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夜深了,街上依稀的锣鼓鞭炮声还在不时传来,历经八年的抗战终于胜利
了,当我们还沉浸在巨大喜悦中时,又一个喜讯差点让我晕过去,组织上及时地
批准了我和唐晚晴的结合,三十而立的我乐得像一个小孩子般的直蹦高。
「我的命太好了,多亏了宪兵队啊! 」一时失口急得我直抓头发。
刚从宪兵队监狱回来几天的晚晴还很虚弱,一直苍白的面孔也因为激动有了
红晕,望着我的美眸中满是幸福和温柔,我得意忘形的样子引来了她的愤愤不
平,「看你说的啥话啊,不是抗战的胜利,你的晚晴姐早牺牲在鬼子的宪兵队里
里了。 」
大概是翻身时牵动了身上的刑伤,她高挺小巧的鼻子上挂上了密密地汗珠,
「晚晴别动!我叫李姐过来帮忙。 」由于着急怕她弄破伤口,我的手无意间摁在
了她的长筒肉丝袜上了,触手的光滑细腻令我陶醉,「别叫她了,王姐也够累的
了,我大腿外侧上的药该换了。 」
晚晴羞涩的表情里带着鼓动,我轻颤地把她性感的肉丝袜子褪到了她圆巧的
膝盖上,尽管在宪兵队时已经见到过她的光腿了,可是亲手动她的袜子还是让我
冲动兴奋,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上一道紫红色的烫伤触目惊心,我的内疚替代了刚
刚涌上来的欲火,替她换纱布时我心疼地直掉泪。
「晚晴,我我我对不起你啊,一连烫了你三下又把你那个了,你恨我吗? 」
「哼!恨死你了,色鬼加恶棍,人家脚心上和那个地方现在还疼得要命
呢。 」晚晴的眼泪直打着转,粉脸飞红,「我我…… 」见我尴尬的满脸通红结结
巴巴的样子,她才破涕为笑,迷人的脸颊犹如春风抚过一般,「好了傻子,不记
恨你了,当时你也是被迫不得已呀,哎呀……弄痛我了。 」
她习惯性的绷直了好看的脚,我光顾着偷看她的玉腿美足了,包扎时弄疼了
她,见她粉脸含春银牙轻咬的动人模样,我刚按压下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我得
寸进尺了,「干脆我给你泡脚吧?反正你是我的了。 」
晚晴白了我一眼,羞怯的转过了脸,我忙不掂的端来了脸盆,里面中医刘的
药汤疗效果然非凡,晚晴的浑身刑伤在它的洗泡擦抹下好的出奇快,从李嫂每次
给她换药后脸上露出的笑容来看,我估计晚晴那些隐秘部位的刑伤也恢复的不
错。
我第二次动她的脚却有着天差地别的感觉,前一次是在心头滴着血残酷的折
磨了它们,这一次却在血脉膨胀中尽情地赏玩着,终于到手的宝贝我怎舍得放
手?
晚晴的脚太美了,纤纤瘦瘦决不露骨,白白嫩嫩雅秀清新,不再肿胀的脚心
重新俏丽地凹了起来,脱了血痂的脚背光滑柔嫩弧度优美,那几个被夹断的纤秀
脚趾也已经恢复活力了,在我的揉搓下俏皮的躲闪着,大概是兴奋过度半天没休
息的原因,这时在温热的药水浸泡下和我温柔的抚摸中她睡的很甜香,我小心翼
翼地擦拭干净她的玉足后,轻轻地把她匀称纤长的小腿放到了我的膝盖上,斜靠
着棉被的她在我的爱抚下白玉般的脸颊飞出了一抹淡淡地红晕,匀细的呼吸声中
有着满足和安定,凝望着她娟秀温婉的面孔我直到现在还以为是在梦中。
要说能够获得她的芳心,我真的很感谢那些可恨的宪兵队和特高课,这样说
我自己都听着别扭,不过这是事实,如果没有这样的机遇,气质高雅成熟美貌的
晚晴是轮不到我的,其实她自从丈夫牺牲后就一直没有从骤失亲人的痛苦中解脱
出来,默默地把悲痛埋在心里,用忘我的工作暂时去冲淡对丈夫的思念,在这期
间好多同志都对她表露过爱慕之情,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她一直当做弟弟的我,面
对众多殷勤地关心她都婉言谢绝了。
成就我俩好事的因素里晚晴的坚强不屈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如果她抗不住敌
人的酷刑那就不会有幸福的今天了,等待她的将是民众的审判和唾骂,是福不是
祸,是祸躲不过,那恶梦般一连几天的煎熬总算有了福报。
老天啊!怪不得小时候那个摸骨先生说我的福大艳福更大呢,他的预测灵验
啊,我这个唯物主义者终于动摇了。
晚晴比我大三岁,为了挽救祖国的命运,她与丈夫双双归国毅然投身抗战,
他的丈夫是学医的,四年前在给战士们做手术时被鬼子的轰炸机炸死了,正在隐
蔽战线工作的她听到这个噩耗后没有被悲伤击倒,化悲痛为力量后成绩更加显著
了,她利用家庭教师的身份,不断的从驻北平日军警备司司长伊藤那里获得了很
多重要的情报,她在美国学到的有关知识又使她很快地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发报
员,好多重要的情报都是经她手发往我军指挥部的。
我与晚晴是在去年春天相识的,我的上线调离北平前,组织上就通知我的接
头人换成了唐晚晴,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一个桃花飘散的清晨,盈盈婷婷的
她就像桃花的精灵,晨风相送阵阵清香,我当时就被她出众的容貌和高雅成熟的
气质迷住了,合身的白色碎花旗袍,凸凹有至苗条的身材,俏丽温婉的面孔,雪
白纤美的藕臂,修长笔直的腿,云鬓高绾,面若桃花,尤其是她性感精致的高跟
鞋叫我看直了眼,我呆子般的模样使她红了脸,于是惊艳下的第一次接头成就了
我的暗恋。
我的身份得来不易,我华北某游击队在无意间捕获了一名间谍,他派往北平
的身份是宪兵队刑侦科课副科长,身上携带的资料齐全,因为长相与我出奇的相
似,更因为我会一口流利的日语(我的祖父曾经相随中山先生在日本留过学),
中央特科知道后非常高兴,因此我的翻译工作变了身份,经过短期的特工培训后
我无奈地被派往了北平,从此我安逸的生活变得惊险万分了,刑侦科副科长的身
份是要直面血腥的,暗杀、抓捕、审讯、还得经常出入血腥肮脏的刑讯室,我敬
佩那些宁死不屈的抗日志士,我又害怕他们仇恨的眼睛,我鄙视那些卖国求荣的
汉奸和叛徒,可还的笑脸相送与其假装亲善。
最难受的是我还要承受两面的猜忌压力,鬼子们对我的身份一直持怀疑态
度,可是又抓不住确切的证据,只好让我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忠诚,比如经常逼我
下手拷打自己的同志,甚至逼我亲手杀害过一名抗日志士,那一天我永世难忘,
在抠动扳机的前一刻我差点儿崩溃了,看到倒在我枪下的那位国军兄弟我的心在
抽搐中滴着血啊!
