇嘬吮,发出轻微的吧嗒声。
她已经进入状态了。钱大力满意的抚摸她脑后湿润的头发。
他将JJ稍稍前后运动,萍夫人会意前后摇头,加大嘬吮的行程。龟头接近喉咙,她的嘴唇嘬到茎杆。舌头不断在鼠蹊部舔食。
“夫人,好极了。就这样……真上路,我会给你赏赐的。”他拍打她光洁的后背,像是为她口交的节奏打拍子。
全身的欲念现在都集聚在口上,萍夫人一心一意吃吮钱大力的生殖器,鼻息粗重。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淌到乳房。
沉浸在口交的感觉中使她排除了起初的恐惧和羞耻。
五分钟后,钱大力将足量的精液喷射进她嘴里。她顺从的努力咽下,然后吸吮龟头的残留物,舔得一干二净。
下体已经热痒的难以自制。
“堕落下去吧,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她被搬到餐桌上,屈膝并腿面对钱大力。
“夫人,你的口交很出色,让我很舒服。”他捧着稍软的JJ:“下面的性交我会让你舒服,享受的。虽然我捆着你,似乎强占你,其实我们共同享乐,而且你得到的快感要比我强烈的多。”
萍夫人羞愧的低下头。
“不信吗?一会儿你就亲身体验到了。”
她把头垂得更低,呼吸急促而起伏的胸部感到麻绳的捆勒。
“张开你的腿,把阴部展示给我。会害羞吗?我想不至于,你早已光屁股了,把我的鸡巴都吃了,还会怕我看不成?”
羞辱和劝诱交织,萍夫人打消了矜持。
两条白嫩大腿徐徐分开,阴部感到一丝凉意。
“好的,再分开,分到最大。”
萍夫人遵从的把腿大大展开到120度。
阴唇略分,透见里面的粉红密肉,肛门的菊蕾亦清晰可见。
钱大力把头凑过去,萍夫人将赤红的脸扭向一边。
阴唇肥厚,色素沉积很浅,阴道口已经溢出透明的黏液;阴蒂已开始勃起。
阴毛过于浓密,从腿根到阴唇外侧以及会阴处都丛生打曲的黑亮毛丝,显出同优雅肉体不太相称的野性。
钱大力的拇指和食指扭住阴蒂,觉出这敏感肉粒的脉动,使劲搓了一下。
萍夫人如同被电击似的颤抖起来。
“啊……”低声呼着。
钱大力非常满意她肉体的敏感。
“夫人,进入状态了吧?”
“……嗯……不……知道……”
“你肉体会说话,它不会撒谎。瞧。”他摆弄阴道口流淌黏液处:“发情了,你发情了,是吧?”
萍夫人只觉下体一阵涌涨,接着有一股失禁的感觉。
一股黏液涌出。
“有感觉了吧?”他继续撮弄那里。
“啊……有……有一点……”低声伴着急促的气喘。
“真好,我们会做得更好。来,对我说四个字。”他凑到萍夫人耳边轻声说。
“哦不……不……”
“事儿都作了,还怕说?”他的手指同时摩擦阴蒂和密口。
“啊啊……”萍夫人全身难受的蠕动,哈哈的大口喘气。
“……请你……K 我……”终于忍耐不住吐出了淫秽的话语。
钱大力哈哈大笑,抱住萍夫人的腰,将重新爆满的JJ一下插进!
“啊!……”
萍夫人惊异欢快的叫声拉开了新的一幕。
30分钟过去,萍夫人仰卧在写字台上,屁股落在台边,两腿搭下,阴阜高挺,毛丛朝天绽放。股间流出的精液体液的混合物滴答滴答掉在地板上。
象脱胎换骨一样,周身如羽毛般轻松,周体通泰,身心浸在刻骨铭心快乐后的深深余韵中。闭眼开口缓慢的呼吸,体味着滞留在肉体各处绝妙的快感。
记不得有几次高潮了,印象最深的是在觉得到了高潮后,竟然有出现浪涌的新高潮。那时她放肆的大叫,想哭,想笑,想咆哮。
“天哪,人间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极大享受,前所未有,不可思议。啊,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美……”脑中充满快感,忘记自己的处境。
“钱大力,……解开我……”
“着什么急,我们还只是开始呢。你好享受哇。”
“钱大力,你满足了……该放我走了……”
“忙什么,一会儿还得给你介绍我的两个朋友呢。”
“?!”萍夫人全身一怔:“你,你说什么?”