更令我难堪的是来自组织上的怀疑,潜伏工作的尺度很难把握,做像了就会
过火,做不像又怕暴露,失误,失手的事情也时有发生,因此几次遭到了组织上
的质疑,窝火归窝火,工作还要做,获得的一份份及其重要地情报还是掩饰了我
的瑕疵。
整整两年的潜伏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在凶险地环境中,我从原来的直爽
多话变得沉默寡语了,言多必失的古训对于一名特工来说最为珍贵,要说我遇到
的最棘手也是最考验我意志的事情就是唐晚晴的事情,她的被捕不是被叛徒出卖
的,是技术上的差距令她遭遇被捕身陷魔窟的,宪兵队刚从德国进口的电信探测
车没几日的运作就立了大功,一共查获的五台发报机中,有两台是纯用于商业用
途的,两台是军统方面的,其中最令他们欣喜若狂的就是捕获了唐晚晴,她就是
一直困扰日军的神秘的代号人「晚风 」,晚晴——晚风,她就像傍晚来风,神出
鬼没,稍纵即逝。
(二)
探测车的事情我及时地通知过组织,上面也及时地下达了命令,要求我党部
署在北平的几台发报机暂停一切收发工作。直至晚晴获释后我才知道了她被捕的
原因,原来当时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情报刻不容缓,于是晚晴冒着生命危险发送了
电报,不幸被早已怀疑她的鬼子捕捉到了电波,幸亏她在被捕前及时的把情报吞
入了口中,同时也把悬挂的红色窗帘换成了白色,避免了其他几位同志的暴露危
险。
那天深夜,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文件,想从中挖掘出点儿有用的东西,一
阵急急地铃声响起后传来了特高课柳井兴奋的通知,当我听到那个「晚风 」落网
时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片漆黑,是谁出卖了晚晴姐的?当时我根本就不认为是因
为发报出的事情,稍稍整理了一下纷乱紧张的心情后,我急忙奔向了宪兵队。
在宪兵队预审室里晚晴百般辩解,企图争取最后的机会,当特高课柳井将查
获的一张通过显影粉显示出来纸条拿出来后她才收起了眼泪,上面清晰的「晚
风 」字样容不得她辩解了,既然身份已经完全暴露,晚晴一转娇滴滴的神态开始
与敌人怒目相对了,她看向我的眼睛里也没有露出任何的不正常,一样的带着鄙
夷和仇恨。
特高课除了确认了她的身份之外,其他的一无所获,她没来得及焚烧的密码
本编码太过深奥,鬼子们调用了所有破译高手研究后开始一筹莫展。对于这位一
直潜伏在伊藤家里的老师,特高课也曾经怀疑过,可是没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没
敢轻易动她,他们都知道丧偶的伊藤少将可是对她一往情深的。
晚晴公开的身份是北平女子师范大学的英语教师,故意接近伊藤是在一次舞
会上,留过洋的同样经历让他们「一见如故 」,刚刚丧妻的伊藤马上就被她的容
貌和才识迷的神魂颠倒,怀着各自的目的晚晴担当了他女儿的家庭教师,又没用
了多久,她成功取得了伊藤的信任和痴情,于是家教的身份上又添加了私人秘书
一职,从此以后晚晴开始顺风顺水了,曼妙的石榴裙旋转中,一封封重要情报不
断的的发往了根据地。
一旦情况明了,剩下的一切就都好办了,在维护大日本圣战大业上宪兵队和
特高课是有特权的。
预审只是走个形式,无非多费点儿口舌,毕竟晚晴的身份地位有点儿不同,
这样做也算是给了伊藤少将的面子。从多年的经验来看,来到这里的政治犯基本
上是恫吓不住的,不真刀实枪的在刑讯室给他们来几下是不会老实招供的。
果不其然,就连这个看似文静柔弱的美貌女子也似乎不吃这一套,声音悦耳
语峰尖锐,来回一问一答中滴水不露,鬼子们除了没有套问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之
外,还被晚晴奚落了个够,把几个中国话还算流利的特高课特务气的直跳脚,我
在暗暗为她喝彩的同时更加替她担忧了,生怕激怒的鬼子立马粗暴的对待她。
在走完最后的笔录程序后,晚晴最终还是被转交给了我所在的部门,其实刑
侦科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们可有一阵子没有折腾过女人了,何况这个女人
看起来是那么的性感漂亮,有知识有气质的女性他们还真没有玩过。
科长南泽和特高课柳井的意思是直接提她到刑讯室算了,先剥个精光狠命地
玩一玩,然后在她细皮嫩肉的身上随便用点什么估计就解决了,而我却不想叫心
爱的她去遭那份罪了,鬼子的残暴我是最清楚的,进了那里面我不相信柔弱的她
能够抗住,与其最后受了羞辱遭了折磨再招了供多亏啊?
我现在的爱可怜到只能期盼她明智点儿了。带她先去观摩一下的建议是我提
出的,南牢那边的惨叫声此时正叫的欢,我想叫晚晴有个心里准备和选择,最好
是直接把她吓垮算了,至于我的安危此时也顾不得了,就是被她出卖了又如何?
只要她能活下去就是我最大的心愿,那样她留在根据地的女儿也不会成为孤儿
了,就是有个叛徒的妈妈也总比没了希望强。
我一直认为家国的命运是我等铁血男儿去承担的,女人家只要侍奉好公婆养
育大子女就是对国家的贡献,此时的我在猜测她活下后的命运,也许她跟着伊藤
未必不是种幸福?想到这些我不由得一阵心酸酸。在我提到伊藤的军衔和其与南
泽是同乡后,南泽也只好顺水推舟的同意了,兵不血刃而屈人之兵的上策他也想
试试。
当晚晴站起来后我才注意到她今天打扮的太惹眼了,弯唇淡抹朱红,更加地
唇红齿白,胭脂轻扫玉面,越发地白里透红,合身的粉花无袖旗袍暴露了她窈窕
的身材,外露的玉臂和肉丝袜上那截儿大腿出卖了她的雪白,听到鬼子们的吞咽
声我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晚晴啊!美丽在这里绝对是种罪。
南牢那边正在审讯的是刚刚捕获的那两位军统特工,一男一女放在一起审讯
只有宪兵队能做的出来。当我们刚进去后,接受过礼义廉耻系统教育的晚晴瞬间
被惊呆了,她的脸颊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穿着黑色高跟鞋的丝腿轻微地发着
抖,南泽很高兴地捕捉到了她恐惧的表情,示意正在忙碌地打手们继续进行。
当时的情形别说晚晴了,就连我都吃了一惊,那个男的被赤身裸体的绑在柱
子上,鲜血爬过的肌肉在突突的跳个不停,浑身发软的他现在正有一处在逐渐地
上扬了,那一处就是他起先不肯发挺的阳具。
在南泽询问后我们才了解了个大概,这名军统的男子无论如何拷打就是不肯
招供,后来的刑法需要在他坚挺的阳具上实施,可是宪兵们的毛手怎么刺激他都
没有任何的效果,只好当着他的面轮奸了他的同志,长着一张漂亮娃娃脸的她被
鬼子们弄出了各种诱人的姿态,面对曾今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同志他不好意思去老
盯着看,出现这种情况时鬼子们是有办法的,被绑在长条椅子上的姑娘下面继续
被抽擦着,上面娇小的奶头却被两把钳子夹住了,一连声的惨叫逼迫着他睁大了
眼睛,他苍白的面孔变得潮红了,姑娘白嫩的光腿吸引了他大部分的目光,萎靡
的阳具开始无奈的发硬了,经鬼子们检验后还嫌它扬起的不够。
观察入微的鬼子早已注意到了他的兴趣,于是赤裸的姑娘被抬到了他的面
前,白嫩的小脚被攥住脚腕儿强行地为她的同志足交开了,两人都在骂个不停,
只是男同志的谩骂中夹杂着粗重地喘息,冰凉光滑的小脚动作被控制的很轻柔,
冠状沟被柔嫩的脚趾一阵刺激后,四十五度的上扬终于让鬼子们满意了。
在鬼子拿出了一把剪子后,晚晴被扯住头发转过了脸颊,紧闭的眼睛也被宪
兵们强行的睁开了,他们希望这一幕直接能打垮她的意志,我当时也是这么希望
的。剪子似乎不太锋利,这个男人直把嗓子哭哑了下面的龟头还连着一层皮,血
窜起的老高,像男孩子们调皮的撒尿,洒下的血花在姑娘雪白的身上画下了好多
不规则的图案,那个姑娘被直接吓晕了过去。
尽管晚晴被吓得满脸苍白浑身发抖,可是她的神经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脆
弱,挣脱强制后,她的美目中带了怒火,我暗暗感觉到情况不太好。他两人是一
起被泼醒的,醒来后的态度发生了转变,男子低头看着他的命根子大声的哭嚎
着,当鬼子拿着他被剪掉的龟头作势要往他的屁眼塞时,他才后悔自己招供的太
迟了。
那个女子没有被她同志的软弱所感染,啼哭中还是连连的摇着头,于是鬼子
决定加长时间一并要突破她了,男子是送往了医疗室包扎去了,而姑娘却被大字
型吊了起来,扔在地上的烙铁钳子被重新归了位,捅旺了的刑炉燃起的光亮照的
鬼子们的脸更加狰狞了。
在南泽和柳井询问了晚晴的态度后,她在摇头我也在摇头,她看出了我眼里
的深意,回给我的眼神里带着感激也有着坚定。兵不血刃的计划失败后南泽兴奋
地给北牢一号下达了命令,那里很久没有开张了,它是专门审讯女共党的地方,
在这里面对自己的女同志我还是首次,更何况她是我深爱的人,哎……晚晴啊!
考验的是你的肉体我的神经啊!
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尴尬?
(三)
刚进了北牢一号刑讯室的晚清似乎很紧张,我注意到她的美目在躲闪着那些
可怕的刑具和打手,眼睛没个放出的她只好仰过脸望向那扇小小的铁窗,挂在那
里的蜘蛛网上正有一只蝴蝶在极力地挣扎着。几个精赤着上身流着仁丹胡的鬼子
打手满脸横肉,流下的口水中散发出了难闻的酒气,盯在她饱满胸脯和修长丝腿
上的眼睛死活都不肯挪动一下。
我当时还想做最后的努力,顺便想旁敲侧击下南泽和柳井,提醒他们对晚晴
应该有点儿区别,我当时是这样劝解的,「唐小姐,人活于世应该多替自己的亲
人想一想。 」
还没等我说完她就给了回应,「这些我都想过了,我的丈夫和千千万万的亲
人都死在了你们这群畜生的手里。 」
「你没有自己的子女吗?难道你忍心叫她成为孤儿吗? 」这句话起到的作用
只是令她的眼角潮湿了,一时的牵挂让晚晴露出的神态有些软弱,南泽他们满嘴
「吆西 」的对我的攻心战表示了赞同,我顺竿子也敲打了他们,「伊藤少将对你
可是不薄啊,连打了两个电话为你求情,只要你把该说的说了,我们决不为难你
一下。 」
说到伊藤少将时我故意加重了语气,晚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提到他时晚晴
的眼睛里竟然没有憎恨,看来伊藤的厌战情绪还在蔓延,要说全北平的鬼子还能
称为「人 」的估计就剩他了,是叔父的内阁高职保全着他的「仁义 」。
一向残暴的南泽算是对晚晴仁至义尽了,在下令吊起来时我惊讶地没听到
「剥光 」这两个字,我长嘘了一口气,在设计专门用于吊绑女人的刑架上鬼子们
可是动了一番脑筋,这个刑架将人大字型吊起来后能够灵活的旋转三百六十度,
这样就能在人体任何部位上施刑或强奸了。
四个绞链在同时拉动了,开始晚晴的纤巧手腕脚腕在铁环里还能挣动,等绞
链拉到极限后,只有穿在她高跟儿鞋内的脚趾还在不甘地抠动着,光滑的丝脚背
因为用力过度隆起的血管看起来很清晰,纤美的皓腕被粗糙的铁环磨破了皮,下
面的嫩肉在向外不断渗着血,脚腕上的丝袜也挂破了丝,露出的肌肤比她白皙柔
嫩的胳膊都白了三分,腋窝的暴露更为糟糕,南泽他们的眼睛直往她那里瞟,晚
晴不算浓密的腋毛下汗水很多,散发出来的气味很好闻,如兰似馨般,看来她用
的香水很高档,这种淡雅的清香很符合她的气质。
大概是不想叫我看到她狼狈的样子,俊俏的粉脸转了过去,挂在她尖巧下巴
上的水珠是羞辱的眼泪。
南泽在悬挂了半墙的刑具中找出了一跟大号的皮鞭,旁边的那条钢丝鞭让我
好一阵担心,它的下落可是必须有皮肉做伴儿的。扔给打手们时南泽附加了一句
话,「蘸上水。 」我的心又抽紧了,抽在空气中的第一鞭很清脆,但是没有落在
晚晴的身上,只是提示了鞭刑要进行了,第二下就很毒辣了,直接就落在了女人
家最怕疼的地方,饱满的乳房成了鬼子前几鞭的重点。
我听到她嘴里疼的轻呼了一下后就再不做声了,然后银牙紧咬,虚汗直冒,
鞭子啪啪作响,正面抽完侧面抽,湿重的鞭子给她的乳房造成的颤动连我都看的
心动,她雪白腋窝上挨的几十下更是惨不忍睹,一道道血红的隆起伴随着毛发的
掉落,我好心急,晚晴啊,哪有你这样受刑的?你这样咬着牙会更疼的!
鬼子们似乎对晚晴不屈的表情刺激地更火大了,那是裤裆里的火气,那个南
泽比柳井都不堪,手直往裤裆里抓,我真担心晚晴的清白是过不了今晚了,这些
畜生一旦兽性发作是什么情面都不给的。
前后左右的鞭子把她整洁的旗袍抽破了好多处,前襟的丝扣脱落后我注意到
她的乳罩是白色的,细细的带子随时有脱落的危险,南泽的逼问没有得到任何回
答后猛的一拳打在了晚晴柔软的腹部上,她干呕的样子一点都不难看。沾水的鞭
子又增加了一条,这次要抽打她的丝腿了,刑架做了九十度的调整后,晚晴叉着
丝腿被水平固定住了,此时她整条修长匀称的腿没了旗袍下摆的遮挡全露了出
来,肉色长筒丝袜上的那段雪白肌肤光滑细嫩的惹人遐想。
鞭子又一次像毒蛇的舌信开始舔弄了,每一鞭下去都能把晚晴的丝袜抽开一
道口子,一条条撕开的袜子下是一道道猩红的伤痕,晚晴挣扎的很用力,绷直的
脚背引起了打手们的注意,露出鞋口的足弓柔和性感,鬼子们的鞭子重新找到了
目标,这次晚晴没有再挨住喊叫了,「啊……啊…… 」声喊得我心碎了,也不知
那一鞭把她娇嫩皮肤下的毛细血管抽破了,脚背上的丝袜没一会儿就被浸出的鲜
血染红了,我连忙用备放在刑讯室的云南白药喷洒在了她的脚上,紧接着南泽的
质疑就来了,说我为何对这个支那女人如此关心?