“那两个朋友说话就来,他们要会会你。”
“啊!不成,不成!”萍夫人扭着下体,把脚探到地上,费劲的要起来。
“嗨,别摔了。”钱大力抓住她后背的绳子,揪她立起。
“解开我,请你解开我!”她惊惶的跺着脚,使劲挣扎两臂。
麻绳捆得很紧,丝毫解脱不得。
“快解开我,让我穿上衣服!求你,求求你!”
“这样多美,让朋友们欣赏欣赏,多刺激。”
“哦不……”她跪在钱大力脚下:“求你,千万别……求你……”开始哀声哭泣。
钱大力微笑着将她拉起,一下将她的裸身扛到肩上,拍他的屁股:“安静点。”
在钱大力肩上折体撅臀的萍夫人觉得自己是一只被人捕获的凄惨猎物。从方才的欢快一下堕入冰冷的深渊。
钱大力在卧室的穿衣镜前停留,看到镜里自己肩上萍夫人狼狈不堪的肥大屁股和垂下的修长双腿,满心欢喜。
“来,看看你的样子。”他侧转身,让头朝下的萍夫人能够看到镜子。
她只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上眼睛。
羞耻之极!
被不轻不重的扔在床上,让她清楚感到自己是个被人摆弄的玩物,钱大力将把她送进地狱。
“钱大力,你不能这样……”她痛苦的哭泣:“你不能,不能……”
“砰”的一声,钱大力关上卧室门,径自出去了。
被捆裸体的她在那里不停的啜泣。
萍夫人(4)
耻辱会面
钱大力打开门,将兴冲冲的胡建国和李海莉迎进。
“这么样?”李海莉急促的问。
“还用说,一切简单顺利,都搞定了。”
“是吗?真棒!”
“和她好好干了一把,着女人真行,不但漂亮,而且……哈哈,难得的美味佳肴。”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李海莉不服的说。
“萍夫人在哪儿?”胡建国开口问。
“里边儿,光着,捆着。哈,就跟上次海莉一样。”
“浑蛋!不许再说。”李海莉生气了:“你小子他妈的太阴太坏了,老娘忘不了这事,早晚跟你算帐。”
李海莉说的“这事”是指一周前,钱大力把李海莉捆绑玩过后,叫胡建国进来,李海莉当然不从,钱大力交给胡建国一只鞭子,让他抽打李海莉;胡建国哆哆嗦嗦不敢,让钱大力骂了一顿才动手。几鞭抽过,壮起胆来,竟重下手把她打的哭爹喊娘。
之后胡建国没有辜负钱大力的赏赐,把个李海莉干得死去活来(他吃了两片伟哥)。女人就是这样,挨了打就服了,被干舒服了就从了。
“老胡你笑什么!瞧你那点儿出息,就知道吃嘴边现成的,你有本事自己搞个名堂吗?窝囊废一个!”
“对,对,我窝囊废……”胡建国嘻笑着低头说。
“算啦,别瞎扯了,说正事儿。”钱大力制止了内讧。
“对呀,我今儿个的好好瞧瞧萍夫人的惨象。”李海莉陡然开心。在李四林公司的一次庆典上她见过萍夫人一次,对这位贵妇人的美貌,高雅和富贵充满嫉妒。当然萍夫人并不认识她。
“那,她能从吗?”胡建国小心翼翼问道。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何况你是她的下人,司机,见到你她不要死要活才怪。
记住,对女人要用鞭子,这是一位德国大师的至理名言,前几天你不是体会过了吗。“钱大力没有说尼采二字,胡建国根本不懂。
“哈哈,让老娘过把瘾,帮你收拾她。妈的,一想到她见到我们的惨样,我就兴奋不已。”
“老胡,为表彰你的贡献,我说道作到,把萍夫人交给你享受。这可是世间少见的尤物,你要好好品尝。当然,海莉,今后萍夫人就是你的奴隶,你可以任意玩弄,不过事先警告你,决不能把她弄伤,否则别说我不客气。”
“大力,放心,不会的。可我会玩出花样给你看。”
外面几个声音的谈话止住了萍夫人的哭泣,她紧张的听着,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很陌生,另一个男人的,怎么这么熟悉,啊,是他吗?天哪,就是他,司机胡建国!
萍夫人全身制止不住的颤抖,恐惧,耻辱,绝望塞堵心头。
全是骗局,圈套!胡建国无耻的出卖了她!