我慌忙又拿伊藤做了挡箭牌,由于我和晚晴的工作需要,在她的努力下,我
也「巴结 」上了他,有大树遮挡着,我在宪兵队里的日子总算没到了山穷水尽的
地步。
止血归止血,对晚晴的继续刑讯丝毫没有放松,直到她的丝腿被抽打的到处
露出雪白的腿肉和鞭痕时,她才第一次昏迷了过去,垂向地面的长发如水洗般滴
着汗珠,来自脚背上的剧痛让她的高跟儿鞋尖颤动不止。「哗啦啦。 」一桶冷水
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淋湿的旗袍紧贴在她的身上,玲珑剔透的曲线在急促的呼
吸中起伏不停,望着眼前极度诱人的肉体,鬼子们的喘息粗重的吓人。
特高课柳井和南泽就强奸的问题开始产生了分歧,这让我好不担心,我还想
尽力的去拖延对晚晴的强暴,好像多拖延一时就会有奇迹出现似的,那时可怜的
她就像一只绵羊,看来豺狼吃掉她只是迟早的问题了。
我的偏向使得急于强奸晚晴的柳井暂时按耐下了疯狂的欲望,抓住晚晴的秀
发用生硬的汉语威胁着,面对袒露乳房用刑的威胁,她扭过了羞红的脸颊用沉默
作了回答,递过来的细长钢针柳井要亲自使用了,他粗暴的动作生硬把扣在晚晴
饱满乳峰上的乳罩撕扯成了两半儿,突兀出来的雪白乳房不大也不小,挺立在上
面的乳头可能是哺育过孩子的原因,颜色呈紫红色有蚕豆般大小,阵阵的乳香带
着体温直往我鼻子里钻,我的心跳猛烈的提速了,只好涨红着脸用点烟来掩饰自
己的难堪,晚晴的惨呼冲淡了我的欲念。
只见柳井的钢针在她的乳头上横穿了过去,露在外面的针尖出出进进把晚晴
疼得浑身直打哆嗦,我的眼睛红了,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而
自己眼睁睁看着却又无能为力,心在滴着血表面还得装出色迷迷的狞笑,哎,你
这是何苦呢?鬼子的残酷你这才刚刚体验到。
柳井的大手很会搓揉,晚晴的另一只奶头没用多久就粗大了很多,立在雪白
的乳峰上就是一颗鲜嫩的樱桃,端过来的酒精灯外面蓝色的火焰在烧烤着第二跟
钢针,原来插进她奶头上的两头针尖上溢出了一丝鲜血,爬过的雪白嫩肉没一处
不在颤动,晚晴嘴角的血显然是咬破的红唇留下的,「啊…… 」的一声伴随着整
个身体的紧绷,一只高跟鞋脱落挂在了她的足尖儿上,汗湿的丝袜透出的小巧脚
跟儿色泽粉红诱人。
左乳上灼热的钢针这回是穿过奶头竖着插进她的乳房的,柳井每插进一段儿
就拧动一阵,「巴格,你的快快说,不说的插满你的乳房。 」
「啊……你们……不……会……得到的……哎呀…… 」晚晴的嗓子已不再婉
转清越了,嘶哑的答复在继续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柳井的假斯文此时已荡然无
存,扭曲的嘴脸,顶高的裤裆,原本的兽性发作的淋漓尽致,晚晴雪白乳房上的
牙印与钢针逐渐的在增多,内裤中间的隆起也遭到了侵袭。
望着晚晴凄楚痛苦的脸和柳井龌龊猥亵的动作,我愤怒了,热血上涌差点失
控,心里怒骂着,「小日本我操你妈。 」刷的一下抽出了军刀冲了上去,短短的
几步距离差点儿改变了我们的命运,刀擦过柳井的头皮最后压在了晚晴白细的脖
子上,我的眼睛红了,「唐小姐,继续的执迷不悟死啦死啦的干活儿! 」
虚弱的她很清楚的判断出了我的失态,苍白面孔挂上了焦急。「抓好你的
刀,你不敢杀我的。 」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担忧和鼓励,我的冷汗湿透了微微顶
起的内裤,为一时的失控后悔莫及,如果刚刚的刀锋劈完柳井的脖子后,我想象
不到它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
「小岛君(我的化名),你干什么? 」南泽和柳井都被我动作下了一跳,我
的举动停止了南泽的第二十三跟钢针的拧入,也停止了他欲把手指探进晚晴内裤
深入阴户抠挖的欲望,「你们没觉得这个女人骨头很硬吗?不用死亡来威胁是撬
不开她的嘴的。 」
我的自圆其说勉强解释了我的异常举动,「柳井君你先休息一会儿,就让他
来继续吧。 」
南泽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怀疑,他认为只有逼迫我动手拷打才能证明我的清
白,看来亲自动手拷问晚晴是不能回避了,我咬着牙挑选了一根大号的钢针,当
我伸向晚晴挺翘雪白的乳房时,不听话的手指颤抖的很厉害。
二十几根横七竖八的钢针有深有浅的分布在她的柔软乳房上,有的斜斜地挂
在上面,有的插到只露出一截针尾,这个时候就看出了柳井的歹毒,慢慢拧进去
的痛苦更甚猛烈的扎刺,这样做能叫受刑人充分的体验钢针刺入自己嫩肉中的恐
惧,再加上慢慢地拧动会把包围在钢针周围的神经敏感度最大化的激活,由于不
是猛烈的刺激,受刑人往往不会昏迷的太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根根细长的钢
针扎进了自己的肌肤,这些经验手段我在宪兵队早已耳熟能详了。
当我面对晚晴时,起初两人的目光死活不敢对视,红红的炉火掩饰了我们羞
红的脸庞,我呼吸急促中有紧张也有欲望,她迷人的肉体让我渴望了很久了,
「动手吧,胆小鬼! 」晚晴的目光已不再躲闪,一泓秋水波澜微荡,其中有无奈
有激励也有情意?
我不能再犹豫了,大号的钢针被我烧的通红,我想叫晚晴快速的昏迷过去,
因为宪兵队刑讯章程里有着明确规定,一次刑讯只允许女性受刑人昏迷三次,
(男性是五次)这项规定并不仁慈,只是防止行刑过度造成犯人突然瘁死。
我捏住她深粉色的乳晕开始了揉动,血脉的顺畅流通会给她麻木的乳房找回
原有的敏感,搓揉女性的乳房我不是第一次了,要想在宪兵队生根发芽就别想独
善起身,可是这次搓弄的对象却是自己暗恋很久的晚晴姐,她雪白的乳房柔软棉
滑,密密地汗水幽香扑鼻,我的呼吸在加重,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清丽的脸
颊红晕升起,摄人的明眸有了迷离,当她的乳头怒然勃起乳晕上的颗粒凸起饱满
后,我低声的喊了一句,「晚晴对不起了。 」
灼热的钢针猛地刺进了她深粉色的乳晕中,直至它飘着轻烟几乎全根没入了
肉中,凄厉的惨叫消失后,我的眼角有一滴泪水在悄然滑落。
(四)
感叹世事无常,老天极尽作弄之能事,谁曾想我与晚晴的第一次「肌肤相
亲 」竟然是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来亲热的,我强忍回去的泪水和着血在心尖滴落
了。
这一针太深了,深到她都没机会用力呼喊一下,长长睫毛上挂的泪水包含了
多少委屈和不解?也许她在昏迷前的那一刻询问过我,你为何狠心吓得这般重
手?打手们把插在晚晴乳房上的钢针一一拔了下来,一桶冷水泼净了针孔中溢出
的血珠,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重新还原了起先的娇嫩和雪白,她甩开了挡在
额前的湿发,憔悴的脸颊还是那么温婉秀丽,明眸里的轻蔑明显在耻笑敌人的无
能。
我像做了天大的亏心事般躲闪着她的眼睛,其实她看向我时送过来的是理解
和宽容。她的深明大义感动的是我激怒的是敌人,柳井的话里明显带着刺,「小
岛君的下手可是毒辣啊,一下就把唐小姐弄昏迷了,你是想早早结束今天的刑讯
吧?莫非你和她有关系? 」
我的愤怒正好有了发泄处,此时不发火也显得我心虚了,我连「学 」来的本
地骂人话也用上了。「巴格!你什么意思啊?操你妈的。 」
「你骂我? 」柳井也来了火冲我扑了过来,「我还要打你个杂种呢。 」我随
后对着他的眼睛就是一拳,结实的一拳把他打了个趔趄,「巴格。 」他顾不得捂
住疼痛的眼睛和我扭作一团,我俩在地上翻滚着,南泽的喝止丝毫没起到作用,
我越打越上劲,掐住他的脖子后死命不肯松手,不是米仓的到来我估计就往死里
掐他了。
驻北平宪兵总队队长米仓秀荣大佐刚从天津回来就急匆匆的赶上了我们的肉
搏战,几个耳光后我们的火气不得不压了下来。他和南泽了解了情况后也没做任
何表态,只是说伊藤少将近日可能有变动,叫我们对晚晴的刑讯先不要过火。
看他沮丧的脸绝对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其实他的脸在近几个月来就没晴
过,缺乏底气的他打在我脸上的耳光也变得少气没力的。这个家伙所谓的不过火
仅代表不断肢抽筋剥皮而已,进了阎王殿(宪兵队)五天不死就算福大命大了,
京城的老百姓都是这样说的。
米仓以前也在伊藤家里见过晚晴,略带书卷气清丽的容颜让他好生惊艳,他
觉得红遍八大胡同的头牌姑娘雅蓉都逊她三分,无论气质还是容貌。他在天津接
到电话后就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那个躲在伊藤家里文弱秀美的花姑娘就是
「晚风 」?
现在他终于相信了,吊在刑架上的女人就是那位让他念念不忘的唐老师,半
裸的唐老师似乎有令鬼神着迷的魅力,尤其现在雪白的肌肤上增添了不少刑伤这
样更具诱惑的,只一眼的瞟扫,他的下体就粗大到了极限,不是得到伊藤有变更
职位的消息,他现在已经饿虎般的扑上去了,他在等,也能忍,伊藤离开北平的
消息已经传开了,不就三几天?到时这个美丽的花姑娘可就任由他随便宰割了,
按奈住强烈的欲望他下达了继续刑讯的命令。
分配给晚晴的老虎凳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长条凳面,靠背,捆绑手臂的十字
木架都加工上了波纹——比搓衣板更深的波纹。被拖到老虎凳上的晚晴在挣扎中
掉了一只高跟鞋,露出的丝脚不大不小纤瘦秀气,汗水映出的脚趾隐约间好像根
根玉葱般俏气可人,第一次见到她的脚果然完美我难免有点儿激动。
一道道麻绳像绕树的蔓藤把晚晴与老虎凳紧密的结合了起来,纤臂、秀腿、
肥臀、玉背上的嫩肉随着抽紧的绳索毫厘不差的嵌进了深凹的木槽中,还没等用
刑晚晴已经香汗淋淋了。
米仓将她的另一只高跟鞋脱了下来,捂在酒糟鼻子上的动作有点儿滑稽,看
来他想知道这个漂亮女人的美脚到底是个什么味道,从他陶醉的表情来看晚晴的
脚汗一定很好闻,说实话好好嗅一嗅她的脚我也期盼了很久。
第一块砖塞在她圆润的脚跟儿下看来不太吃力,她只是轻皱了下眉头,第二
块添进去时我见抬她脚腕儿的两个鬼子就有点吃力了,塞完后报复性地在晚晴的
嫩脚趾上用力的捏了一把,也许是她略微绷紧的秀美脚尖过于好看的原因吧?反
正捏一把的感觉我想很刺激。
一根木杠插进了晚晴纤美的脚腕儿下,第三块砖我知道光靠手臂的力量是比
较费劲的,尽管她的腿看起来很柔软,可是拷打经验丰富的鬼子们知道此时还不
是费力的时候,「哎呀。 」的呼疼声是抽下木杠后她喊出来的,她高高抬起的纤
美丝脚终于绷成了性感的弯度,与挺直的小腿骨成了一个水平面。
晚晴的脸再度发了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从嘴里吸气的声音来看她
现在忍得很难受,疼在她腿上痛在我心里,我的手心攥出的汗水很冰凉。鬼子们
似乎对晚晴的脚特别感兴趣,也难怪他们看的目不转睛,那么修长匀称的腿在他
们本土是根本见不到的,据南泽回忆去年从张家口送来的那位八路军姑娘腿脚也
很好看,可就是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女人美的完美无缺,从他们的议论中我才知道
了那位姑娘最后的悲惨结局,十跟脚趾头最后被切割的一跟不剩,就连两片阴唇
都被这群畜生烧烤后吃掉了。
晚晴的意志看起来与她娇弱的身子很不相符,这样下去的后果我已经不忍想
象了,越是漂亮越会激起鬼子们的惨虐,这是宪兵队的一贯准则,我估计她今后
受到的折磨绝对比我军的那位姑娘更惨烈。
我希望的第四块砖没有塞在晚晴的脚跟下,看来他们还不想结束今天的刑
讯,柳井好像要拿晚晴出气了,揉着被我打黑的熊猫眼拿来了一根毛竹,最上面
的一节被他用军刀劈成了无数跟细条,带着大量毛刺的竹条从颤动的频率来看它
们的柔韧和弹性都好极了,劈断的枝条被鬼子们分成了好多细细的竹签儿,这些
细小的东西可不能小看了,它给人带来的痛苦是很难承受的。
特高课的人一般不参与刑讯,柳井的动手一是冲着晚晴的美脚来的,另一个
就是冲着我来的。米仓也在明显的纵容他,脱掉白手套后他托起了晚晴秀气的下
颚好一阵端详,他觉得描述中国美人的明眸皓齿对晚晴来说有点儿过于简单,只
有用绝代佳人来比喻才能与其基本匹配。
晚晴白玉般的脖子上也被一道皮带紧缚了,厌恶的小幅度转动着粉脸,徒劳
的躲闪后她只好闭紧了秀目流出了眼泪,无奈地任由其兽爪开始了下流的揉搓,
抓在她雪白乳房上的手很粗野,先是拉住她粉嫩的奶头一阵揉捏,完后揪的长长
后再松开了手,回了原位的乳房又被米仓摁了下去,直到压的瘪瘪后又转为了大
力的搓揉……
「唐晚晴,晚风小姐?你的保护神不久就要调离北平了,现在说了伊藤少将
还可能把你带走,你还有幸福的将来,如果你放弃了这次机会就再没有机会了,
即使你招了供也不会得到宽恕了,本人保证让你好好的体验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顺便告诉你我和宪兵队里的兄弟们对你美妙的肉体都渴望极了。 」
米仓这个家伙的中国话非常流利,表达的内容也没有丝毫的夸大。晚晴的坚
强再次将我推进了两难的境地,「你去转告伊藤,国仇家恨是我和他永世不能逾
越的鸿沟,让他死了那份心吧,有件事务必告诉你们一声,你们的报应不会远
了。 」
「巴格,死不悔改!柳井君让她尝尝抽脚底的滋味。 」米仓的喝骂好像怒不
可竭,可是脸上露出的可不是怒容,他的龌龊心思估计路人兼知。
柳井很兴奋,抓住晚晴的丝脚又是嗅又是咬,如果南泽那个畜生还在的话,
这项美妙的活动他决不会自甘落后的,南牢那边好像有了动静,看他走时的样子
颇为自信。
晚晴丝袜上的汗水被高温的刑炉蒸发出来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西洋香皂有
股百合的清香,柳井疯狂的啃咬终于在米仓的责令下停止了,我看到晚晴羞愤的
直哆嗦,眼里的泪水流个不停,俊俏的粉脸一时间涨的通红,平时密不示人的美
足今天饱受羞辱怎不令她羞怯万分?