“天哪,让我去死吧!……”她转身,背对着门。
门打开,带进一阵风,几个人走进来。
她将身体蜷缩。
“夫人,我的朋友来了。”
萍夫人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呦,这不是李四林家的萍夫人吗?”李海莉绕过床面对她:“这是怎么说的,你当小偷儿让人逮住了,让人家扒个光屁股溜儿给绑起来了。挺有身份的人怎么干起偷鸡摸狗的事儿了。得,这会儿你可把脸丢大副了。我瞧瞧。”她扳起萍夫人一条腿:“哟,这不是让人家给干了吗,干得还不轻呢。别委曲,既然犯了事儿,就得挨罚,是不是?”边说边使劲扇她的屁股。
雨点般污秽的话语比拍打屁股更令她窒息,比死还难受!
“萍夫人,这是李海莉,今后你们姐妹会成为朋友。这位我就不用介绍了吧,你们几乎天天见面。老胡,怎么发呆,还不问候一下?”
胡建国被萍夫人被绑的雪白裸身惊呆了,屈辱的美丽,美丽的屈辱,在他眼中,萍夫人的肉体简直是光芒四射,灿烂夺目。
“夫人……你好……”他凑前一步,心虚的问候。
“……”萍夫人一动不动,象凝固了。
“夫人……”
突然,萍夫人猛的坐起,两只泪眼瞪着胡建国。
“胡建国,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和我丈夫对你不薄,你竟然卖身投靠,和这些流氓娼妓勾结迫害我,你,你良心何在!你,还有这个无耻的女人滚出去,滚,滚!”
“啪!”李海莉重重抽了她一记耳光。萍夫人一下仰倒。
“谁他妈的无耻!”她揪住萍夫人的阴毛:“你他妈的在人们面前光屁股眼子露着逼,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害臊?不丢人?整个一个不知羞耻!你他妈才是娼妓呢。”说罢狠狠揪下一撮阴毛。
萍夫人大哭起来。
胡建国看得心惊肉跳。
“好了,你们的事情,自己谈好了,我出去休息。”钱大力转身向外走。
“不!钱大力,你不能走,你不能把我丢给着两个人,放我走,求你……”
钱大力毫不理会她苦苦哀求,扬长而去并关上门。
萍夫人绝望的哀嚎。
“得了,别嚎了,任命识相吧。”李海莉松开阴毛:“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老胡这小子对你思慕已久,今天想跟你尽一把夫妻云雨之欢。”
“萍夫人,我……一直……”胡建国依然胆却。
“胡建国,我告诉你,这是痴心妄想!我宁肯死也绝对不会答应!”
“呵,好一个贞洁烈女呀,钱大力干你时怎么不去死呀,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这些你们眼中的贱民。好,让你的贱民收拾你吧。老胡,上手!”
倒悬的世界
床中央的天花板上有一个铁钩带着滑轮,胡建国将麻绳并成双股穿过滑轮,再把落下的身子缠在萍夫人的脚踝,一道又一道,足有七八圈。再把麻绳系紧。
萍夫人躺在那里,任由她的捆匝。对于野兽般的恶人,唯一的反抗只能是鄙视和沉默。
“哗啦哗啦”,胡建国开始把麻绳的另一端向下拉。
萍夫人双脚被拉起,两腿垂直朝上。
“帮一把。”他招呼李海莉。
李海莉同他一起用力往下拉。
萍夫人臀部抬起,接着是腰,后背。
“一,二,三!”李海莉一声呼叫,两人猛力将一拽。
“啊……”随着萍夫人的惊叫,她的身体倒悬在空中。头距床沿有一尺。
倒挂的雪白肉体,象屠宰场库房里的一扇肉,前后摆动。
她下意识的想用手撑住床,立刻明白双臂的紧缚。
“让他们杀了我吧……”悲愤的她已经不觉得哀愁。
“夫人,对不住了,实在对不住了。”胡建国点头说着拿起了九尾鞭。
数个日日夜夜梦寐以求,如今近在眼前的萍夫人丰满浑圆的屁股令他血脉喷张,钱大力说的‘掰开屁股看裤衩’计划实现了!来前服用的两粒伟哥开始发力。
他挥起鞭,朝着那稍微摆动的肉丘使劲抽去!
皮鞭在肥臀上炸裂的巨响震撼他的心,深深的陶醉,以至于根本没有听到萍夫人痛楚的尖叫。
鞭子落下处,娇嫩的屁股肉痉挛颤动,鲜红的鞭痕立即现出,将他昂奋的心推向绝顶!