我又开始了自责,后悔当初还是有点儿疏忽大意了,如果我亲自去她那里跑
一趟,也许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了。
两个鬼子将晚晴的丝袜前脚掌并在一起捆牢后和她的奶头栓在了一起,这样
她凹进去的优美脚心就被最大化的露了出来,她不勾脚尖儿都不行,因为栓在她
娇嫩奶头上的绳子同样叫她痛苦万分,我真服了这群畜生的想象力,这种极其屈
辱恶毒的刑法都能想的出来,并且是用来给如此优雅貌美的女子使用的。心爱的
晚晴你可受了大罪了,是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撑着你如此坚强?
我扪心自问过,得出的答案是我自叹服如,巾帼不让须眉啊!柳井拿着竹节
先在晚晴的脚心开始了刮弄,抠脚心的难受谁也知道,那里的痒神经极为敏感,
尤其养尊处优的女人们那里更娇嫩。
晚晴纤美的脚趾抠动的很厉害,显然她那里的痒神经分布的极其稠密,俏脸
刚白了又红了,刚红了又变白了,红了是脚心痒的难受,白了是奶头上揪的疼
痛,没一会儿,她裸露在外面雪白的胸脯和大腿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到柳
井的裤裆上浸出大片的湿痕后他才停止了这种花样,这么长时间我还没发现他有
这种癖好,我恨的直牙痒,拔出刀的欲望又再膨胀。
经此连番的刮弄后晚晴脚底的丝袜已经破烂不堪了,露出的脚心白嫩到让人
不敢相信,涌出的口水被我使劲吞了下去,绝不能叫她看到我不堪的表情,那样
我要羞得钻地缝了,憋满胸腔的火要忍!不堪的欲望也要忍!
我忍得实在艰难。又是晚晴的惨叫击垮了我刚刚产生的邪念,柳井的竹节毫
不留情的挥舞开了,「啪……啪…… 」落在她脚底的声音很清脆,扬起来的竹节
带起来的风声更尖锐,晚晴咬紧的红嘴开始松动了,「啊……哎呀……啊……哎
呀。 」
连续的抽打带拉扯的疼痛不由得她不出声了,劈开的竹节落在晚晴脚底的面
积很大,基本上连她柔嫩的脚趾肚儿粉嫩的脚后跟儿都覆盖了,弹性极好的竹条
每一次都能给晚晴雪白的脚底留下一道肿痕,上面的毛刺好多都插进了她娇嫩的
肉中,她想绷紧脚趾缓解脚底钻心的疼痛,可是逐渐变硬变粗变肿的奶头又不容
许,香汗如雨湿透了破烂的旗袍,惨叫声开始沙哑低沉了。
汗湿的秀发抓在米仓的手里已经几次逼问了,「说出你的同志,交出破译的
方法。 」
「休想!啊…… 」
「吆西,好硬的骨头,给她脚趾脚心插竹签儿,插的慢点儿,防止她昏迷的
太快。 」鬼子在剥晚晴血淋淋的丝袜时我扭过了头,不忍再看。
(五)
立秋都几天了,北平的天气还是那么闷热,偏斜的太阳吝啬的把最后一缕阳
光从狭窄的顶窗收了回去,我焦急地不住歇偷偷看着手表,已经六个小时了,整
整六个小时,我的冷汗几番打湿内衣,湿渌渌的贴在身上痒的难受,嘴里发干发
苦口渴的厉害,刚送过来爽口的西瓜也没有堵住禽兽们猥亵的笑声,我拿起的一
牙西瓜又放了下来,望着晚晴干裂的红唇我没忍心吃,她脱水严重一定口渴的要
命吧?既然不能替她承受酷刑的折磨,那就让我陪同她一起干渴吧。
「小岛君,你为何不吃? 」
「报告大佐阁下,我肚子疼。 」我捂着肚子呲牙裂嘴的假装到,我也想借机
逃离这里,面对这样的情形我实在是难以忍受了,米仓没有搭理我的借口,大声
的吆喝着,「快快吃,吃完的开工。 」
惨白的白炽灯照耀着同样惨白的脸,晚晴的丝袜几乎和全脱没两样了,柳井
撕开的颇具艺术,单单将她整洁秀美的脚趾头都露了出来,脚底脚跟破烂的丝袜
一条条一缕缕的缠绕在雪白和粉红之间更具诱惑力。
抑制不住的好奇和渴望我偷偷将晚晴的美足打量,肿起老高的脚底没有破坏
掉整个纤足的美感,尽管上面破开的血绽横七竖八的分布了不少,可是雪白红痕
交错有种凄艳的美,她的脚后跟儿小巧圆润,丝袜的破出一片片皮肤粉红娇嫩,
就像刚出淤泥绽放的新荷,排列整齐的脚趾纤美柔顺,个个精雕细琢可爱动人,
她抠紧的大脚趾让我有了惊奇的发现,婉约内向的她竟然染着桃红色的指甲,光
光亮亮的色泽更把她好看的纤脚打扮的性感万分。
我看呆了的眼睛引起了晚晴的注意,惊鸿一瞥间她霞飞双颊慌忙地扭过了俏
脸,我的失态很不幸的被她捕捉了,就连夜色都在嘲笑我涨红了的脸。柳井扔掉
西瓜皮后在军装上擦抹完手接着开始工作了,刚才撕开晚晴血染的丝袜后,他没
有急着动手,这么鲜嫩秀美的肢体他也是首次见到,于是接过刚切开的西瓜顺便
将晚晴的美足看了个够,他觉得给这样的美女美脚上刑实在太荣幸了。
拿起竹签儿攥住晚晴雪白的小脚他提出了询问,「晚风小姐你说我该先钉你
的脚趾头还是脚心呢?或者干脆招供送你回家呢? 」
「钉那里是你的选择,说不说是我的选择,你们的野蛮不会所向披靡的,邪
恶最终要受到正义的审判。 」晚晴的回答冷静干脆,绕口的汉语让柳井成了丈二
的和尚,「看来唐女士是硬要撞南墙了?柳井君插的仔细一点。 」
米仓的信心还很足,他认为一时的仇视是难免的,在绝对的强势下仇恨有什
么用?最终还不是会变的温温顺顺的?毕竟是娇弱的女人,她们越是漂亮越会爱
惜自己的身体和珍爱生命的,何况这里真正的酷刑还没使用呢。
尝到甜头的柳井插的很认真,他蹲在晚晴的纤足边,恶心的鼻子几乎触摸到
她桃红色的脚趾甲了,一根细长还带着毛刺的竹签正在慢慢地插进晚晴的大脚
趾,她咬着上弯好看的红唇正在极力的控制着难忍的刺骨疼痛,光洁的额头上汗
水沾粘了几缕秀发,凄楚的神态令人心碎。
一根,两根……三跟……无论她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恶毒地竹签儿照旧在
她的嫩肉中肆虐,纤纤趾尖儿哆嗦的我腿肚子直抽筋,「小岛君这么精彩的表演
你没兴趣观看吗? 」
我捂着肚子蜷缩在椅子上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不舒服,「对不起大佐阁下我疼
得厉害。 」
「巴格,没用的东西,该不是心疼的厉害吧? 」
「一个与大日本帝国处处作对的支那女人有什么心疼的?大佐阁下请尊重你
的部下。 」我回答的理直气壮,「吆西,小岛君放心,有你施展的时候。 」
晚晴的意志力超乎了我的想象,不行!得赶快想办法结束今天的刑讯,这样
的羞辱和故意的慢性折磨会对她的身心伤害更大!于是我刺激道,「柳井君你是
不是怜香惜玉啊?弄了半天也没听到她喊叫过一声。 」
我的怂恿起了作用,在将第八根竹签插进晚晴纤美的脚趾后,柳井掏出手帕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顺带将手指上的鲜血也擦抹了几下,完后他挑出了两根又粗
又长的竹签抵在了晚晴粉白的脚心上。「多美多白嫩的脚,唐小姐你的好好想一
想后果,后悔的不要迟了。 」
咬破了嘴唇的晚晴固执地摇了摇头,「巴格!死硬的娘们儿。 」柳井好像很
丢面子,咬牙切齿的使上了狠劲儿,「妈呀!啊呀…… 」两根尖尖地竹签同时插
进了她的脚心,有一根甚至穿透了她薄薄的脚底板从雪白的脚背穿了出来,坚强
地晚晴终于没抗住这残酷的刑法,失声连连哭喊,血滴滴答答的流过了圆润的脚
跟儿渗透了下面的砖头,她的螓首拼命地甩动了几下后猛的垂了下来,发丝上的
汗水在她嫩红的乳尖儿上汇成了一线细流。
结束了,今天总算结束了,将近七个小时的煎熬,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般地
漫长,我悄悄地长嘘了一口气。再一次提审她我估计的再过两三天,宪兵队向来
对重要的「客人 」很会待客之道的,尤其像晚晴这样极具情报价值还美貌非凡的
「贵客 」,他们「热情 」的不得了。
这个关节眼儿上伊藤再一走,没有了任何后顾之忧的禽兽们就可以放手干
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想起来就令人不寒而栗。但愿伊藤调离的消息是
假的,我只能这样给自己临时宽心了,三天的时间很紧迫,我得尽快去联系党组
织,看看有什么可行的办法能够将她救出,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尽力
争取,爱到无怨无悔时就算付出自己的生命又如何?尽管这很不现实,我却没有
熄灭心中的希望。
什刹海后海的一处三进四合院,这里曾经住过一位前清的小贝勒爷,院门开
处,视界广阔,远见什刹海波光粼粼,堤岸边垂柳婆娑;院门闭合后,自成一
体,缸内金鱼摇尾吐泡,檐下八哥绕嘴学舌;伊藤喜欢这里,独处的这一偶浓缩
了这个古老民族的精华和神韵。火炕上他盘膝恶坐,桌上长喝的西湖龙井换成了
浓辣的二锅头,一杯杯的辛辣化不开他的愁肠百转。
三天后他将离开北平返回本土,叔父的预感一向很灵验,大日本帝国已到了
强弩之末,全面失败似乎已成定局,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他很无奈的接受了
指挥部的调令。
拿在手里的宣纸上字迹娟秀工整:「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
羽,不肯过江东…… 」她说这首诗是中国宋代的一位大才女所作,她是大词人,
她叫李清照,虽纤弱无骨之手,娇柔无力之躯,却手起笔落处,端正凝重,力透
人胸臆,直指人脊骨。
她还说古老的中华民族出了好多巾帼英雄,梁红玉,穆桂英,还有替父充军
的花木兰,她们个个巾帼不让须眉,驰骋疆场,捷报频传,剑锋所向,鞑虏披
靡,用柔弱的身躯捍卫了炎黄子孙的万里疆土。说这些话时她神采飞扬,浮起英
气的眉宇间尽显向往,一改她往日恬静与贤淑。
他曾问过她。「你是何样的一位女子呢? 」
她笑而不语,看了看挂在那里的「武运长久 」后略显轻蔑,纤指所向是西沉
的晦涩太阳。
他知道她的所指所喻,也知道这个女子并不一般,他不计较这些他也懒得
管,他为他的祖国和天皇感到耻辱,他只盼望早日结束这场人神共愤的战争,能
与这个唐姓女子长久厮守,将来儿孙绕膝撒娇,一杯清茶,一盘围棋,秋霜待
冬,夏夜侍秋。
一连两天了,女儿嚷嚷着要见她的唐老师,温柔的唐老师在她眼里就是亲爱
的妈妈,多少次午夜梦回女儿嘴里的妈妈和唐老师已经混肴不清了,那个时候他
的心碎了。他恨这场战争,就是这场战争夺去了无数中国人的生命也把他心爱的
妻子带走了,如果不是炮弹偏斜,当时坐在车上的女儿也绝无幸免。
他离不开她,女儿也离不开她,自从有了她他的生命才恢复了色彩,是她给
女儿增添了希冀重温了母爱,是她引导了他爱上了中国文化留恋了这方神秘的土
地,尽管他的求爱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了她的拒绝,可是他并不灰心,他知道希
望不一定非得成真。
他不能不回本土了,军令如山管束着他,远在广岛倚门而望的老阿妈在念叨
着他,妻子的骨灰也该送回了,久别的故土才是她魂休的地方,哎!长叹一声后
他又斟满了一杯酒,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了,一旦有机会他还打算回来,前提条
件就是——假如她还活着,这份牵挂他抛却不了。
临走前见她一面的愿望是那么强烈,如果能说服她那就更好,说服不了也没
办法,在大日本圣战的面前他的面子太小了,少折磨她,迟杀害她,就是给他留
了情面,喝完最后一杯酒他接通了宪兵队的电话。
对军统的那位娃娃脸女孩子的刑讯在第二天凌晨终于有了结果,当我赶去
时,她赤裸着娇小的身子匍匐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扭曲的面孔已不再甜美,
空洞的眼睛失去了花季少女该有的神采,先前光洁白嫩的身体上基本找不到一块
完好的皮肤了,肮脏的精液和刑伤布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为她前天的假招供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南泽在几个小时前按照她提供的地点和时间结果扑了个空,回来后十分恼
火,立马将她再次剥的一干二净,先是报复性的一轮强奸,前阴后庭一通狂抽乱
插,乳房脚趾经受了连翻地撕咬和抓捏,棍棒皮鞭,钢针铁钳一件挨着一件上,
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烙铁和通条都烧红了好几回,她的脚心,小腿肚、大腿
内侧和屁股上都留下了难看的疤痕,就连娇嫩的奶子、阴部、肛门也没有逃脱残
酷的刑虐,鬼子们想尽了一切办法逼问她的口供,直到往她的阴道灌进了辣椒水
后这才彻底摧垮了她的意志,可怜的她即使活下去做女人的意义也不大了。
看到了她的结局我又想到了晚晴,她的命运会不会比这个女孩子更悲惨呢?
我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冒着生命危险我联系了上级党组织,结果给的答
复很不理想,静观其变,侍机而动,静观伺机到什么时候?要等到晚晴招供当了
叛徒或者是光荣在刑讯室里为止吗?组织上不但否决了我主动设局的营救计划,
还将我马上要面临尴尬的请示给了含糊的批示,一句「随机应变,大局为重 」完
结了事,我为此首次和上级领导红了脸顶了牛。
晚晴的再次考验迫在眉睫了,面临轮奸和残酷的刑法她能受得了吗?到时候
我该如何去应对?大局为重的结果就是我要忍辱负重,该怎样做就怎样做,激愤
难平下我吞了口水骂了娘,妈的,这是什么事啊!都怪小鬼子,你们的尾巴就是
兔子,到时候老子新仇旧恨和你们一起算,这该死的卧底真是好的不得了啊,天
下的「好事 」都让老子赶上了,哑巴吃黄连的滋味该向何人述说?