胡建国如醉如痴没头没脑的大力鞭打,近乎疯狂。
直到李海莉抓住他的手让他停止,才如梦方醒。
“他妈的你疯了!听。”
胡建国长出一口气,才听见萍夫人断续的呼声:“……饶命……别打了……饶了我……饶了我……”
萍夫人左右两瓣儿屁股布满横扫的鲜红鞭痕,好像穿了一条红白条文的裤衩。
“怎么样?”李海莉揪住她头发仰起那泪痕斑斑的脸:“服了吧?”
萍夫人眨眨眼,一副屈从的模样。
“刚才你口出秽语,侮蔑我们,知罪吗?”
“……我……我对方才……的话……道歉……”
“那你还从不从?”
“我……从……”
李海莉松开手,萍夫人无力的垂下气馁的头。
她被落放在床上,胡建国在解脚腕的绳子,经过倒吊,绳扣变得太紧,解得很慢。
灵魂出壳的萍夫人精神发生陡变。躯体被倒悬后,觉得整个世界都翻转过来,感官也随之倒错,带来体内异样的冲动。胡建国鞭打的呼啸声和屁股的剧痛令她体味到这个男人无可抵御的巨大力量和被他绝对控制的现实。三四鞭后,她蓦的觉得自己会委身于他,这以后的鞭打,她开始求饶,用卑微低下的言词表示自己对他的接受,而伴随着展示欲望的哀求,对屁股的鞭打在痛楚中衍生出奇妙倒错的快感。
脚被解开了,她没有动弹,仍然仰面朝天对着胡建国。
“萍夫人,你,没事儿吧。”李海莉口气变得温柔。老胡的鞭打她觉得过重,毕竟她和萍夫人都是女人,而且一周前老胡就是在鞭打她屁股后占有的自己,虽比今天轻许多。每想起,总怏怏不乐。
“好了,你们谈,我出去。”李海莉默默离开。
失身胡建国
“夫人,手重了,打疼了吧?”胡建国按住她的大腿,体味肉体的弹性和光滑。
“你好狠。”萍夫人的抱怨稍许气平和。不意中将两个人的关系置于对话的位置。对暴打她的胡建国产生奉送肉体的愿望,除了处境的无奈外,内心被抽击起的被虐欲望在成为要因。
“唉,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胡建国略有几分却懦却令她觉得尴尬。
如果他还是象眼前的司机一样低三下四,自己裸体被绑的样子就不伦不类,非常难堪。
“老胡。”她说这个称呼时如同平时在家里:“今天你如愿以偿了。为什么出卖我?”她没有了方才的愤慨。
胡建国感到气氛的缓和。
“啊……是啊,当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占有我是你的目的?”她抬起头望着胡建国。这是今天下午第一次同他对视。看到胡建国也在看自己,心通通跳起。
“实话说,为得到您,就是犯罪,就是死也值得。您丰满,白嫩,太美了,惹得男人无法不犯罪。”胡建国的手移到她屁股侧面:“就说这儿,弹性十足,皮肤象绸缎样光滑,屁股肉的颤抖就更迷人了。”
她又想起刚才被他吊打得屁股,麻痛麻痛的感觉异样,哪里好像成了欲望的发源地。
“老胡,现在你该满足了吧。你看我,光着身子,被这么紧的绑着,丝毫不能反抗,又被你抽屁股,抽得我不得不哀声求饶……”
她不断说“屁股”二字,既是发泄欲望,又是刺激胡建国。
果然这些言语发生了效应,胡建国变得理直气壮。
“是的,夫人,你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听从驯服,不然我会继续打你的大屁股,打的更狠!”用手掐屁股蛋儿。
“啊,不要,老胡,千万不要再打屁股,现在屁股还疼的钻心呢。”
“那你就得服从!”
“我不是求饶了吗,呕,我的屁股被你打成这样。”她扭头看自己的臀:“一道一道的红。”
胡建国顺势将她翻身,屁股朝上。“要是不听话,还得再打。”说着双掌在红白相间的臀峰上不轻不重的拍打。
“绝对不要打,只要不打,怎么都……行。”此时她的下体已经麻麻酥酥痒的不行。便使劲扭动屁股。
“这女人动情了。妈的,钱大力说的对,对女人就是用鞭子。”胡建国不由得对钱大力更加佩服。
“夫人,屁股痛吧,我给你揉揉……”说罢他扳住细嫩的腰将她躬起身,让屁股高高撅起对着自己,无遮拦的肛门和阴部早已湿粘得一塌糊涂。
胡建国全然明白了。
“夫人,稍等。”他兮兮嗦嗦脱下衣服,端住肥臀两侧,将早已硬挺的JJ狠狠插入。
“啊!”萍夫人娇气的呼叫:“不是说揉屁股吗,怎么会这样……啊……”
萍夫人(5)
陷入泥沼
鞭打萍夫人让李海莉情欲大发,她纠缠钱大力要作爱。钱大力同萍夫人已经打了三炮,加之李海莉姿色难比萍夫人,只是敷衍了事干了一会儿。
李海莉很烦躁。
“都是有了这个萍夫人,该死!”