(六)
我没随南泽他们去抓捕暴露了的军统潜伏人员,因为驻北平日军警备司伊藤
少将来了,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现象在倭人国也照样行的通,从米仓躬身的弯度来
看他还是比较畏惧这位树大根深的上级的,他的三角眼里闪烁着表里不一的恭
顺。平时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他的伊藤此时却对他很是和颜悦色,大力夸奖其近年
来的卓越功绩,米仓受宠若惊的样子还是装得很成功,整齐的一字胡在媚笑加偷
笑的作用下有了上弯的角度。
我对伊藤的变化感触颇深,有求与人的他竟然为了晚晴放下了平时清高的架
子,看来爱却是能够改变一切,为了她能够好好的活下去,我不是也变得自私了
吗?同样的两个日本人怀着不同的心事寒暄了良久后,伊藤只指名了我陪同其探
望晚晴,其用意可谓良苦,估计他老早就知道了我和晚晴是一路人吧?这个鬼子
确实不可恨,我甚至觉得他有点儿可爱了,留下了几双记恨猜忌羡慕的眼睛后,
我和伊藤直奔南牢而去。
南牢和北牢只隔着一重院,都是关押政治犯的地方,为了避免同仇敌忾的现
象发生,狡猾的日本鬼子故意将关押国共两党犯人的地方分开了,两党的分裂是
他们希望看到的结果。
晚晴所在的牢房除了多加了两个矮冬瓜岗哨外其他条件还算可以,坐南向
北,冬暖夏凉,她的特殊身份,她的惊人美貌,还有伊藤的情面,所有这些因素
促使了米仓特意关照了她。牢房内干净干爽,床铺、桌椅、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围起的布帘子里还放着一个木制浴桶,只有极其漂亮的女犯才能享受到它,在我
来宪兵队前,就曾听说过有一位军统的女刺客在这里「享受 」过一个多月,后来
她被玩弄够了拷打尽了在没有得到任何口供后才被米仓残忍地杀害了。
我和伊藤的到来没有打断她的书写,给她提供的宣纸是让她写组织名单和密
码编程的,结果整整十多张纸都被她练了书法铭了心志,铺开的宣纸上字迹娟秀
飘逸,李清照的《夏日绝句》,闻天祥的《过伶仃洋》,岳飞的《满江红》等有
关中国人气节的诗词都在其上。
当她写完满江红的最后一句「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后才轻擦了额
头上虚弱的汗水看向我们,两天的折磨她清减了许多,面若失色的桃花,身如风
摧的杨柳,爱整洁的她重新绾起了高雅的发髻,纤手撩动鬓角散乱的发丝时自有
风情无限,纤纤弱弱的她还是那么清丽好看。
还是那件旗袍皱皱巴巴地包裹着娇躯,粗糙结实的脚镣拷在这个弱小的女子
脚上显得多余可笑,滚圆纤长的小腿雪白光泽,同样雪白的是露出高跟鞋外的脚
背,不是上面几道暗红的鞭痕提醒了我,我还以为她穿着长筒的白丝袜呢,晚晴
她她她竟然没有穿袜子!
我的心跳瞬间提了速,鼻子痒脸发了热。与她双目交错的一刹那我怯了目
光,她红了脸颊,躲闪的是我不是她,我像做了亏心事般怕她的剪水双瞳,而她
却把闪过的目光又重新给了我,暖暖的温情和略带责备的眼神我没有觉察,我怕
她有了怀疑和怨恨,手足无措的我只好立正躬身低头,就像面对鬼子上级的训
斥。
无言以对良久后伊藤先打破了沉默,「小岛君你先回避下,一会儿给你们单
独见面的机会。 」伊藤显然猜测出了我的身份,我怀着感激的心情躬身退了出
去。
大约不到半个小时,伊藤沮丧着脸出来了,躬身向我行礼道:「小岛君,我
就要会本土了,战争估计马上就要结束了,唐小姐的安危就拜托给阁下了,我希
望她活下去。 」我的心里有种莫名的酸楚,为他也为我自己。
「晚晴姐,你受苦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宪兵队…… 」我哽咽着语
无伦次的想为自己辩解,七尺汉子首次在一个弱女子面前泪流满面,「纪宇
弟(我的真名),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做的很好,你是一个优秀的男儿,来站
起来说话,记住,男儿膝下有黄金,那是只跪天地和父母的。 」
抹去我泪珠的柔夷暖暖滑滑的好温柔,我的下跪有敬佩也有歉疚:「不,晚
晴姐,你值得我跪,你是好样的。 」
我固执的还跪在那里,「再不起来姐姐就不理你了。 」晚晴装作生气了,我
诚惶诚恐的连忙站了起来,我真的怕她生气,原来她看我的眼神里那里有半分怨
恨和怀疑?同样罩上水雾的漆黑眼眸里是理解和温柔,时间紧迫容不得我们多
说。
「晚晴姐,伊藤一走你的处境就更加凶险了,那帮畜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的,你要不单把我供出来算了,就让我替你承受折磨吧,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死就死了,你还有牵挂,你的女儿需要妈妈啊!再说我……我想让你活下来,
我…… 」
我的爱字最终没有说出来,情急之下我抓住了她的素手,她没有抽出来,任
由我的汗手紧攥着,「糊涂啊!傻弟弟,那样我即使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鬼子
能放过我吗?我的良心能安宁吗?死去的千万同胞和我的丈夫能答应我吗?你的
身份十分重要,出不得丝毫差错,一旦暴露,鬼子们将会对潜伏在他们队伍里的
其他同志们进行全面清洗的,那样我们的损失才大呢,记住,无论遇到什么情况
你都要沉住气,你的身份来之不易,你是插在敌人心脏上的一把利器,决不能暴
露了! 」
声音不高却不容置疑,「可是……万一他们逼我……我怕我会…… 」这叫我
怎么说啊,我憋红了脸,急得直抓头皮,晚晴捧起我的脸她的眼里有一种叫我忘
情的东西。
「你想说什么姐姐明白,纪宇,你爱姐姐吗? 」面临突如其来的幸福我一时
怔住了,光顾着目瞪口呆琢磨着是否在做梦呢,「嗯?你不爱姐姐吗? 」她歪头
反问的样子可爱极了,「爱!爱!爱啊!我……我……爱姐姐。 」
我一连声结结巴巴的表明了早已埋在心中的渴望,就怕回答慢了将到手的幸
福错过,「姐姐也爱你,相爱的人有什么难堪的? 」
「姐姐,不!晚晴—— 」我顺势把姐姐去掉了你不会知道他们有多么残酷龌
龊,「你会受不了的。 」我着急的想要给她解释什么,她凄婉的一笑犹如深秋凋
落的枫叶。
「身陷魔窟,我已有了思想准备,脏了残了的是身体,高洁的依然是灵
魂。 」此时的她让我想起了天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冰清玉洁一尘不染。
「晚晴,种种迹象表明,鬼子们的末日不远了,他们没有得到你的口供前是
不会轻易杀害你的,更何况你那么漂亮,那些畜生们对你垂涎很久了,希望你能
坚持下来,让我们一起去看斜阳去吹晚风好吗? 」
我凝重地注视着她,我极其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去吧纪宇,到时候别嫌
弃迟暮的晚风就好了,记住我的话,你是好男儿,当以大局为重! 」攥着她的手
我不舍得松开,真想时间就在此时永久停留,依依惜别后我丝毫没有获得后的喜
悦和激动,迈动的
【晚晴晚风之爱在魔窟里没有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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