在钱大力,甚至在胡建国面前她都是性奴隶,这是钱大力指定的,凌辱式的性爱固然刺激,但这过程也激发了她的虐待心理。捕获了萍夫人,这种欲望可以发泄了。方才倒吊抽打萍夫人让她过了些瘾,可远远意犹未尽。她知道按照钱大力的计划,萍夫人将是他们三个人的奴隶,今后可以大显身手。
“等她出来吧,我得好好玩弄玩弄这个贵妇人。”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卧室的门打开了。
胡建国押解着萍夫人走出。依然赤裸反绑的她低着头,却掩饰不住第二波激烈性交后满脸的兴奋的红润。大量荷尔蒙的分泌使得全身肉体格外显出耀人的光泽,在灯光照射下泛着银光。
“怎么样,夫人,还满意吗?”钱大力问。
萍夫人低头羞涩不已。
伟哥支撑的胡建国精力出奇,翻江倒海的性交让她快活的死去活来,以至于现在身体和心灵还充斥着对胡建国的依赖和感激。
“可以说夫人相当满意,和我配合的非常好。”心满意足的胡建国自信漫漫。
“是这样吗,夫人?”
“……”她用无言代替回答。
“你得感谢老胡,为你作了这么出色的服务。”
“我看这样吧。”李海莉说:“为表达对老胡的感谢,亲吻一下老胡好吗?”
萍夫人亭立不动。
胡建国走到她面前,捧住她的头凑过嘴唇吻上。
钱大力和李海莉惊异的看到萍夫人不仅接受了吻,而且立刻踮起脚肆无忌惮的狂吻对方,如在无人之境。
“好哇,好哇。”他们拍手大笑。
萍夫人毫不理会,继续把舌头探进老胡嘴里同他的舌绞在一起,抒发释放内心的欲望。
老胡离开他的口,将意犹未尽的她朝下按。萍夫人犹豫片刻后跪在地上,将胡建国的下垂的JJ吞进嘴里。
“不是羞辱我,让我丑态毕露吗,看吧,给你们看吧……”她心里呼喊,有一种从悬崖跳下的感觉。
钱大力和李海莉高声欢呼。
萍夫人已经折服。
重新启动
他们允许萍夫人去洗澡,解开了绳索。
萍夫人第二次进入钱大力的浴室,此时的她已经被两个男人享有了。堕落的内疚和耻辱在心中盘旋,不时同有生以来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碰撞交织,脑中一片混乱。她不愿想也不敢想以后,不会只这一次,他们还要自己作,还要接受凌辱,还有……全身麻痹的快感……为了阿容,我必须面对……也许会有解脱的办法…
…
她不愿再想了。
洗完的她裹上浴巾,羞耻需要遮挡。
“今天该放我走了……”看看墙上的钟,六点多了,小珊在等她吃晚饭。
“我……该走了……”她低声说。
“那怎么行?聚会才刚刚开始嘛。”钱大力不屑的说。
“你们,……你们已经……该让我走了……”
“还有很多精彩节目在后面呢。”李海莉一把揪下她的浴巾:“还得把你捆起来。”说罢拿着麻绳绕到她身后。
“不……求求你们……放我走……”她的拒绝软弱无力。
麻绳贴在颈后,从前绕过两腋,在两臂缠了两圈后兜到乳房上边,捆勒一道又一道;再次缠捆两臂后绳子从乳房根部勒过,也是两道。捆法同钱大力的一样,只是李海莉更要狠些。
萍夫人没有反抗,知道那无济于事。
“他们还要把我怎么样呢。”想着这个问题时,两腕又被高高吊捆在肩胛骨附近。
不得不继续挺胸撅臀了。
李海莉取来她的高跟鞋:“穿上!”
萍夫人左右脚交替穿上自己的鞋子,此时才明白了穿鞋的用意:乳房必须挺得更前突而屁股撅得更高。
三人围着她,上下打量用绳索和高跟鞋雕塑成的美女裸体的淫荡曲线。
“真是一件艺术精品!”钱大力赞叹道:“乳房可以更凸现些。”说着将两只夹在上下横索的乳房一一拽出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